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玨靠近,一腳踢翻了沙發前的茶幾。
茶幾上的熱水壺潑倒在地,還有些名貴瓷器也都掉在了地上,碎了。
發出了巨大聲響。
“白軟軟你真他媽有種。”霍斯玨雙眼猩紅,青筋暴起。
他看向了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丟去老遠,一靠近便揮起拳頭往死里掄他。
顧潤毫無反擊之力,被揍得面部冒血。
白軟軟被嚇到了,她跑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腰,“霍斯玨你別打了,別打了,他會死的。”
她嚇得大哭不止。
甚至都不知道她做錯了什么。
而白軟軟越是這么維護顧潤,男人的氣就更不打一處來。
霍斯玨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顧潤的腦袋。
他歪了歪頭,扣動扳機,正欲爆了顧潤的頭。
然而……
白軟軟沖上前,擋在了顧潤身前,“你要是敢動他,就先殺了我!”
握著手槍的手愈發用力。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雙眼猩紅得能滴出血來。
“行,老子暫時不動他。”
他暫時壓制住了自己的脾氣,將手槍收回,單手提起顧潤,拉到了床頭,將他一只手與床上的柱子銬住了。
隨即又拖起白軟軟,將她丟上了床。
“新婚夜冷落你了,讓你寂寞了,是我不好。”霍斯玨笑得陰森,“這次來個現場示范,如何?”
白軟軟步步后退,小聲抽泣著,“你別亂來。”
這會兒顧潤還在拷在床頭。
她沒有辦法當著別人的面,與霍斯玨發生關系。
然而,霍斯玨根本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一上去,便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吻席卷全身。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他把剛剛壓抑的所有怒火都發泄在了她身上。
顧潤想阻止,想救白軟軟,可因為手被銬住,再加上被打得半死不活。
所以除了眼睜睜看著他們當著他的面,晃動這偌大軟榻,別無他法。
白軟軟的雙手被男人舉過頭頂,他咬著她的脖子,試圖留下明顯痕跡,刻下難以磨滅的烙印。
白軟軟的額頭在冒冷汗,她的小臉漸漸皺成一團。
這一次,跟前幾次不一樣。
前幾次只是吻,只是輕撫,可這次卻是徹徹底底,實打實的占有。
還沒有完全占據,她就已經快要死掉,可卻強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因為不想被顧潤聽到。
嘴唇咬出了血。
可她越是這般,霍斯玨就越是覺得她在意顧潤的感受。
而他也不會再顧及她的感受。
白軟軟驚叫出聲,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滲入手心,可仍舊無法緩解被子下的痛苦。
被下漸漸暗流涌動,也水到渠成。
白軟軟攥緊了被子,死死封住自己的唇,她背對顧潤,羞愧難忍。
而霍斯玨在最后關頭,用最屈辱的姿勢,占有了她千千萬萬遍。
女人的小手一開始搭在他肩上,在他后背劃出好幾道痕跡,沒過一會兒又搭在他手腕上,推拒著。
從白天到黑夜,白軟軟暈了過去,渾身無力。
猶如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再無尊嚴,更不會有說話權。
淚水浸濕了枕頭,白軟軟閉上了眼睛,已無力掙扎。
結束時。
顧潤頹在地上,從沒有哪一刻這么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霍斯玨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隨即讓虎子將顧潤拖去了地牢。
既然白軟軟不讓他殺他,那他就讓他生不如死。
心情因為被單上那抹紅,略微好轉。
戾氣也漸漸消退。
若是沒看到那抹紅,他大概率在事后會槍斃了顧潤。
再折磨得白軟軟生不如死。
他霍斯玨的東西,臟半分都不會有活在世上的必要。
……
第二天。
天微微亮。
白軟軟還躺在床上,怎么都起不來,渾身泛疼,雙腿現在還在打顫。
霍斯玨剛好拿了藥,坐在她床邊,給她上藥。
冰涼的觸感讓白軟軟身子一顫,微微睜眼。
她面色蒼白,嘴唇看上去沒什么血色。
女人雙眼無神地直視前方,并不看他,“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她哽咽著,直到此刻都沒能想明白,她犯了什么錯。
“我養了條獵犬,一開始只黏著我。所以我很喜歡她。”他收起了藥膏,“可后來那條獵犬開始黏著別人了,我就覺得她臟了,我當即就一槍崩了她。”
獵犬……
白軟軟笑了,可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
“那你怎么不一槍崩了我?”
“因為生不如死比死更刻骨銘心。”
白軟軟的雙眼漸漸空洞。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因著絕望閉上了眼睛,不愿面對其他。
他便故意刺激她道,“顧潤因為你的逾矩已經被我一槍崩了,也算是解脫。”
聽了這話,白軟軟的表情徹底變了,她慢慢睜開了眼,那雙空洞的眼睛里,漸漸布滿恨意,“你殺了他?”
“怎么?心疼了?”
“他做錯了什么?!你要殺了他?!”白軟軟怒斥,這也是她第一次對男人發脾氣。
她越是這般,霍斯玨就越是不爽,不爽得想將顧潤碎尸萬段。
“這么在意?你他媽怎么不跟他一起去死?!”
聽了他的話,白軟軟幾乎沒有猶豫。
她奪過霍斯玨腰帶上的槍,朝他遞了過去,“你開槍啊!”
“為了那個小白臉,你不惜賠上自己的性命?”
“是。”她故意跟他嗆聲,“你滿意了嗎?”
“滿意。”霍斯玨拿著那手槍,對著房頂開了一槍,劇烈聲響嚇得女人緊緊閉上了眼睛。
“呵,”他嘲諷道,“不是想死,你慌什么?怕了?”
白軟軟沒有回應他的話。
霍斯玨起身,根據她剛剛懦弱的表現,他也不會擔心她去尋死。
他正要離開,卻聽得身后傳來她嘶啞的聲音,“下次又會是誰?”
眼淚奪眶而出,她開著玩笑道,“該輪到我的親人了嗎?只要是我身邊的人,你是不是都要殺光才甘心?只有這樣,我這條獵犬就只有你了,對嗎?”
霍斯玨轉過身去。
這才發現,她終于有了豐富的表情。
可偏偏是為了別的男人才會如此。
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可男人不會服軟,終其一生都沒向誰服過軟。
所以……
除非白軟軟跟他撒個嬌,認真解釋解釋,他或許可以考慮原諒她,不然……霍斯玨總拉不下臉面,也不太可能去哄她。
他不會哄女人,也沒有哄女人的特例。
他只會硬剛。
因著她對別的男人的維護,他反而跟她硬碰硬,繼續刺激,“或許有可能,下次我會試試殺了你的家人。”
語畢。
男人離開了她的房間。
聽著腳步聲漸遠,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卻見鏡前滿身青青紫紫的印記。
好似被家暴了般的印記。
她換上一身白色,披頭散發的,拿了椅子搬到房梁下。
她踩上了那椅子,站在上面,再將床單套子繞過房梁,打了個死結。
最后將那長條放到了脖子處。
她很怕死,非常怕。
所以此刻還在掙扎,還在猶豫。
可是一想到霍斯玨槍斃了顧潤,一想到身邊的人因她而死,一想到霍斯玨剛說的或許有可能,下次試試殺了她的家人。
白軟軟就漸漸有了去死的勇氣。
她想,只要她死了,或許她身邊的人就不會再受傷。
她閉上了眼睛,最后一咬牙,一狠心,踢掉了腳下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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