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14夜:養了條獵犬
  霍斯玨靠近,一腳踢翻了沙發前的茶幾。

  茶幾上的熱水壺潑倒在地,還有些名貴瓷器也都掉在了地上,碎了。

  發出了巨大聲響。

  “白軟軟你真他媽有種。”霍斯玨雙眼猩紅,青筋暴起。

  他看向了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丟去老遠,一靠近便揮起拳頭往死里掄他。

  顧潤毫無反擊之力,被揍得面部冒血。

  白軟軟被嚇到了,她跑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腰,“霍斯玨你別打了,別打了,他會死的。”

  她嚇得大哭不止。

  甚至都不知道她做錯了什么。

  而白軟軟越是這么維護顧潤,男人的氣就更不打一處來。

  霍斯玨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顧潤的腦袋。

  他歪了歪頭,扣動扳機,正欲爆了顧潤的頭。

  然而……

  白軟軟沖上前,擋在了顧潤身前,“你要是敢動他,就先殺了我!”

  握著手槍的手愈發用力。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雙眼猩紅得能滴出血來。

  “行,老子暫時不動他。”

  他暫時壓制住了自己的脾氣,將手槍收回,單手提起顧潤,拉到了床頭,將他一只手與床上的柱子銬住了。

  隨即又拖起白軟軟,將她丟上了床。

  “新婚夜冷落你了,讓你寂寞了,是我不好。”霍斯玨笑得陰森,“這次來個現場示范,如何?”

  白軟軟步步后退,小聲抽泣著,“你別亂來。”

  這會兒顧潤還在拷在床頭。

  她沒有辦法當著別人的面,與霍斯玨發生關系。

  然而,霍斯玨根本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一上去,便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吻席卷全身。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他把剛剛壓抑的所有怒火都發泄在了她身上。

  顧潤想阻止,想救白軟軟,可因為手被銬住,再加上被打得半死不活。

  所以除了眼睜睜看著他們當著他的面,晃動這偌大軟榻,別無他法。

  白軟軟的雙手被男人舉過頭頂,他咬著她的脖子,試圖留下明顯痕跡,刻下難以磨滅的烙印。

  白軟軟的額頭在冒冷汗,她的小臉漸漸皺成一團。

  這一次,跟前幾次不一樣。

  前幾次只是吻,只是輕撫,可這次卻是徹徹底底,實打實的占有。

  還沒有完全占據,她就已經快要死掉,可卻強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因為不想被顧潤聽到。

  嘴唇咬出了血。

  可她越是這般,霍斯玨就越是覺得她在意顧潤的感受。

  而他也不會再顧及她的感受。

  白軟軟驚叫出聲,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滲入手心,可仍舊無法緩解被子下的痛苦。

  被下漸漸暗流涌動,也水到渠成。

  白軟軟攥緊了被子,死死封住自己的唇,她背對顧潤,羞愧難忍。

  而霍斯玨在最后關頭,用最屈辱的姿勢,占有了她千千萬萬遍。

  女人的小手一開始搭在他肩上,在他后背劃出好幾道痕跡,沒過一會兒又搭在他手腕上,推拒著。

  從白天到黑夜,白軟軟暈了過去,渾身無力。

  猶如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再無尊嚴,更不會有說話權。

  淚水浸濕了枕頭,白軟軟閉上了眼睛,已無力掙扎。

  結束時。

  顧潤頹在地上,從沒有哪一刻這么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霍斯玨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隨即讓虎子將顧潤拖去了地牢。

  既然白軟軟不讓他殺他,那他就讓他生不如死。

  心情因為被單上那抹紅,略微好轉。

  戾氣也漸漸消退。

  若是沒看到那抹紅,他大概率在事后會槍斃了顧潤。

  再折磨得白軟軟生不如死。

  他霍斯玨的東西,臟半分都不會有活在世上的必要。

  ……

  第二天。

  天微微亮。

  白軟軟還躺在床上,怎么都起不來,渾身泛疼,雙腿現在還在打顫。

  霍斯玨剛好拿了藥,坐在她床邊,給她上藥。

  冰涼的觸感讓白軟軟身子一顫,微微睜眼。

  她面色蒼白,嘴唇看上去沒什么血色。

  女人雙眼無神地直視前方,并不看他,“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她哽咽著,直到此刻都沒能想明白,她犯了什么錯。

