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為了活命,我選擇成為幕后神明! > 第一百二十七節:任性妄為的至高權力者
  天剛蒙蒙亮,侍女和宮廷內的仆從們就都起了床。

  入秋的歐羅拉清晨已有幾分涼意,但對于習慣北地苦寒的人來說,一件短袖亞麻襯里衣套上工作用的條紋布圍裙就已足夠。

  這里是整個蘇奧米爾境內等級制度最為森嚴的地方。

  由服裝至談吐,到行走姿態甚至是發型都具有嚴格的規定,以階級劃分,不可逾越。

  最下層的仆從穿著與農民百姓沒有太大差異,多是以寬松方便行動的亞麻衣褲作為基礎。女性會穿著長裙,蘇奧米爾人流行深藍或是黑色之類的深色系,有時候也會在上面加上白色的條紋。而男性在盛夏時節則多是穿著短褲,至秋季開始,則會穿上冒險者和旅行者們也常穿的緊身羊毛褲。

  除此之外再加上樣式簡單的套頭帽或是蘇奧米爾式的男士三角帽,配上圍裙,就成為了勞動人民階級的日常裝扮。

  華貴又別出心裁的裝扮和不合時宜花枝招展的發型是不被允許的,不單單因為那些東西會導致勞動上的不方便,還因為這侵犯到了貴族階級的特權。

  在一個世紀前引入商業,財富開始得以累積以后的帕德羅西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平民向往貴族階級,因而當自己手頭上有錢了以后也就開始模仿貴族的衣食住行,想要躋身上流社會。帕德羅西人歷經一個世紀的光陰最終以大國的體量實現了兩個階級的合并,但在蘇奧米爾,這還僅僅剛開始。

  地廣人稀的這個小王國如今一心一意學習帕德羅西,雖然整體而言有所進步,但變化的速度卻比起樂觀主義者所期望的要更加緩慢。

  蘇奧米爾終究不是帕德羅西。

  沒有帝國那種級別的體量,它即便是改革也難以放開手腳。因為一旦真正開放了某些東西,有可能整個國家的階級關系都會被顛覆。

  正如某個此時在塔爾瓦-蘇塔地區,距離北歐羅拉仍有一整片群山要穿過的男人所言這個歷史悠久的小王國就像是一個亂線團,又像是一鍋燉煮太久的大雜燴。

  存在于各地的貴族世家、歷時長久的蘇奧米爾王家。他們一方面眼饞于隔壁帝國的發展,也想嘗一嘗這塊蛋糕。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傳統地位受到威脅,因而保持保留態度,對于很多東西都有所遲疑。

  這些保守勢力的存在再加上復雜的歷史以及周邊民族關系,一并導致這二十多年的進程顯得有些不上不下。

  進步確實是有,但卻并沒有內海彼端的亞文內拉那種如火如荼。

  就像是蘇奧米爾人傳統民間故事里那個初次參加王室舞會的農家姑娘,穿著不熟悉的長裙顯得束手束腳,放不開來。

  這個歷時長久的王國,很多東西都不是一言兩語能夠概括得了的。

  階級隔閡體現在各方各面。仆從階級早早就起床打水做飯、照料牲畜處理廁所和各類東西。煙熏房和浴室的柴火升騰而起,光是負責上流社會人士早餐和晨間沐浴的準備工作人員就足有四五十人。而這些燒火做苦力的還都是最低等級的,再往上去御廚和親手伺候貴族的要求等級還要更高一些同理,這些人的衣著也會更加講究。

  沐浴的水溫有很高講究。蘇奧米爾人的傳統洗浴方式是蒸汽桑拿,在燒紅的石頭上面澆冷水令蒸汽充滿密閉的房間。但上流社會卻十分親睞于拉曼式的澡堂,在巨大石砌浴場里頭泡澡是許多高層蘇奧米爾貴族晨間的提神醒腦活動。因而仆從也必須從幾個小時之前就開始做準備,隔著石塊讓一整個浴場當中的水溫保持適當溫度,令自己的主子心滿意足。

  以香料和花瓣清洗干凈身體,在這一切做完以后又會有七八個人負責伺候更衣。穿上華貴的服飾,打理儀表,然后再緩緩地走出門去。

  清晨時分醒來的仆從階級忙里忙外兩三個小時,負責燒火的人都被煙熏得皮膚發干,而太陽也終于懶洋洋地灑在地面上時,那些貴族們才會遲遲醒來。

  就連叫他們起床的方式都有講究,過于急躁聲音太大那是失了體統亂了秩序,是對上級的不敬,最好的結果都要被關進大牢一頓痛打。

  而在這些懶散的上層階級總算起來以后,不論是沐浴更衣還是用餐出行,整整一個早上的時間,除了用拿起勺子吃東西以外,他們也不會有任何需要自己動手的地方。

  美味而簡短的早餐過后。北歐羅拉的蘇奧米爾貴族與王室成員,常做的事情是托著一杯從內海彼岸西瓦利耶王國運來的紅酒,輕輕搖晃,然后望著一望無際的海因茨沃姆隕星湖,和在早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耶緹納教會,雅興大發地吟詩作賦。

