無名小說網 > 快穿之我是你們的奶媽 > 男配的修養15
  “哼,以后看到爺記得繞路,不然薅光你的頭發。”

  警察局外,李大嘴對著月宛白伸出兩根手指,氣勢洶洶的對著她。

  月宛白被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耶~”

  李大嘴對著夏邱澤幾人露出勝利的手指。

  今天勝利了,值得慶祝一番,幾人商量一下去吃了一頓烤肉,夏邱澤買單,誰讓他還想接住那暈過去的月宛白。

  這不止是一頓烤肉宴,還有對夏邱澤的譴責和教育。

  “對不起,我錯了。”

  夏邱澤誠心的認錯得到大家的點頭,并表示以后不能再犯傻。

  這般文雅有修養的男子,不應該眼神不好使。

  李大嘴這邊又過了一段安靜的日子。

  聽說月宛白去植發了,又和江瀟鬧矛盾,他們忙著沒空來找茬。

  晚上三更半夜。

  李大嘴偷偷溜進夏邱澤房間把小老鼠給偷了出來,她用手指捂住它的鼻子和嘴。

  小老鼠被捂住無法呼吸,它睜大雙眼看著自己主人,主人這是天高風黑夜,要殺鼠了嗎。

  “噓,別亂動,也別亂叫,給你一個任務。”

  小老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能不能先放開手,它快呼吸不過來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要這樣。

  受苦的還是它好不好。

  “今天晚上我們去找月宛白和江瀟,把他們的頭發給剃光了。”

  小老鼠,“......”

  就這事?還要它親自出馬?

  “就你去,我在外面等你,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小刀,它鋒利無比。”

  李大嘴手中放著一把很小很小的刀,一看就很合適小老鼠。

  一人一鼠來到江瀟的別墅,他們偷摸著爬了進去,原以為這三更半夜的他們應該睡了,哪知......。

  房門外,李大嘴捂住小老鼠眼睛和耳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三更半夜不睡覺,簡直就是帶壞老鼠。”

  一個時辰后房內才消停下來,轉而傳來月宛白的嬌罵聲,什么要分手不要跟你在一起之類的,隨后就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階段。

  李大嘴麻木的坐在房門口。

  “主人,要不我進去放倒他們,這簡直沒完沒了。”

  小老鼠掙脫李大嘴的手,舉起刀就要沖進去。李大嘴及時拉住它的尾巴嚴肅問道,“你多大了?”

  “額......反正不小了。”

  “好吧,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未成年來著,去吧,去吧,劈死他們去。”

  “是,主人~”

  小老鼠撬開門鎖就溜了進去,那熟練的模樣讓李大嘴很是懷疑,它是不是經常干這種事。

  房間里只有一盞床頭燈在閃亮,床上的被子里一直沒個消停,小老鼠舉著主人為它量身定做小刀嘿嘿一笑,溜進了被子里。

  在它的一頓操作下,終于完成了主人的命令。

  它抹了抹額頭的汗。

  這是個技術活,要在倆人一直翻來覆去的情況下剃去他們的頭發,它敢說,除了它,沒人能做到。

  小老鼠吹了個口哨就去向主人復命。

  “宛白,現在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吧,為了你,我可是精疲力盡哦~”

  江瀟撐著身子看著他下面的月宛白,這個女人,要是再敢說分手,他就讓她下不了床。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欺負,我也只欺負你一個人。”

  江瀟溫柔的摸向月宛白的頭。

  ......

  “怎么了?”月宛白看著那僵住的男人,他那是什么表情。

  “沒......沒什么。”

  這樣的回答顯然讓月宛白很是不爽,為什么磕磕巴巴,是又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嗎。

  月宛白一把推開坐在她身上的江瀟就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哭訴,“江瀟,分手,你對我根本就不坦白。”

  隨著她的彈起,江瀟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頭發,全是頭發。

  “宛白,你有覺得頭頂發涼嗎。”

  “江瀟,你什么意思。”月宛白摸著自己的頭。

  “啊啊啊啊啊。”

  李大嘴回頭聽著那響亮的尖叫聲賞了小老鼠一個親吻,“丑八怪,你可真棒。”

  小老鼠,“......”

  我謝謝您嘞。

  李大嘴把小老鼠偷偷送回夏邱澤房間才回去睡覺,這一覺睡得很是美。

  要問她為什么要把月宛白和江瀟的頭發給剃了,原因是月宛白薅了李大嘴一根頭發,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你薅我一根,我薅你一頭。

  原本年紀就大,頭發就不多,她都恨不得一根當三根去用,哪能容你放肆。

  隔天李大嘴睡到上午才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邀請月宛清和江母去玩,不是,是陪她去植發。

  “什么,植發?”江母看著李大嘴那滿頭的頭發,這也不少啊。

  “是的,植發,我的頭發少了一根,我難受,我要補回來。”

  三人開著車就來到植發的地方,這里是最有名最貴的地方,聽說隨隨便便就要花掉十幾萬的那種。

  李大嘴給夏邱澤打電話要錢植發,夏邱澤二話沒說就給了她一張卡。

  “我要植發。”

  李大嘴進去后就一聲吼,接待人員連忙笑臉盈盈的迎接上來。

  大廳里人還不少,看來有錢人和缺發的人不少。

  “咦,這不是月小姐和江少爺嗎,你們怎么也在這里?你們也是來植發的?”

  李大嘴驚喜的看著坐在角落里的一男一女,他們都戴著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她拉著月宛清和江母來到他們面前笑瞇瞇道,“我也是來植發的呢,你們看我的頭發,都少了一根,心疼死我了,唉~”

  李大嘴傷心的摸著她那一頭的頭發,還把頭頂湊到月宛白面前,“月小姐,你看,上次跟你打鬧,就是被你薅沒了的。”

  月宛白,“......”

  特碼的,好想殺人怎么回事。

  “江瀟,月宛白,你們在這里做什么?穿成這樣要去做賊嗎。”江母挽著月宛清的手,不愉的看著坐在那里縮著腦袋不說話的兩人。

  這倆人包成這樣做什么,要不是李姐,她都發現不了這猥瑣的倆人是她的兒子和那個討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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