  “我養了條獵犬,一開始只黏著我。所以我很喜歡她。”他收起了藥膏,“可后來那條獵犬開始黏著別人了,我就覺得她臟了,我當即就一槍崩了她。”

  獵犬……

  白軟軟笑了,可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

  “那你怎么不一槍崩了我?”

  “因為生不如死比死更刻骨銘心。”

  白軟軟的雙眼漸漸空洞。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因著絕望閉上了眼睛,不愿面對其他。

  他便故意刺激她道,“顧潤因為你的逾矩已經被我一槍崩了,也算是解脫。”

  聽了這話,白軟軟的表情徹底變了,她慢慢睜開了眼,那雙空洞的眼睛里,漸漸布滿恨意,“你殺了他?”

  “怎么?心疼了?”

  “他做錯了什么?!你要殺了他?!”白軟軟怒斥,這也是她第一次對男人發脾氣。

  她越是這般,霍斯玨就越是不爽,不爽得想將顧潤碎尸萬段。

  “這么在意?你他媽怎么不跟他一起去死?!”

  聽了他的話,白軟軟幾乎沒有猶豫。

  她奪過霍斯玨腰帶上的槍,朝他遞了過去,“你開槍啊!”

  “為了那個小白臉,你不惜賠上自己的性命?”

  “是。”她故意跟他嗆聲,“你滿意了嗎?”

  “滿意。”霍斯玨拿著那手槍,對著房頂開了一槍,劇烈聲響嚇得女人緊緊閉上了眼睛。

  “呵,”他嘲諷道,“不是想死,你慌什么?怕了?”

  白軟軟沒有回應他的話。

  霍斯玨起身,根據她剛剛懦弱的表現,他也不會擔心她去尋死。

  他正要離開,卻聽得身后傳來她嘶啞的聲音,“下次又會是誰?”

  眼淚奪眶而出,她開著玩笑道,“該輪到我的親人了嗎?只要是我身邊的人,你是不是都要殺光才甘心?只有這樣,我這條獵犬就只有你了,對嗎?”

  霍斯玨轉過身去。

  這才發現,她終于有了豐富的表情。

  可偏偏是為了別的男人才會如此。

  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可男人不會服軟,終其一生都沒向誰服過軟。

  所以……

  除非白軟軟跟他撒個嬌,認真解釋解釋,他或許可以考慮原諒她,不然……霍斯玨總拉不下臉面,也不太可能去哄她。

  他不會哄女人,也沒有哄女人的特例。

  他只會硬剛。

  因著她對別的男人的維護,他反而跟她硬碰硬,繼續刺激,“或許有可能,下次我會試試殺了你的家人。”

  語畢。

  男人離開了她的房間。

  聽著腳步聲漸遠,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卻見鏡前滿身青青紫紫的印記。

  好似被家暴了般的印記。

  她換上一身白色,披頭散發的,拿了椅子搬到房梁下。

  她踩上了那椅子,站在上面,再將床單套子繞過房梁,打了個死結。

  最后將那長條放到了脖子處。

  她很怕死,非常怕。

  所以此刻還在掙扎,還在猶豫。

  可是一想到霍斯玨槍斃了顧潤,一想到身邊的人因她而死,一想到霍斯玨剛說的或許有可能,下次試試殺了她的家人。

  白軟軟就漸漸有了去死的勇氣。

  她想,只要她死了,或許她身邊的人就不會再受傷。

  她閉上了眼睛,最后一咬牙,一狠心,踢掉了腳下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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