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鈴墨批奏折批到了半夜,抬頭一看。
好家伙!
整座大殿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合著他就是一苦力。
眼看天色漸明,蘇鈴墨也不能多待了,舒展舒展自己僵硬的身體,又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臉。
飛身到了孟懷陽的府邸。
直接鉆到了孟懷陽的被窩里,惹的孟懷陽一頓好捶。
“蘇鈴墨,你是不是有病啊”,孟懷陽一身白色的褻衣,一臉無語的看著已經鉆到他床上閉上眼睛怎么叫都不醒的蘇鈴墨。
他深吸了幾口氣后,無奈只能穿上自己的衣服被迫起床。
殿下剛到皇城,一般來說無召不能回來,殿下在皇城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能讓人識破了。
天色大亮。
初月揉揉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亂糟糟的頭發頂在頭上,睡眼惺忪,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當皇帝真是一個累死人的活,真不知道爭那玩意兒干啥。
她昨晚熬的頭疼。
【宿主,你之前不是也通宵看小說的嗎】,0327動用系統力量給初月這具身體放松一下,又問道。
“那不一樣”,系統力量在被捏造的身體里滋養,初月一整個神清氣爽。
看小說不到完結根本睡不著的好吧,再說了,她看完小說激動完,白天能睡一整天的。
腦袋不疼之后,初月穿好衣服下床,一把撈起正在呼呼大睡的欒岢走出了房門。
“初月,我昨晚也熬夜了,老虎再不睡,就要變成熊貓了”,欒岢氣鼓鼓的。
圣牌組織的殺手現在都在皇宮的各個角落里,現在的皇宮才在一個真正的鐵墻之內。
還有一些依然素衣在民間。
初月讓欒岢去通知圣牌組織,讓他們在江湖上傳,現在的易陽國被一名宦官把持著朝政。
“怎么著還,你要與全世界為敵啊”,欒岢無語道,然后再殺一個世界嗎,那位可不在這里,管不到初月這個小魔頭。
啪——
初月拍在他貓頭上,發出嘣的一聲:“讓你去,你就去好了,那么多廢話”。
于是不過幾天的功夫,皇宮外流言四起,都知道了皇宮中陛下不管事物,荒淫在后宮中,而朝政是由一個宦官把持著。
一時間罵聲四起。
更有甚者,自信于自己高超的功夫。想要到皇宮直接來一個刺殺。
可是他們連皇宮的大墻都摸不到就被圣牌殺手滅了。
一處行宮別院里。
一襲黑衣金絲邊長裙的女子端坐在石椅上面,一雙素手捏著一只瓷白的茶杯舉在自己臉前,高高舉起的杯子對著太陽光。
陽光好似能穿過杯子照在女子的臉上。
女子黑眸凌厲,瑩白的面龐在陽光下似乎發著光。
頭上裝飾不多,僅僅只是用一只黑金石雕刻而成的鳳形簪子簡簡單單的把頭發挽起來。
“你說,她想做什么”?
女子嗓音清冷,帶著幾分疑惑的問。
“屬下不知”,回答的人正是蘇鈴墨,他前幾天到皇宮去想跟初月說殿下的事情。
要是初月能為他們所用,一起擁護殿下,總比自己一個太監做皇位要好的多。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一桌子的奏折給搞蒙了。
在自己睡醒后想要再次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根本進不去了。
“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人”。
黑衣女子正是前不久剛到皇城的君嘉悅。
“懷陽那里怎么樣”?
“回殿下,懷陽那里一切都好,大臣們已經在密謀怎么通知殿下了”。
“給他們通道”。
“是”。
蘇鈴墨領命下去。
走出去的蘇鈴墨扭頭看著皇宮的方向。
要是對上初月,他不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勝出。
實在是,他真的沒有看懂初月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從她身上并沒有感覺到,初月對皇位有多么的向往,甚至是感覺她還挺嫌棄的。
還有,守衛皇宮的那些人好像是最近剛出現的圣牌組織。
輕嘆了一口氣后,蘇鈴墨離開。
經過好幾天的發酵。
易陽國皇宮被一個宦官把持傳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易陽國已經是一個宦官的天下了,這個宦官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老變態。
初·殺人如麻老變態·月表示聽到這些流言的時候很生氣。
拿著鏡子左看右看。
呵,再怎么說,她也是一個俊俏的小公子,流言真可怕。
關鍵是他們還信了。
生氣!
初月扔下鏡子,蹂躪了欒岢的腦袋,直到把欒岢的貓頭揉成炸毛貓頭,初月才放開手。
欒岢:“....”好想伸爪子抓她,但是不敢。
貓生..不是是被迫變成貓身的威風凜凜大老虎委屈啊。
“你...你沒有自己的腦袋嗎”,心里想了無數狠話的欒岢說出來的只敢有這么一句。
初月摸摸自己的小腦袋然后又看看欒岢,自己被揉亂了多丑啊,還是揉欒岢的吧。
“欒岢,玄度怎么不見了”?
說起這個,欒岢就有氣了。
“還不是那個叫什么空間管理局的,境望世界中衍生了不受他們管制的小世界,那小世界還沒有天道,他們聯系不到”。
“所以讓主人過去看看,你也知道,那些人中,就我主人好說話一些,所以就答應了他們,誰知道一去不復返了”。
初月眸光一閃,手順了順欒岢的炸毛,嘴里呢喃了一聲:“鏡望啊”。
欒岢又說道:“是啊,我又進不去”。
“還有啊,你還記得當初圍剿你的那些人嗎”?欒岢小心的睨著初月的表情,當初他們讓自己的主人也去,主人就抱著他在后面打著醬油。
眼看著初月完虐那些人。
“他們出事了”,初月笑的歡快,從第一個世界她察覺到干祁的氣息的時候,她就察覺了,要不是他跑的快,哼!
“嗯”。欒岢點頭。
初月不在意,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就在倆人在說話的時候,突然遠處一聲尖叫。
“啊”——————
初月一聽,這不是女主的聲音嗎?
等初月趕到的時候,女主正被男主掐著脖子,馬上就要窒息了。
初月擺手讓人拉開倆人。
君景炎瞳孔充血,額間青筋暴起,疼痛讓他佝僂著身子,低吼著,像是暴怒的野獸,他即使很痛也極力的想要掙脫開拉著他的太監。
“滾開,別碰朕,殺了她,給朕殺了那個賤人”。
“賤人,初月,朕給了你權利,你給朕殺了蕭姝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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