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主的孩子且男主也知道,絕對雙潔】
“霍斯玨!”白軟軟出聲提醒,“怎么連兒子都不放過?”
見白軟軟生氣,霍斯玨只得偽裝,“玩笑話,又不一定是兒子。”
“那若是兒子呢?”
若是兒子,給送部隊里去就成。
總不能讓他總纏著軟軟。
只是霍斯玨并不好也不敢直接說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索性哄著她,“只要是軟軟的孩子,我都喜歡。”
“也是你的孩子。”
“對對對,軟軟的孩子就都是我的孩子。”
白軟軟“……”
白軟軟都不知要如何解釋了,他總這樣就是不承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可只有霍斯玨知道,他極度缺乏安全感,也極度把現在白軟軟對他的好都當成了在做夢,直到此刻都還沒消化過來,都覺得不真實。
大概是太愛,所以不敢相信喜歡的人也這般喜歡自己。
也因為太愛,反而患得患失,覺得對方總是沒自己付出得多,也沒自己喜歡得多。
兩人不再討論孩子的話題。
白軟軟出了主臥,下樓進了廚房,準備早膳。
霍斯玨后腳跟上。
他也想進廚房幫襯,只是白軟軟怕他受傷,不讓他進去。
一同享用早膳時,破天荒沒見到杜嫣然,白軟軟便提了嘴,“嫣然呢?怎么沒看到她?”
“鬧脾氣,不管她。”霍斯玨不愿再提起這個親妹妹,只想著讓她自我消化,也希望她明白,他心里除了白軟軟不會有其他人。
嫣然能早點想明白,他們的關系也不至于總尷尬。
“再怎么說都是你親妹妹,這要是鬧絕食傷了胃,可不好。”白軟軟諒解道,“你去哄哄吧?”
“越哄越得寸進尺。”
白軟軟略微皺眉,“跟我冷戰的時候,你也這么想?”
霍斯玨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踩了雷。
確實有過這個想法,每次冷戰他都有這個想法。
可后來,其實都是他去哄。
“你得寸進尺我也喜歡。”見白軟軟臉色沒有任何好轉,霍斯玨這才妥協,“好好好,我去哄。”
霍斯玨上了樓。
白軟軟便放下碗筷,等著他們一同下來了,再用早膳。
這也算是禮貌。
等了好一會兒,等得她肚子都叫了,兩人還沒下來。
白軟軟捂著自己的肚子,強忍饑餓。
不知道等了多久,看到霍斯玨跟杜嫣然一同下樓,她面露喜色,想著總算可以吃了。
杜嫣然坐在了白軟軟對面,霍斯玨本想坐到白軟軟旁邊的位置,卻被杜嫣然拉住了胳膊,“斯玨~不準走。”
霍斯玨“……”
場面略顯尷尬。
自打白軟軟知道二人是兄妹后,她就覺得這關系怪怪的,但她也不好跟人親妹妹爭風吃醋,只得大方道,“坐哪兒都一樣,你也多陪陪嫣然。”
“少夫人這會兒倒是大方了,怎么昨日試著衣服就把人直接拐走?生怕斯玨瞧上我了?”
杜嫣然陰陽怪氣,霍斯玨聽不下去了,出言反懟,“昨天是我拐了她,你要發脾氣往我身上發。”
“斯玨!”杜嫣然氣得怒斥,“你就這么袒護她!”
在飯桌上略顯尷尬,白軟軟只得轉移話題,“先吃飯吧。”
剛一說完,杜嫣然便將一桌子的菜全部推翻,“全是些倒胃口的,不吃了。”
杜嫣然起身,上樓,又回屋了。
就在這時,白軟軟的肚子剛好叫了起來,把她給餓急了,這早膳還被推了。
霍斯玨叫了張媽,重新準備。
隨即看向白軟軟,也是無奈,“她餓了,平時都會讓人做,你非要讓她跟我們一起,找我們不愉快。還讓你挨餓。”
“那她不是你親妹妹嗎!”白軟軟撇了撇嘴,“我肯定想跟你最在乎,最親的人,關系好些。我們相處得好,你也不用為難。”
“我們過我們的日子,管她做什么,早晚要嫁出去。”霍斯玨調侃著,但心里其實還是想給妹妹找個贅婿。
畢竟在外面,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在眼皮子底下就不一樣了。
等張媽做好早膳,白軟軟吃過后,兩人才一同出門。
到了旗袍店,白軟軟開始為霍斯玨裁制寢衣,長袍和外褂,格外細心。
而其他員工則是被她監督著,照看店中生意,有的按照設計圖裁制著旗袍。
直到下午。
白軟軟裁制好一件寢衣,早早回去了。
稍晚時候,連晚膳都做好了。
她坐在沙發上繼續裁制衣裳,也在等著霍斯玨回家。
而杜嫣然下了樓,朝她走去,質問道,“斯玨送我的無價之寶,是不是你偷走的?!”
“什么無價之寶?”
“你還裝!”杜嫣然怒斥,“就是你偷走的!還不快給我拿出來?!”
杜嫣然將白軟軟從沙發上一把拉起,就想搜她的身。
白軟軟只覺被冒犯到了,掙扎著,“你干什么?別碰我!”
兩人爭執之間,霍斯玨剛一進屋,而恰好杜嫣然往后狠狠倒去,摔得不輕,“啊!我的肚子。”
白軟軟愣住了,根本沒想到會有這戲碼。
她明明,明明沒推她。
怎么她就跌得這么嚴重,怎么她……身下還出血了。
“嫣然!”霍斯玨慌張不已,朝杜嫣然跑去,將她一把抱起。
白軟軟滿臉慌亂,“斯玨,我……我沒有……”
不等白軟軟說完,霍斯玨已經抱著杜嫣然離開了。
白軟軟愣在原地,看著地上那攤血也被嚇哭了,她沒想,沒想要害她,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也實在擔心。
索性出了公寓,打算去醫院看看情況。
若是杜嫣然的孩子真因為她出了什么毛病,她怕是要自責一輩子。
可一到醫院,她并不敢去找霍斯玨,而是先去找了大夫,詢問,“孕婦摔倒,流產的可能性大嗎?”
“可以描述下具體情況嗎?”
白軟軟將在公寓發生的事,大概說了。
醫生這才回答,“根據您的描述應該只是普通跌倒,一般也不會流產。但您又說見了血……這就不好說了。”
白軟軟沒再詢問,只是去了手術室外,與霍斯玨站在一起,她還是忍不住開口,“霍斯玨,我……我沒想害她,我當時跟她爭執,我沒推她,一點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摔了。”
也不是她想推卸責任,是當時她非常確認她沒有用力。
即便掙扎了,也只是掙扎著護著自己的肚子,根本沒有去進攻杜嫣然,尤其周圍也沒有什么容易讓人滑倒跌倒的障礙物。
她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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