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軟軟你別離開我。”
霍斯玨這是把她當成白軟軟了?
若是趁他喝醉……
沈佳婉已經做好打算,“霍少帥,我扶你上去吧?”
她扶著霍斯玨上了樓,進了主臥。
打算跟他發生關系。
然而……
男人一上床就醉倒過去。
沈佳婉想跟他發生關系,可他這醉了也沒辦法發生。
他趴在床上的,她想將他翻過身,卻怎么都翻不動。
他太重。
而且……動靜要是鬧大了,被霍斯玨認出她,也不好。
所以她也不能讓他太清醒。
可為了上位,她又不能善罷甘休。
無奈之下,
沈佳婉只得脫下所有衣物,自己破了自己的第一次。
看著血液染紅床單,她就知道她已經成為了霍斯玨的女人,她靠自己上位了。
等霍斯玨一醒來,一定會對她負責。
她躺在男人身邊,等著男人醒。
而窗外大雨傾盆,白軟軟還在旗袍店門口等著霍斯玨來接她。
往常他都會來旗袍店接她回家。
可這次,下了這么大的雨,她卻沒能等到他。
她有些擔心,
擔心這大雨天路滑,是不是出車禍了。
越想越不安。
若霍斯玨因為來接她而出車禍,她怕是要愧疚死。
因為擔心霍斯玨的情況,她實在站不住。
想著只有跑回去,看到他安安全全待在公寓,她才能安心吧。
她脫下披肩,蓋在頭上,往外跑去。
淋著大雨,一路跑回公寓。
結果一進主臥,就看到霍斯玨跟另一個女人躺在他們的床上。
那女人是沈佳婉。
霍斯玨睡了她同學。
原來……
她覺得他帶她同學是為了給她找個伴,現在看來他就是找借口想找個女人睡睡。
腦袋嗡嗡作響。
因為擔心他,她冒著大雨跑回公寓,結果他跟別的女人睡了,睡得很踏實。
外袍不自覺掉落了,她渾身好似突然沒力了般。
厚重又濕漉漉的披肩掉落。
這響聲,驚醒了沈佳婉,她很快坐起身解釋道,“軟軟,我也不想這樣的,可霍少帥一喝醉就對我用強,我也是沒辦法。”
沈佳婉抽泣起來。
而霍斯玨似乎是被吵到了,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腦袋,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了身邊的沈佳婉,他很快起身,“你踏馬怎么會在這兒?!”
他都被驚到了。
沈佳婉只得再次解釋,“霍少帥早上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嗎?你一喝醉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怎么掙扎都沒用,我也是被嚇著了啊。”
“你找死!”霍斯玨正要掐死眼前的女人,直到白軟軟開口,“睡了就睡了,想納妾就納妾。沒有必要因為被我看到了就假惺惺演戲吧?”
白軟軟苦笑,故作堅強,“我又不在乎,你演這個戲給我看也沒用啊。”
明明在乎的要死,可還是逞強了。假裝不在乎,假裝不難過,還故意說了氣話。
而霍斯玨也恰恰因為她那句:睡了就睡了,想納妾就納妾。
徹底涼了心。
是啊,她又不在乎,他要考慮她的感受做什么?
她壓根就不在乎,只有他獨自難過。
她心里裝著牧新野,為牧新野懷孕,他卻要為她守節,像個舔狗一樣費力討好。
可不管他怎么討好,白軟軟不還是抱著牧新野的畫像,日思夜想嗎?
霍斯玨掐住沈佳婉脖子的手漸漸松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軟軟你能這么大方,我非常欣慰。我很早就想納沈佳婉為妾了,讓她進公寓也是因為我早就對她圖謀不軌了。”
他知道他的話傷不了她,畢竟她不在乎。
可他就是要說,大概只是為了挽尊,讓自己不那么難堪吧。
更何況白軟軟心里只有牧新野,他何必繼續像個舔狗一樣被她戲耍?堅持著一些根本沒有結果的事呢?
“恭喜。”白軟軟強顏歡笑,笑容非常明媚,可眼眶卻是紅的,“佳婉跟我是同學,她嫁進來我就有伴了,想想就開心,女孩子們在一起總有很多要聊的。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娶她。”
“明日就娶。”霍斯玨因為白軟軟的話給氣得不輕,兩人就這么莫名其妙杠上了,“明媒正娶,讓她留在這兒。還有嫣然,離我太遠了,我也想把她接進來。”
霍斯玨幾乎是咬牙切齒。
而白軟軟也不示弱,“好啊,都接進來,多熱鬧啊。”
兩人對視的眼神幾乎要殺了對方。
而沈佳婉受寵若驚,沒想到霍斯玨那么愛她。
早已圖謀不軌了嗎?所以之前他就是故意懟她引起她的注意?
沈佳婉心動不已。
一心動,不由更為主動和放肆,她環住了霍斯玨的脖子,“霍少帥,既然您要娶我的話,那我就只能嫁給您了。話說……早上可疼死佳婉了。”
沈佳婉笑得明媚。
而白軟軟則是不經意間注意到了床上那抹紅。
刺眼又扎眼。
她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對狗男女,所以出了主臥,眼淚也傾涌而出,再也繃不住了。
每次難過,她總是不希望當著別人的面,索性去了裁縫室,將門反鎖上。
這裁縫室還是霍斯玨專門為她準備的。
現在看來……
人人都有,她不是最特別的那個。
誰知道他表面待她不錯,背地里又待其他女人如何呢?
什么喜歡她,又不是獨一份的喜歡,怎么想都廉價得很。
他才不配得到她獨一無二的愛,更不配讓她難過。她一點都瞧不上他。
不過是救她幾次,他救的女人還少么?
說不定救一個,納一個妾。
不過是為她做飯切了下手指,不過是給她放了煙花,不過是給她畫了一幅破畫。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在心里不斷地吐槽著,可越是吐槽,這心口就好像被刀扎一樣,越來越在意,越來越難以忘記。
疼得死。
眼淚源源不斷地流,她一遍又一遍地擦,可就是擦不干凈。
她慢慢的,慢慢的被他感動被他溫暖,慢慢的,慢慢的開始靠近他了,可他卻睡了別人。
怎么先熾熱的卻先變冷了,慢熱的卻停不了還在沸騰著。費騰得好難過。
而主臥內。
白軟軟一離開,霍斯玨就狠狠推開了沈佳婉,“別碰老子!臟不臟?!老子留你只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你少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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