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時候，向舒意還天真。
而向勵還沒出手，完全是向老爺子在胡搞。
“其實......剛才傅總說要給我一筆錢。”向舒意低著頭，“我拒絕了。”
“你心動了？”
“沒有。”
那筆錢，向勵也能給她。
而且向舒意要的，不僅僅是錢，還有更多其他的東西。
就算她得不到傅總的愛，她也要傅總記得她一輩子，要成為傅總心里忘不掉的女人。
“你還是聰明的。”向勵站了起來，“從今晚過后，傅總和姜亦歡之間的誤會，會越來越深。他們想要復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對。看起來......姜亦歡也不想復合。”
這是向舒意不理解的。
就算過去有天大的誤會，傅總已經認錯了，擺出了服軟的態度，姜亦歡怎么不懂得見好就收？
要是姜亦歡想拿下傅總的話，哪里還有向舒意什么事。
果然是被偏愛的人，就是會放肆，會驕縱。
“你的機會更大了，”向勵走到她的面前，“裂縫已經出現，你要做的就是繼續撕開。”
“哥哥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向勵從西裝內側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藥。
向舒意接過：“這是......”
“藥，情藥。”向勵回答，“收好了，它很貴，市面上買不到。”
“你要我給傅總下藥？這......太冒險了吧？”向舒意有些抗拒，“一旦傅總清醒過來，知道我算計他，那么前面所做的就白費了。”
“誰說讓你給傅總吃這藥了？”
“那......”
向勵握住她的手，將藥緊緊的攥在她的掌心：“你自己吃。”
向舒意愣住了，半張著嘴：“我，我吃？”
“對。”向勵又拍了拍，“收好了，別掉了。”
她不理解，正要繼續問，向勵已經往外走去：“到時候我叫你怎么做，你再行動。聽我指揮，不要擅自做主。聽到了嗎？”
“好的，哥哥。”
向勵離開了，包廂里空空蕩蕩，一片狼藉。
向舒意在原地站了很多，看著自己身上的酒吧制服。
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變成這副模樣，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初心。
初心是什么？
她受夠了在向家看人臉色的生活，受夠了同學和朋友們的鄙夷，她要做人上人！
這些，只有傅寒君能夠給她！
“傅總......反正，姜亦歡也不愛你，你何必去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呢？”向舒意自言自語，“你愛她那張臉，我也有。你愛她的身材，我也可以有。你愛她的性格，我可以學。我會比她更聽話更順從，不讓你心煩意亂。”
“所以，你有我，多好啊。我也可以為你生兒育女，你想要幾個就要幾個，我都聽你的。”
說著說著，她笑了起來。
正好經理領著清潔員進來打掃，突然看見向舒意這一抹詭異的笑，有些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