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下去,他們哪有那么多錢輸?”白軟軟起身,索性不打了。
南陽,北風和白雪都松了口氣,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他們也不一定完全能看懂霍斯玨的唇語,這一不小心打錯了還要被霍斯玨瞪。
他們也很無奈。
而小廚娘也已經為白軟軟準備好早膳,白軟軟坐在餐桌前享用早膳,霍斯玨便坐在她對面。
不過,霍斯玨并不怎么吃,全程都盯著白軟軟。
白軟軟吃得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咬下水餃的邊邊,而霍斯玨看她的眼神又十分熾熱,白軟軟抬眸看向他,兩人對視上了。
“你……你怎么不吃?”其實倒不是她關心他吃不吃,而是霍斯玨一直瞪著她吃東西,她都不習慣了。
然而,男人卻真的誤會了。
“軟軟,你是在關心我嗎?”霍斯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在她面前一改往常的冷血狂躁,此刻像是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白軟軟愣了下,“我……我只是不喜歡吃東西的時候被人看著。”
“哦……”霍斯玨整個人喪了下去,“你吃,我不看。”
“嗯……”白軟軟繼續享用早膳了。
享用早膳時,白軟軟還在想剛剛搓麻將的事。
她好像一把都沒輸。
她是不是天生就吃這碗飯的?
若真是這樣……
或許她可以去賭場大賺一把。
多贏點錢,也可以把欠霍斯玨的十萬塊大洋還了。
這樣,至少她面對他的時候不會總覺得虧欠他太多而勉強自己討好他。
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她對他還沒有達到愛情的好感,就不該理所應當地接受他對她所有的好。
等用完早膳,白軟軟便借口離開,“霍斯玨,我想一個人出去散步,可以嗎?”
她在征求他的意見。
大概是去了一趟白家,白老爺和白夫人讓她擺清了自己的位置,她不該任性,應該對霍斯玨感恩戴德,畢竟他還要保護自己。
所以她現在在他面前是有些卑微的。
“嗯,散散心也好。”霍斯玨同意了,也不擔心她會遇到什么危險。
經過他那次整頓,他已經十分肯定,沒人敢再動他的軟軟。
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霍斯玨起身,也不用早膳了,只是跟北風,南陽外出辦事。
“牧新野的去向查到了?”霍斯玨問。
“除了戰都,其他八都都安排了人手巡邏搜查,也掛了懸賞令,可……還是沒能找到。”
“戰都……”霍斯玨若有所思,“戰都排外,就他那三腳貓的身手,怕是還沒進戰都就被炸死了。”
“據我所知,牧先生他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
“聰明?”霍斯玨輕笑,“能有多聰明?聰明能當飯吃還是能讓他刀槍不入?!”
兩手下沒敢再多說什么,怕讓霍斯玨不高興了。
畢竟兩人現在都能聽出霍斯玨的語氣已經壓抑著某種怒火。
而北風和南陽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往槍口上撞。
“散播軟軟和那小白臉私情的人查到了?”霍斯玨又問。
“查到了造謠源頭,可對方不愿回答,一頭撞死了。”
霍斯玨的表情越發狠厲,本還想除掉牧新野,結果這人就這么憑空失蹤了。
最先開始造謠的人也找不到了。
……
午間。
白軟軟獨自一人前往賭坊。
原本白雪該跟她一同外出,可偏偏白軟軟顧及旗袍店的生意,就讓白雪留在旗袍店了。
而這也是白軟軟第一次前往賭坊。
賭坊內男人居多,沒見到什么女人。
這讓她有些不安。
她看到有麻將桌,便走了過去,只是見他們賭得少,她便走向別處。
畢竟她也沒想玩太長時間,只想著盡快賺到十萬塊大洋還給霍斯玨。
她將自己所有的家當都帶在身上了。
賣旗袍賺來的,除去開店的錢,還剩五百塊大洋。
她看到三缺一,恰好是一百塊大洋一把,她便坐下去,跟他們一起搓麻將。
在這過程中總是有些害怕。
跟她搓麻將的三個男人長得兇神惡煞的,看她的目光也很奇怪。
而偌大賭坊里就她一個女人。
其中一個坐在她對面的說,“咱這把,一千塊大洋一局,敢不敢?”
白軟軟小聲回應,“可我……只帶了五百塊大洋。”
坐在他左側的男人便道,“沒事,先欠著,不夠了回去取唄。”
白軟軟猶豫了會兒,還是同意了。
也不怪她膽子大,只是被霍斯玨哄得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
不會輸牌了。
然而……
她跟他們認真賭起來,卻發現根本不似在公寓時把把胡牌自摸。
她一把都沒贏過,算著算著,已經輸掉二十萬塊大洋了。
“我……我不玩了。”白軟軟抽泣著,已經意識到在公寓搓麻將,那都是他們讓著她。
她起身,然而那群男人將她包圍了,“不玩了,你這錢還沒給呢。”
他們每玩一把,若是錢不夠就要簽字畫押。
有這憑證在,她肯定是不能抵賴,這一趟過來就這么欠下了二十萬塊大洋。
“我回去拿,可以嗎?”白軟軟禮貌問道。
除了找霍斯玨借,她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可她也沒辦法了。
然而那幾個男人并不打算放過她,為首的朝她靠近,“我可等不了那么久,你現在拿不出二十萬塊大洋,那我們就只能把你賣個好價錢了。”
那幾個男人笑得十分邪惡,將她賣出去之前,他們甚至還想享用一番。
白軟軟被嚇到了,她拔腿就跑。
可還沒跑幾步,就被人攔住,已經被他們圍成一團。
為首的老大李麟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了沙發上,就要侵犯。
白軟軟掙扎著,苦苦哀求,“我懷孕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回去一定能籌到錢。”
卻是無用。
李麟笑得邪惡,“孕婦才好玩呢。”
“不要……有沒有人救救我?”白軟軟在尋求他們的幫助。
可是沒有人理她,偌大賭坊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幫她,他們甚至都在看好戲,看笑話。
那一刻她不再把希望寄托在旁觀者身上。
她掙扎著,幾乎是使出渾身力氣,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狠狠朝李麟的頭部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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