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經驗豐富,老油條似的,不僅能夠輕松簡單的化解錢總的咸豬手,說不定還能多陪幾杯酒,賺個分成的酒錢。
意志力不堅定或者有幾分姿色的女服務員,估計兩三次下來,就成客人的情人了。
“我知道,”向舒意低下頭,十分自責,“但我也沒辦法了,暫時找不到其他的工作,而且實習的工資很低,要么就是壓根沒有工資。所以我只能找這種工作過渡一下,維持日常的生活。”
“我以為,只要我拒絕,客人就不會再動手動腳,畢竟有的是人愿意,沒必要強迫我。結果......唉,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姜亦歡有些意外。
這向舒意的家境居然這么差?
可是看起來,她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白白凈凈的,沒什么心機和城府,被富養長大的模樣。
她不了解向舒意,也并不想過多的打聽。
“這工作還是不行,趕緊辭了吧。”姜亦歡說,“重新再找找,實在不行......有傅總可以幫你。”
向舒意連連搖頭:“不不不,不行的亦歡姐,我不能再麻煩傅總了。”
“怎么能叫麻煩呢?說不定,傅總就等著你開口找他。也許都不用你說,明天一睜眼,你所有的煩惱就統統消失了。要知道,傅總有這個能力。”
姜亦歡這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傅寒君和向舒意都聽出來了。
但是她自己沒感覺。
可能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姜亦歡認為自己就是在正常的溝通交流,沒有說錯。
向舒意的這點小事,傅寒君都不用動動手指頭,隨便兩句話就能解決。
“小歡,”傅寒君低聲的開口,語氣里夾雜著嘆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我和向舒意......”
“亦歡姐!”向舒意小跑著上前,走到姜亦歡面前,臉上還有干涸的淚痕,模樣清純可憐,“你聽我好好解釋,我不希望你誤會傅總。”
她這個樣子,別說男人了,就連姜亦歡都有幾分心軟。
說起來......向舒意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甚至什么都沒做。
她只是和自己長得像而已。
傅寒君將向舒意留在身邊,又將向舒意從傅家別墅趕走,從頭到尾,向舒意都沒有表示過任何不滿,也沒有鬧過吵過,默默的接受著這一切。
都是傅寒君的私心,改變了向舒意本來的人生軌跡。
哪怕來酒吧做服務員,她也沒有找傅寒君幫忙,實在是遇到錢總那種無賴,沒有辦法了,才找傅寒君出手。
姜亦歡不能因為向舒意和傅寒君有過牽扯,就對向舒意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
想到這里,姜亦歡嘆了口氣:“我并沒有誤會什么。退一步來說,就算你和他之間有什么,那也是他的自由,我管不著,更與我無關。”
向舒意回答:“其實,傅總就是把我當做你的替身,因為我長得像你。有我在,能夠緩解他對你的思念。哪怕我住進傅家,我也沒有靠近過傅總一步。他的心房好像關了起來,還上了一把鎖。我在他的心房外面徘徊,始終都進不去。因為那里面,只有你的位置。”
“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我從來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哪怕家里逼著我討好傅總,接近他,甚至去勾引他......我也沒有答應。亦歡姐,我會來這里上班,就是因為我和家里吵架了,決裂了,需要自己養活自己。”
“傅總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所有人都清楚。只要我攀上他,我的家族會因此而飛黃騰達,可我卻不愿意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