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家精銳指著白夙和小團子:“剛剛笑起來的時候,小少夫人和這孩子,眉眼好像!”
頓了頓,又道:“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梟絕看過來,竟也點了點頭。
白夙不禁抱著小團子照銅鏡,只見鏡中兩人確實相似。
尤其一笑,簡直就是兩顆一大一小的湯圓。
像極了。
若非原主是處子之身,白夙都覺得這孩子是原主生的。
白夙看著小團子,不禁莞爾。
或許,這就是緣分。
“霍刀,你讓官府留意下其他城孩子失蹤情況!”白夙道。
這名精銳正是梟家護衛長,霍刀。
不止霍刀,其他隨行精銳也都是梟家的護衛。
他們雖不似梟家軍能上陣殺敵,卻也個個驍勇善戰,
“是,小少夫人!”霍刀領命。
霍刀離開后,白夙歉意的看向梟絕:“相公,我擅自留下這孩子,要給你添麻煩了!”
和親路上撿個孩子,肯定麻煩。
梟絕眸光寵溺:“無妨,一個孩子而已,你喜歡就好!”
“相公,你真好!”白夙笑靨如花。
好在床榻正好夠睡三人。
于是,白夙讓小二又拿了床被褥。
梟絕一床。
她和小團子一床。
白夙要鋪床。
梟絕拿過被褥,道:“我來!走了一天,你去洗漱吧!”
“好!”
白夙柔聲應到,抱著小團子去了屏風后。
小團子倒是有些臟,似乎是在箱里沾的。
白夙將洗干凈的小團子放進被褥里,露出一顆奶呼呼的小腦袋,柔聲道:“不要出來哦,外面冷冷呢!”
小奶團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眸,乖巧的點頭。
白夙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會有這么又乖又萌的小團子!
白夙讓梟絕看著些孩子,便去屏風后沐浴洗漱了。
梟絕看向孩子。
小團子萌噠噠,小花花似的小臉瞬間冷颼颼的,小手一掀,直接走出被褥。
“回去!”梟絕冷聲,眸光卻一下抓到被褥里竟一片濕答答。
濕的范圍,竟不偏不倚,占據了三分之一床榻。
剩下干的,最多只能睡兩人。
梟絕陡然看向小團子。
小團子卻小臉一揚,照著被褥就尿。
這一下,床榻,被褥都濕了。
梟絕一步上前,提起小團子:“你~”
哇~
小團子張嘴就哭。
梟絕陡然呆了。
“怎么了?”白夙快步出來。
就見小奶團整個被梟絕提在半空,大眼眸里噙著淚花,小嘴憋兮兮,被嚇壞了,而被褥則濕答答的。
一看,就是孩子尿了。
白夙忙上前抱過小團子。
小團子一下就窩進白夙的懷里,嚇壞了。
白夙不禁蹙眉:“相公,你嚇著孩子了!這么小的孩子是會尿床,尤其在陌生環境!”
“我~他~”梟絕張著嘴,第一次不知從何解釋。
“不怕不怕!”白夙拍著小團子軟聲哄著,完全沒看見梟絕欲言又止的表情。
“相公,我知道突然有個這么小的孩子,你一下適應不了。晚上你就跟霍刀先擠擠,正好床榻也濕了!”白夙柔聲道。
梟絕張著嘴,最終卻擠出個:“好!”
梟絕出去,正要關門時,就見小團子下巴揚得高高的,小表情得意極了。
吧唧!
當著梟絕的面,小團子一口親在白夙臉上。
瞬間,梟絕捏緊了拳頭。
梟絕離開后,白夙給小團子換了自己的衣裳,就歇下了。
靜謐的夜。
白夙驀然睜開眼。
剛剛,她竟難得的做了個夢,
夢里,有個女人很溫柔的撫摸她。
她想看女人。
女人的臉卻是空白的。
白夙并不在意。
一個夢罷了!
稀疏的月光下。
小奶團抓著白夙的衣襟,往她的懷里又窩了窩,軟乎乎的,還帶出好聞的奶香味。
白夙看著,那微妙的感覺再次油然而生,白夙不禁凝了眸。
天下之大,長得相似得多了。
她與這孩子絕非只是相似才有這樣微妙的感覺,就好像,她跟這個孩子注定有什么。
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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