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79夜:他要殺了白軟軟
  桌上的飯菜被他揮手全部弄倒在地。

  他本一直壓抑著怒火,強忍著,自我調解著,可還是忍無可忍了。

  “勉為其難?勉為其難喜歡我?”霍斯玨的表情愈發陰霾,“老子需要你來施舍嗎?!真以為老子很喜歡你?!別自以為是了。我也不過跟你玩玩而已。”

  腿邊的椅子被踢翻了。

  霍斯玨生怕他又在她面前更瘋一點,生怕他要將她跟孩子都做掉。

  可……

  他知道,她死了,他更不會好過。

  只能強壓怒火,徑直出門。

  而坐在餐桌前的白軟軟不似之前會害怕會哭,這次她反而冷靜從容。

  習慣了,就不會再有之前的感覺。

  就像霍夫人和霍無雙習慣了霍家父子的相處模式,也就不痛不癢沒感覺了。

  她起身,將地上的殘藉收拾了。

  這才回到主臥。

  只吃到半飽,被霍斯玨這么一破壞后反而什么都不想吃了。

  主臥內,

  那幅晚霞畫格外刺眼,扎得她眼睛疼。

  她靠近了那幅畫,想將它撕下來,可手一靠近卻又猶豫了。

  他說畫畫本來就是為了讓她高興。

  可她現在一點也不高興。

  他為她畫下晚霞,多么讓人感動。

  可男人剛剛那句“不過跟你玩玩而已”,也讓她徹底死心。

  她撕下了墻上那幅畫,將其撕成了碎片,揮手灑了。

  她想在床上坐會兒,天已經很晚了。

  然而……

  床單上那抹鮮艷的紅又一次扎眼。

  扎得她眼疼。

  她將那床被子挪到了陽臺外,拿了打火機,將其點燃。

  火漸漸蔓延,越燒越旺。

  直到那一床被子都被燒成灰燼。

  她便親自打掃了。

  唯獨,被撕碎的那張晚霞畫,她沒有清理,也沒有丟掉。

  看到那張晚霞畫,就會想到當時他對她的好。

  對比之下,就更為難受。

  而離開公寓的霍斯玨,去了地牢。

  在地牢被關著的俘虜和叛徒都瑟瑟發抖。

  每每霍斯玨來地牢準不會有好事。

  這男人有狂躁癥,時不時想發瘋了就會來地牢殺人。

  其實這些囚犯在地牢里的日子也并不好過,每日不是被鞭刑就是被開水燙出傷疤。

  這些對他們來說都習慣了,也無傷大雅。

  可霍斯玨出現了,就不一樣了。

  他會讓這種酷刑再恐怖千倍,萬倍。

  “就他了。”霍斯玨選中了目標。

  那俘虜跪地求饒,可霍斯玨好似聽不到般,將其一腳踹倒,拳頭就直直揮向那俘虜的臉。

  一拳一拳砸下去的。

  無非就是因為這個俘虜跟牧新野有幾分相似。

  也最能讓他發泄怒火。

  整整三拳,那俘虜已經面目全非,眼珠子都被砸了出去,滾落到了其中一個叛徒腳邊。

  北風上前,習慣性地為霍斯玨遞毛巾。

  霍斯玨接過,不由吐槽,“真不經砸。”

  他擦了擦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一點也不過癮。”

  他環顧四周,隨便指了個人,北風將其放了出來。

  可那人被縛住雙手雙腳,根本動不了。

  “很久沒喂我的愛寵了。”霍斯玨起身,吩咐了北風一句,“香料都帶了?”

  “帶了。”北風讓人拿了香料遞給了霍斯玨。

  霍斯玨將那香料涂抹在俘虜臉上。

  涂抹結束,霍斯玨聞了聞,心滿意足地起身了。

  他起身離那俘虜遠了些。

  北風將霍斯玨私養的獵犬放了出來。

  聞到這迷人香味。

  獵犬直接朝俘虜撲了過去,將其撕咬啃噬。

  尖叫聲在地牢不絕于耳。

  “人腦最有營養,可還不夠。”霍斯玨朝北風伸了伸手,“找個粗點的繩子。”

  北風很快明白,又讓下屬們去取了繩索。

  霍斯玨靠近其中一個牢房,獄使將牢房的門打開了。

  霍斯玨上前,用繩索絞住了那人的脖子,再慢慢,慢慢用力。

  看著那俘虜的表情愈來愈難受,看著他面目猙獰,痛聲尖叫的模樣。

  霍斯玨殺紅了眼,滿是興奮。

  只有在殺人的時候,他所有愉悅感官都被放到最大。

  沒什么是比殺人更能讓他快樂的事情了。

  這比喝酒管用得多。

  若先前不是考慮到白軟軟的感受,他不至于沉寂那么久。

  而此刻,雙手得到解放。

  他就來地牢大開殺戒了。

  也算是自我告誡,白軟軟不配讓他改變。

  他會漸漸醒悟,會從這段感情走出來。

  到時候……

  他也會毫不猶豫殺了白軟軟。

  一定會的。

  霍斯玨臉上青筋暴起,那俘虜的脖子被他用繩索絞斷了,鮮血噴了他一臉。

  北風再次給霍斯玨遞毛巾時,霍斯玨沒接。

  “她不是最討厭老子殺人?老子就偏要渾身帶血地去見她。”不是討厭他嗎?

  也不差再多討厭一點。

  反正,她的心里從來都沒有他的位置,一點都沒有!

  他渾身帶血地回了公寓。

  這會兒白軟軟正坐在床上看書,想要靜下心來,分散所有注意力。

  然而……

  霍斯玨是一腳將門踹開的。

  以至于白軟軟抬眸看向來人,看向了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強烈的血腥味沖擊而來,刺鼻得很。

  他身上不僅有血,還有肉,別人的血肉,在他身上模糊成一團。

  “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該很驚訝很恐懼嗎?”他嗆她。

  “習慣了也沒什么好恐懼的。畢竟你就這樣殺人成性,罪惡不堪的人,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可惜了,沒能嚇到你。”霍斯玨笑得邪肆,“那下次我帶你去地牢,讓你親眼看看我怎么殺人。”

  “好啊,拭目以待。”

  兩人都杠上了,誰也不服誰,誰都不愿服輸。

  直到……

  霍斯玨發覺床頭的晚霞畫不見了,他的笑容轉瞬即逝,僵在了臉上。

  “畫呢?”

  白軟軟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繼續看書。

  “我問你畫呢!你耳聾了嗎?!”

  仍舊沒有得到回應。

  氣得男人渾身發抖,大步上前就掐住了白軟軟的脖子,“你怎么敢……怎么敢又撕我的畫?!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救了你很多次了!你就是這么對我的?!為什么只對我忘恩負義,對別人感恩戴德?!”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而白軟軟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亦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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