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為了活命,我選擇成為幕后神明! > 第七十二節:任務與名聲(四)
  老練的傭兵并且還是同一個關系緊密的狩獵傭兵團當中的伙伴自然不可能是亨利一句話就能夠挑撥得他們反目成仇的,不然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存在到現在。

  這也是為什么賢者僅僅只說了一句話就離開并且選擇的對話對象是隊伍當中最為年長經驗也最豐富的狩獵專家的緣故——亨利若是像一些個年輕人那般直接地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的一些想法的話,對方反而會產生反感從而站在對立面拒絕去接受他的說法。

  有效的話語只需要一句就夠,令對方提起懷疑以后老傭兵自然而然地就會展開調查。

  他做的這些小動作并沒有跟米拉全部講明,二十來人這一段時間一直在一起生活可以獨處的片刻實在太少——亨利察覺到那個作為小隊領導者的壯漢有些不對勁的事情主要是之前的那一些細節,下雨的時候他們一行人抬車時小隊長明顯地展露出了焦慮不安的情緒,而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每一次短暫外出捕獵也都是由那位狩獵專家打頭而他留在車隊。

  這兩件事其他人就算注意到了多半也會就此忽視,畢竟葉隱于林,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又有不少的新手傭兵都是如此,他產生焦慮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而后者,作為隊伍當中最重要的兩個成員,坐鎮后方的小隊長和負責策劃行動的狩獵專家顯然必須留一個壓陣才行。

  所謂的線索就在那兒只是你有沒有能力去發現而已,或者說沒有足夠的知識作為判斷的憑依的話那么你就是個睜眼瞎的道理莫過于此。我們前面已經提到過阿雅蛇龍的龍皮是貴比黃金,又說起小隊的各種物資準備和人員配置是如何如何的充足和齊全。那么試問一下,一個組織派遣出來執行這種重要任務的、有能力做好隊長應做的工作將一切物資和人員安排做得有條不紊的領導者,像一個年輕人那樣開始因為這種情況而不安的可能性,有多高?

  是的,或許這一切是他人幫他做好了準備的,又或許他是第一次坐上這個位置所以才如此地緊張——但你愿意用什么去驗證這種僥幸的猜測,你的生命嗎。

  假如說他的不安和焦慮是因為害怕他與外人勾結想要盜取這些龍皮中飽私囊的秘密暴露,而每一次都讓狩獵專家帶隊出去捕獵則是為了支開他從而有機會做一些如同留下記號之類的事情的話,那么選擇了把這件事情當成沒什么大不了的拋之腦后不去深究的人,當那些合作的盜匪跑過來了以后,猜猜為了避免走漏風聲這位傭兵隊長會怎么做?

  一袋金幣可以讓你努力保守秘密,一箭穿心卻可以讓你永遠保守秘密。

  遭遇意外襲擊除了他和他的合作者以外所有人都死掉,貨物也被搶走,心灰意冷的小隊長回到傭兵團以后或是被上頭革職或是大家選擇原諒他他卻覺得責任是自己是自己害死了那么多的同伴和新人所以選擇隱退。完美落幕之后跑去和之前合作的盜匪拿到出售龍皮換來的金幣美滋滋地在某地過著美滿的生活——亨利的推斷如果正確的話,事情接下去多半就是要演這么一個劇本了。

  反正老天底下無新事,任何的事情只要是現在正在發生的那么以前多半也是發生過,畢竟風水輪流轉,人卻依然還是那么一些人。

  懷疑目前只停留在懷疑的程度,亨利兩天前的那個傍晚跟老傭兵講的那一句話打的算盤顯然是讓他這個更加了解傭兵團的構成和這位小隊長的身份的內行人去刺探打聽消息——畢竟他和米拉只是被雇傭來的外人,即便賢者有眼光和能力判斷出一些細節提出懷疑,他要是四處走動和刺探顯然也更容易引起疑心。

  利害是一致的,假如真的如同懷疑的那般的話小隊長達成目的以后其他人沒有關系的人都得死掉——他并不擔心老狩獵專家是和小隊長合伙的,這當中涉及到一些權力的把戲,一個傭兵團為了防止分裂通常都會讓手下的干部之間具有一定的競爭關系,分權主張避免單一個人擁有過多人望信心爆棚地打算自立門戶不說還挖走許多成員。

