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軟軟不回應,他心里也慌張,“軟軟,從成親那天起,我就沒碰過她。她是我親妹妹,我沒那么混蛋。”
“你對她確實沒那么混蛋,”白軟軟想起過往,“對我就不一定了。”
“其實一開始見到你,我是有點喜歡。”霍斯玨繼續解釋,“只是我不喜歡霍老頭,霍老頭關心你卻嫌棄嫣然,在這對比下,我才會生氣,才會故意苛待你,也是在氣霍老頭。”
“霍斯玨!”白軟軟只覺得離譜,“你喜歡你親妹妹,就得靠傷害我來證明嗎?”
“我錯了。”霍斯玨當即跪在白軟軟面前,“我只是向你解釋過去,我覺得應該都讓你知道。”
然而白軟軟沒什么表情,霍斯玨只得繼續示軟,“軟軟,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讓你難過了,你告訴我,想讓我怎么做,我都乖乖聽話”
“你說話就說話,干嘛總跪著?”
“跟你認錯。”
“認錯就認錯,站著或是坐著就不能認錯了?我又沒死,你總跪我干什么?”
霍斯玨這才起身,坐到白軟軟旁邊,瞧著她。
“你說你沒安全感,你覺得我不夠愛你,所以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白軟軟站在他的角度認真想了想,“或許是情有可原,但你也別總活在過去,你總想著過去我怎么厭惡你,那就算我真的跟你說了喜歡,說愛你,你也要覺得是假的,有意思嗎?”
霍斯玨搖了搖頭,迎合著,“沒意思,沒意思。”
“凡事都要多溝通。你誤會了我你不找我問清楚,反而去睡了別的女人,那之后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長張嘴就那么難。”
“是是是。”霍斯玨瞧著白軟軟那委屈模樣,說起話來一張一合,看得他心癢難耐,不由得親了上去。
食指和拇指輕撫她的臉龐,另三根手指則是環住了她的脖子,親得上癮亦忘我。
白軟軟推了推他。
霍斯玨考慮到她應該是喘不過氣,那吻就沿著她的唇落到脖子處,還在往下。
“霍斯玨!”白軟軟埋怨道,“我讓你長嘴不是親我,是要溝通!”
“軟軟好軟。”左手輕撫她腰肢,右手則是搭在她嫩肩上。
白軟軟的小手緊抓著床單,后退著,直到退無可退,后背緊貼墻壁,“霍斯玨,你再這樣我不原諒你了。”
霍斯玨果斷停下。
白軟軟這才訓斥,“每次都這樣,這樣交流是能增進感情還是怎的?”
“可軟軟你只有被我親的時候,才有反應。這種反應讓我覺得你也喜歡我。”
“這是生理反應,又控制不住。”白軟軟紅了臉,“不管是誰,都會這樣。對增進真實的感情沒有一點幫助。”
可霍斯玨除了這個,不會別的了。
因為每次,好似都被否定了。
見霍斯玨低下頭去,像個受傷了個修勾,白軟軟竟生出些許心疼,“不讓你碰,你就不會別的了?”
“我會的,你都不喜歡。”
“你之前畫畫,不是畫的很好嗎?雖然沒那么好看,但是那畫出來的東西能看出你的真心和用心。”
一說到這個,霍斯玨更為難過,“可你撕了它。”
白軟軟眼神飄向別處,略帶傲嬌,“是撕了,可沒舍得丟,還拼回來了。”
霍斯玨震驚了下,猛的抬頭有些難以置信,“拼回來了?”
“嗯。”白軟軟整理好衣衫,下了床,從床底取出了上鎖的箱子,箱子里就有那副晚霞畫。
雖然被她撕碎了,可后來她將那碎片一張張拼好,裱在了相框里。
她將那副晚霞畫遞給了男人,“我還收著的,這是我們一起完成的,意義重大,我舍不得丟。”
霍斯玨抱著那副畫,愛不釋手。
這是白軟軟對他的肯定,也是他能在白軟軟身上能感受到的,唯一一次最為堅定的喜歡。
見男人抱著那副畫,愛不釋手,她想著是不是該再多給他一些信心和安全感。
白軟軟便索性將自己之前的感受都說了,“其實……”
“那天下大雨,你沒來接我,我還很擔心你,怕你有什么危險。結果一跑回去,就看到你跟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醋吧?”
白軟軟紅著臉,又繼續道,“一吃醋就說不喜歡你了,說都是在演戲。也有點挽尊的意思在,誰讓你那時候那么氣人,還說又要納妾。我就是在乎了才會跟你犟嘴,要說還是都怪你,你看到畫你也不問問我。你跟別的女人待在一張床上了也就罷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什么蓄謀已久你要納妾。”
“我真是頭回見你這樣玩弄別人感情的男人。”
一想到那會兒的經歷,她現在都還是有些生氣。
“都是我不好。”霍斯玨道著歉,“是我蠢,是我笨,是我太遲鈍。”
霍斯玨十分自責,他輕輕抱住了眼前的女人,“軟軟還喜歡什么,我以后都學。多學一點。”
“你也沒必要為了我改變什么,有些事情也要你喜歡的。我只是……只是想看到你的用心,細節上的東西我都會感受出來。你真誠一些,未必不能打動我。”
霍斯玨松開她,“就是我胳膊好得太快,原本沒想治的。可前幾日覺得你不在乎我了,也就治了。”
“這跟治不治胳膊有什么關系?”
“治不好,你會心疼我。就算這心疼不是喜歡,但被你關心,我會很高興。”
“你要是乞丐,要是殘疾了,我都會關心。難不成你還要為了這份關心去乞討,去自殘么?”
“如果軟軟喜歡的話,我就去做。”
“胡說什么?!”白軟軟真是拿他沒辦法,“你做自己就好,心動跟感動是不一樣的。”
霍斯玨想了半天,沒怎么想明白。
只想到了個沐如春,之后估計還有的請教。
畢竟先前請教沐如春后,他跟軟軟的感情確實突飛猛進了。
而這會兒,他又自我心理建設,想讓她高興一點,“軟軟,我不追殺牧新野了。”
白軟軟因為他突然的開明大方,有些意外,意外又驚喜。
然而下一秒他卻說,“再怎么說,他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我應該愛屋及烏。”
白軟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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