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軟軟孕期,霍斯玨發奮圖強。
而杜嫣然已經獨守空房多日。
從牧新野口中得知霍斯玨為愛受傷,她幾乎快要崩潰。
不由得心生一計,“牡丹,扇我。”
牡丹一愣,“二少夫人,這……這不好吧。”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杜嫣然怒斥,“扇我!”
被逼到這份上,牡丹心一狠,便不得不扇了杜嫣然一巴掌。
杜嫣然照了照鏡子,看著上面留下了巴掌印,這才開口,“這巴掌是白軟軟那小綠茶扇的,可明白?”
“明白。”
牡丹跟在杜嫣然身邊多年,自然明白她的行事作風,也知道如何配合。
杜嫣然與牡丹一同去了書房找霍斯玨。
此時男人已經開始學畫畫。
他記得那日,牧新野就給她作畫了。
說不定那花瓶就喜歡別人畫她。
杜嫣然看向了畫像上的畫,因是男人第一次畫畫,大概也只能看出是個人,卻不知畫得是誰。
“少帥。”杜嫣然開始醞釀哭腔,“我是不是不該維護你?”
霍斯玨這才仰起頭。
看她滿面淚水,男人不由心疼起來,“怎么了?”
這會兒,倒是牡丹插了一句,“二少夫人心疼您受了槍傷,也知道您近日常往少夫人房中跑,二少夫人就跟少夫人說,希望少夫人多關心關心你。可誰曾想……”
牡丹掩面而泣,“少夫人她扇了二少夫人,還讓二少夫人以后別提您的名字。”
霍斯玨的面色難看了幾分
她就那么恨他,恨他恨到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要扇嫣然?
霍斯玨當即出門,去找了白軟軟。
杜嫣然一臉得意地跟了上去。
到達白軟軟的閨房,霍斯玨脫口而出,“你他媽不想聽老子的名字你扇老子,你欺負嫣然干什么?!”
杜嫣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竟然可以容忍白軟軟扇他嗎?這語氣聽上去怎么那么寵溺?
杜嫣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而白軟軟則是一臉迷茫,“我欺負她?我什么時候欺負她?”
“還裝?”霍斯玨最受不了她現在虛偽的模樣。
他將身后的杜嫣然拉到身前,指了指女人臉上的巴掌印,“她這臉給你扇成什么樣了?!”
“我扇的?你憑什么說是我扇的?!”白軟軟怒斥,她看向杜嫣然,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上次冤枉我給你吃榴蓮,這次陷害我扇了你,百樂門的女人可真會耍心機!”
“白姑娘,難道是在懷疑我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就為了陷害你嗎?”
“難道不是嗎?”
“可我這么做,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呢?”杜嫣然哭得難受,隨即看向霍斯玨,“斯玨算了吧,這次是我不該提你的名字,不該讓姐姐關心你,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姐姐了。”
“嫣然……”霍斯玨心疼起來,對白軟軟說話的語氣也就加重了幾分,“給嫣然道歉!”
白軟軟委屈得抿了抿唇,這是第二次被陷害了。
“霍斯玨你個蠢貨,你給我去死!”她也不忍了,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朝男人砸去。
直擊男人頭部。
霍斯玨額頭流了血,杜嫣然見狀不由關心起來,“斯玨,你受傷了斯玨。”
而白軟軟還不解氣,又拿了枕頭被子,往兩人身上砸去,有什么便砸什么了,她怒斥著,“滾!你們這些瘋子都給我滾!別日日來我這兒發瘋!”
她邊哭邊吼,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在白家何人會這樣陷害她,又有何人會這樣一唱一和地冤枉她?
她快要被杜嫣然這個心機婊和霍斯玨這個世紀蠢貨給氣死了。
霍斯玨將杜嫣然護在了身后,反正就任由她這么砸著,也不躲。
可他不走,她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晦氣,“我讓你們滾,聽不見嗎?!”
她一發飆,那肚子就突然疼了起來,因為在孕期,所以情緒一過激總會傷到自己和腹中胎兒。
她捂著肚子,面色有些蒼白。
霍斯玨注意到了這一細節,很快上前,著急起來,“怎么了?肚子疼了?”
白軟軟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別碰我!”
“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他真是怕了她。
這情況下也很難為杜嫣然討什么公道,他只得吩咐牡丹,“把二少夫人先帶走。”
杜嫣然沒想到竟是這樣局面,氣得根本不想說話,可又不得不假惺惺起來,“可斯玨你……”
霍斯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讓你滾,你聾了?!”
杜嫣然也是第一次被霍斯玨吼得那么厲害,有些難過可也不敢多言,只好跟牡丹先離開。
屋內,只剩霍斯玨和白軟軟兩人。
“我也讓你滾了,你也耳聾了嗎?”白軟軟給不了男人什么好語氣。
被冤枉兩次,還都是因為他。
要是有能力,她現在恨不得將霍斯玨和杜嫣然一起撕碎。
見她肚子疼得厲害,霍斯玨只得示軟,“你要不想道歉,老子便順著你寵著你,能滿意?”
“順著我寵著我還是順著寵著我肚子里的孩子?”她才不信這個男人會因為她才這樣對杜嫣然。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跟孩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霍斯玨一本正經,白軟軟反而不習慣了,只覺得虛偽。
“重要?”白軟軟苦笑,“重要到讓你三番五次冤枉我?”
說著,鼻子一酸,因著受了委屈,那眼淚沒忍住便流了下來,她擦去臉上淚水,強撐著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脆弱,“要真那么重要,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的話?你知道被人冤枉有多難受嗎?我從小到大在白家就沒受過委屈,可一來到霍家,又是被人議論輕賤,又是被你羞辱,被你欺負,被你囚禁,我做錯什么了?”
看著她哭得委屈,他正要為她擦去眼淚,只是白軟軟拍掉了她的手,“別碰我!臟死了。我不喜歡你有錯嗎?!我要跟你和離有錯嗎?!你愚昧無知,蠻橫不講理,除了吼我就是罵我,從來都沒有尊重過我,還一次又一次威脅我,傷害我身邊的人。我為什么要喜歡你?我憑什么要喜歡你?我又不是受虐狂!”
最后一句,白軟軟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些天的委屈她真是受夠了。
哽咽著,哽咽著,頭昏腦漲的,肚子還越來越疼了。
但說出來后,比之前舒服多了,至少都吼出來了,發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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