  “永夜的奇跡,真是一如既往地美麗”如是的說辭總會引來仆人們由衷的稱贊,當你的另一個選擇是遭受鞭刑的時候,人總是有多誠懇就能多誠懇的。

  拉曼詩詞和故事當中把蘇奧米爾描繪成了童話的國度。

  對于外來旅人而言,這里也確實美如童話。

  在高層貴族的眼中,自己這千湖與千島之國美不勝收。

  但仆人對于這個國家的美是一無所知的。

  讓人詩興大發的漂亮雪景,意味著他們需要出門去在寒冷之中用長桿掃帚汗流浹背地清理屋檐;那冬日夜里溫暖的火光,也是白天辛苦收集柴火才能有的結果。

  有閑情雅致的上流社會可以抬起頭靜靜欣賞這份美,而底層人員只能低垂著頭,不是在埋頭做事,就是在主子的面前表達自己的謙卑。

  一千多年光陰穩固下來的社會階級。貴族們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樣的生活,卻又在另一方面責怪于仆人的愚鈍,不懂得欣賞那千般美景。

  在這種前提條件之下。天真與任性妄為,在這個國家的貴族圈子當中或許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

  “陛下,等等,陛下!”急匆匆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端傳來,仆人們好奇地轉過了頭,但在瞧見那人時又立刻垂下了臉以表達自己的謙卑。

  王室的面容他們除了特殊慶典以外是沒有資格直視的,膽敢貿然將眼光投向王室的人都會被抓起來除以鞭刑。但轉過身就此離開也是不可取的,這顯得王室成員像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災禍一樣,也是十分晦氣的舉動。

  所以仆人們只能保持垂著頭的姿勢一動不動,像是田園上的稻草人,像是墻壁,像是背景。

  “余等意已決,不要阻撓了,親愛的宰相。”走在前方一身華服為高級侍女所伴的那人回過了頭,她的自稱來自蘇奧米爾古語,并非簡單的“我”而是用了復式的“我們”。這是嚴格措辭當中的一環,而結合身后老人的稱呼,舉國上下自然也只有一人配得上。

  國君是一國代表,立場不是一個單獨的個人,而是代表了舉國上下的意志。所以自稱所用的是復式,而非個人人稱。

  “可陛下,那些人并非可以言語就說通的對象。他們已然背棄了自己的祖國,陛下親自前往,只怕會中了這些狡詐之徒的詭計!”年老的宰相留著長長的白胡須,他言辭懇切態度恭謹,但也可以從中聽得出一絲擔憂之意。

  宰相這樣說著,然后轉過了頭瞧了一眼中庭外圍的這些仆從,皺了皺眉:“陛下,這里不是談話的地”

  “余等親愛的宰相。不”女王用溫婉的語調改口:“余忠誠的友人伊爾瑪啊。”她用了更加親近的口吻以表示私人關系:“余等知道你的擔憂,但那是余等虧欠他們的。”

  現年四十多歲的女王這樣說著,以她的實際年齡而言這位蘇奧米爾的至高權力者看起來倒是十分年輕。北地較短的日照給了她潔白的皮膚,而蘇奧米爾人血統高挑的身形配合長長的黑發,更使得那一雙祖母綠的眼眸燦燦生光。

  “陛下并不虧欠任何人!”宰相伊爾瑪寸步不讓。

  “好吧,是的,一國之主當不為自己的任何行為后悔,當作為民眾與貴族之代表實行意志,一往無前。余等不需要您再度溫習,親愛的朋友。”女王笑著說道。

  “但余等既然以國之母自稱,就應當拿出應有的體態不是嗎?親愛的宰相。”她這樣說著,而宰相伊爾瑪遲疑了一會兒,張口正要再提些什么,女王又接著說道。

  “劍如今已經是過去式了,在王國和帝國交好的如今,劍已經派不上用場了。但就此把他們逐出國土,這也是過去余等因年輕所犯下的錯誤。”

  “此次既然他們已然回歸,并且向余等遞出了面談的請求。即便身為一國之主不應當為自己的任何行為抱有遲疑與后悔,終歸,余等不想錯過這個可能令一切步入正軌的機會。”

  “克萊默爾乃是能為國家帶來未來之劍,而掌握著它的劍士們,即便因為如今已經不必用劍去戰斗而放下劍了,想必也能成為吾國前進的動力。”女王所說的話語擲地有聲,而她閃耀的翠綠色雙眸之中也滿是自信。