  所以這位作為隊里二把手人物的狩獵專家是一個絕對不可能和小隊長穿同一條褲子的,否則他也就沒有要刻意支開對方的必要了——賢者這樣想著,然后這天的中午他就瞧見狩獵專家跑去跟小隊長商量了一些東西,之后這一次留下坐鎮的是另外幾名橙牌的傭兵,只有他倆帶著幾名新人外出狩獵。

  顯然瞇瞇眼的山羊胡老傭兵,在經歷過兩天的留意,心目中的懷疑發酵以后,是打算要試探試探了。

  ‘真是個老狐貍’亨利搖了搖頭有些好笑。

  他和米拉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和隊伍里頭的其他成員互不干擾。同級的自由傭兵自然是深諳社會關系明白套近乎沒有什么用處,至于那些年輕的下級小傭兵們,他們無一例外都對團隊里頭唯一的女性成員有著不小的興趣——南境多商人能言善辯油嘴滑舌的年輕人當中花花公子自然也不在少數,但遺憾的是我們的小米拉的身份比他們更高并且還有語言不通這個障礙存在,所以他們這段時間以來也一直都是沒敢嘗試。

  女性的身份地位在這個時代的整個里加爾世界主流社會上都是比較低的,盡管如此每一個時代也總是有一些出眾的個人達成了許多男性都無法達成的成就,但這仍舊不能改變普遍弱勢的事實。而也正因如此,當在男性主導的社會當中出生并且長大從小養成了男尊女卑的思想的男人遇到能力比他們更強的女性時,一種奇妙的思想開始彌漫在他們的心頭。

  那是征服欲與畏懼的混合體,一方面想要令對方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卻恐懼著自己可能會失敗而畏懼不前。

  我們的小米拉到這會兒還沒有真正地意識到,但一年前她尚且軟弱無力的時候那種遭遇到對方以身份地位或者能力強迫交往的情形如今是已經是極少會再遇到了。她所期待的那種命運的改變事實上早在走上這條道路的時候就已經達成,因為一系列的變故女孩現在對于自己人生軌跡的掌控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被調戲欺負之類的事情不會再度發生——但她卻早已不在意這些。

  我們每個人或許都有過這樣的體驗,為了達成某個目的——或許是改變一些什么東西或許是改變某些人對于自己的看法——而展開了行動,但隨著行動持續進展隨著所學之物的程度加深,這個最初的想法似乎變得不再重要,全部余下的就只有更加持續努力地進步,學習和前進本身成為了目的,一往無前心無旁騖,純粹而又認真,只是因為單純地想要懂得更多。

  秉持著這樣的想法,自然前途也是不可估量的。蛻變這種東西永遠都是要破舊立新,假如無法從身到心產生根本上的改變的話,那么不論學習多少東西,都永遠不會用到正途上去。

  雨水過后不必擔憂書本受潮發霉,米拉安靜地坐在平板馬車的一角借著明媚的陽光開始讀書與思考,亨利則在一旁幫她打理著那把一手半劍。物資充足的南境各種武器相關的小工具自然也到處都是,小塊的磨石用來當成拋光除銹處理的工具,動植物油脂提取稀釋過的保養油抹在容易發繡的部位,之后用棉布擦拭均勻,收回劍鞘。

  賢者自己的大劍幾乎從未需要保養過,如今了解了更多知識的米拉能夠判斷得出這不僅僅是材料,還有表面處理方式一并引致了這樣的結果,但不論是她現在閱讀的任何書籍還是常理來思考,女孩卻始終無法想象出有一種鋼材能夠像是亨利的大劍那般地強悍。

  她自己的那把一手半劍已經算得上是精品級的武器,鋼材的硬度和相對的韌性都非常不錯,但即使是這個等級的長劍,揮舞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磕碰到石頭也依然會出現些許的卷刃必須做打磨修復之類的細微處理——也就不要提和其他對手的武器進行全速大力的交擊,這世上沒有什么武器是能夠一直不用保養,多少次戰斗都不會出現缺損的——除了亨利的克萊默爾。

  他們這一路以來經歷過的戰斗次數也不算稀少了,就算不算戰斗,在野外旅行的時候亨利也常常因為趁手就拿它來砍樹,各種樹液也好其他的液體還有骨頭皮革甚至是鋼鐵,克萊默爾的劍刃和劍面上被粘稠的有腐蝕性的汁液覆蓋又或者是和堅固的物質碰撞的情況數不勝數——可亨利卻往往只要擦拭一下就啥事都沒了。

  ——這劍有古怪,好奇心隨著見識的增加也開始變得旺盛的洛安白發女孩瞧著自己的老師把她的那把一手半劍放在一旁,發了會兒呆思維發散地想到了這些事情,就用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眸緊緊地盯著亨利。