  但宰相仍舊沒有放棄勸阻:“陛下不知道,十年十年是不同,歷經這么多的歲月,這些人背井離鄉在外流浪,只怕是帶著滿腹怨恨回來的。”

  “而且數月前帝國方面的大港帕爾尼拉才發生了外族襲擊事件,在這種關頭歸來只怕他們”“住嘴。”女王忽然皺起了眉:“即便是您,親愛的宰相,余等也不允許如此污蔑吾國的子民。”

  “我蘇奧米爾人杰地靈,不會有那種暴徒存在!”來自上位者的威嚴使得宰相不由得也垂下了頭。“誠惶誠恐,陛下息怒。”他一邊口頭上這樣說著,一邊仔細思索著其它言語仍未放棄。但似乎是因為對自己發火感到后悔的緣故,女王的語氣立刻又重新軟了下來。

  “伊爾瑪,親愛的朋友,余知道您是在擔心,但這種擔憂真的毫無根據。”

  “您看,他們歸國已經一月有余,又哪里有闖出什么禍端?”“那是因為他們的目標是”“那信件您可瞞著余等藏起來了。”女王語調又冷了起來。

  “藏了半月有余,要不是宮里的仆人偶然發現并上交余等,您可是打算將這事隱瞞到什么時候?”

  “臣.......”宰相在腦海中搜索到了答案:“陛下既然意已決,那臣也不再阻撓。但近日正是民間鬼節活動,按照耶緹納宗信仰,生者當為逝者讓路,不適應出行。”

  “持續時間是13日,正巧臣今日就送信到塔爾瓦-蘇塔,令龍翼騎士北上,陛下再等兩周,一切準備充足再南下,這樣可好?”宰相這樣說著,扶手鞠了一躬。

  他心底里頭微微嘆了口氣,眼見所有阻撓的措施都已經失敗,也就只好延期然后再安排足夠的兵力護衛確保不出問題。

  “嗯,就照您說的做。”女王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那就請您去發信吧,余等現在前去就餐。”

  “尊旨。”宰相松了口氣,然后再鞠一躬朝著另一側走了過去。

  女王在侍女的簇擁下走過了中庭前往另一側,而在她離開以后。宰相望了一眼周圍那些仆人:“禍從口出,你們可都得記得。”他丟下了這樣一句警告意義的話語,然后也轉過身向著后方走去。左拐右拐走過漫長的走廊,最后來到了后方的一處高塔。

  “書記官。”宰相伊爾瑪緊皺著眉頭。“大人。”對方施了一禮。

  “寫信寄往南部,還有,之前的調查搞清楚了嗎?”

  “明知道陛下的性情,怎會有這種大嘴巴把消息給走漏的!”宰相長嘆了一口氣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大人覺得,那些人是。”年輕的書記官欲言又止,他顯然也是知情人士,這個‘他們’指的自然是歸國的大劍士。

  “只有神明能知道了,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宰相顯得十分疲憊,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作為阻撓吾國發展的最大障礙,排除他們是勢在必行。但這事是急不得的,得溫水煮青蛙。女王陛下當初那突如其來的宣言,強行要他們在劍和國家之間二選一,老夫收拾爛攤子可是......唉......”

  “現在打草驚蛇,那些地方貴族有許多也擔心自己被過河拆橋,導致吾國發展緩慢處處遭受阻撓。偏巧帝國遭受襲擊,潛在的敵人蠢蠢欲動。吾國現與帝國交好,立場上十分尷尬。而他們在這種關頭歸來,發出商談請求,消息又被陛下給得知了......”宰相不停地揉著太陽穴,但頭痛卻始終沒有得到減輕。

  “大人可多注意身體,我熟識的一位藥師在調理上頗有成就,之后介紹給您吧。”書記官命令手下的人書寫信件安排傳送,然后接過仆人手里的一杯熱茶親手遞給了宰相。

  “哪有這份余裕啊。”宰相擺了擺手拒絕了茶水,然后長嘆一聲:“完全抽不開身。”

  “還好老夫用傳統節日和宗教慶典為由延緩了陛下的出行,既然無法阻止,那最少要控制好”他這樣說著,話沒說完外頭忽然響起了“噠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

  宮殿之中這樣的行為可是嚴格禁止的,但那跑進來的人神色慌張,還沒等宰相開口訓斥就立刻開口:“宰相大人,不好了,陛下她”

  “.......”

  “伊爾瑪,吾友,原諒余等的欺瞞,但您也一直說一國之主不應當為自己的決策而后悔。不必擔心,那都是可信賴的吾國子民,他們不會加害于余等。”端麗的字體寫著如是的話語。

  “神啊”頭痛欲裂的宰相忽然面色慘白地捂住了額頭。

  “宰相大人!”

  “咚”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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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