  “……”賢者皺了皺眉,但女孩立馬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繼續讀書。他倆之間的交流已經幾乎可以不需要言語了,所謂近墨者黑,亨利平常并不是一個特別喜歡講話的人,就算偶爾要說話了語調也常常是平靜語速不緊不慢,和他相處久了我們的洛安少女也難免變得思考多于言說起來。

  日常的交流就算不使用言語也并沒有關系,對于他倆而言這是親密關系的證明,但在其他人看來卻是兩個人都不善言辭,加上外地人的身份和南境城邦的年輕人對于西海岸女孩的一些錯誤的認知,壓抑了幾天時間一直暗中觀察米拉的某個年輕的小傭兵,自認風情萬種地也就跑了過來想要開口朝她搭話。

  我們前面曾經提到過因為大量索拉丁人來到這邊的緣故本地擁有一種西海岸-索拉丁-拉曼混合的皮欽語,而自然而然的,這邊的許多年輕人也就都多多少少接觸過一些這類的文化。于是乎于是乎,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發音奇特并且只能講出幾個基本詞匯卻還信心滿滿的一個年輕的下級傭兵,帶著滿面的微笑就來到了米拉的面前。

  “我可以、能、看看一下、你的那本、紙張嗎——”用詞漏洞百出的年輕人這樣說著,米拉抬起小臉瞥了他一眼,然后啥也沒說地就又低下了頭繼續看書。

  尷尬的氣氛開始彌漫,他身后的那些同齡人發出了噓聲之后是哈哈大笑,年輕人似乎還想要更進一步,但米拉完全都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所以他也就垂頭喪氣地走到了一旁。南境人較為開朗且擅長交際的性子在這兒可見一斑,第一個年輕人搭訕的嘗試失敗過后其他人并沒有就這樣被嚇住,瞧見他失敗另一個年輕的小傭兵拍了拍自己伙伴的肩膀就信心十足地跑了過來。

  “嘿,小姐,別看書了,過來我教你一些好玩的事情啊——”這個年輕人對于外語的掌握比之前那人相對要好一些,他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西海岸通用語這樣說著,然后米拉理都沒理這個人就繼續開始自說自話地解釋:“你是不是好奇為什么我會說你們的語言啊,呵呵實際上我幾年前曾經旅行去到過——”“請讓一讓。”女孩對著他開口說道:“你擋著我的光線了。”

  “……呃。”尷尬只持續了極為短暫的時間,南境人到底是能言善辯的商人出身,這年輕人換了個話題就打算繼續,只不過他好死不死的卻選擇了一個最不該選擇的話題:“小姐年紀輕輕就是藍牌級別,但女孩子做這種事情還是太辛苦了一些,你有沒有想過要找一位男士來當你的護衛。”

  他笑嘻嘻地這樣說道,然后忽然地就開始賣弄起一些粗淺的關于戰斗之類的知識來想要證明自己也很懂這行,米拉沒有理他,等他一溜煙嘰里咕嚕的話語都說完,女孩才用和她的老師十分相像的平靜的語調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

  “你打不過我。”“噗——”“噗哈哈哈哈哈哈——”這句簡單的話語她用的是拉曼語回答的,所以附近的幾個人聽到之后都發出了哄堂大笑,饒是能言善辯在這樣的事實面前年輕的傭兵自然也是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他們對于西海岸的女孩淳樸容易被花言巧語引誘得手的認知算是小小地產生了一些變化,但商人的性子注定了這些家伙在之后大概也還會做一些的嘗試——不論如何,情況波瀾不驚地,附近停歇的樹林里頭發出一陣窸窣的聲音,外出的幾人回來了。

  這一次的野稚數量較少,大約是因為前進的關系這邊的環境不太一樣,不過狩獵團隊卻還帶回來了一頭小鹿,顯然越過山坡之后這邊較為平緩的地形且接近水源充沛地區存在的生物體型也會更大一些——不論是獵物還是獵手。

  米拉望向了亨利,回歸的幾人都顯得有些疲憊的模樣,靈活的野鹿捕捉起來并不是十分地容易,幾個年輕人都是喘著氣,而就在領隊的壯漢朝著另一側的大鍋走去的時候,那個白胡子瞇瞇眼的狩獵專家瞧向了賢者。

  白發的洛安少女看著這兩人,狩獵專家小幅度地朝著亨利點了點頭,而賢者沉默了一會兒,以相同的動作回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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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