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夏要靠裸妝才能出門,那么……
眾人又看向簡竹,那簡竹濃妝艷抹下的臉,不是見不得人了?
簡竹著實沒想到舒夏還擊的如此迅速,愣了愣。
哪個女明星不是妝容精致的才出門,要不好好打扮,是怕狗仔沒有材料可寫么?
溫辰墨挑起舒夏的下巴,端詳她嬌嫩的面龐,“夏夏年紀小,淡淡的妝容就很好,我瞧了舒服。”
眾人覺得,這場慶功宴,有點虐……
當然,虐的不是他們。
簡竹的胸口憋了憋,臉色訕訕的,溫辰墨表了態,她不好再說什么了。
舒夏掰下帝王蟹的一條大粗腿,撬開硬殼,剝出里面雪白的蟹肉。
她正準備把蟹肉給溫辰墨,這時,簡竹指間捏著一只去了皮的肥蝦,往溫辰墨的盤子里放。
簡竹一而再,舒夏表面上沒有現出不悅,內心卻是點著了火。
“簡竹。”
她不溫不火地叫了簡竹一聲。
簡竹動作一頓,蝦,距離溫辰墨的盤子邊還有2厘米。
眾人瞅著舒夏,既怕她發火,又想看她發火。
簡竹確實過分了。
就算她再愛慕溫董,溫太太在這兒坐著呢,她怎么也要收斂下吧?
這明火執杖的。
舒夏對簡竹說,“你自己剝了自己吃就行了,不用往辰墨那兒放。”
“不知道的,還以為辰墨奴役員工,把藝人當成服務員使喚呢。”
“噗……”
不知道又是哪個沒忍住,出來一個聲。
舒夏用溫和的調調懟的簡竹變了變臉色,她僵硬的縮回手,蝦放入自己盤中。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舒夏不是應該裝裝樣子,表示一下自己的端莊大度么?
她怎么單刀直入!
舒夏將蟹肉送至溫辰墨嘴邊,溫辰墨就著她的手,吃下蟹肉,還吮一吮她指尖上的蘸汁。
眾人的眼神曖昧起來。
他們知道為什么溫董要帶大少奶奶來了,這簡直在說:我是有婦之夫,別打我主意。
舒夏給簡竹貼上綠茶標簽,對待綠茶不需要扭捏作態,干就對了。
舒夏、溫辰墨親昵而自然的一幕,簡竹嫉妒極了,整個人焦躁不安的。
她向溫董頻繁示好,溫董就跟眼瞎一樣,氣死她了!
眾人吃吃喝喝,聊聊笑笑,時間很快過去。
晚餐結束時,23點。
眾人拿了手機、包包,起身,準備回家。
簡竹“哎呦”一聲,手扶著額頭,身體搖晃不穩,栽向溫辰墨。
溫辰墨在她撲進自己懷里之前,握住她的手臂,單手將她推回椅子坐著。
簡竹面色紅潤,眼神迷醉,她癡癡地望著溫辰墨,眸中的情愫直往外吐信子。
“溫董,我的頭好暈,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眾人:“……”
簡竹也太不要臉了吧。
她再而三,那舒夏就不樂意了。
舒夏挽了溫辰墨的胳膊,笑瞇瞇地說,“老公,簡竹的兩個助理是在風行吃閑飯的么?”
“白拿工資,還不干活,留著有什么用,開了吧。”
溫辰墨斜睇秦瑜,“照大少奶奶說的做,叫她們下周一去公司辦手續,交接工作。”
秦瑜默默為舒夏點贊,嘴上應道:“是,大少爺。”
舒夏笑呵呵說一說,簡竹的兩個助理就失業了。
眾人:“……”
大少奶奶年紀不大,手段高啊,是個狠角色!
助理a、b目瞪口呆,傻掉。
舒夏這么一弄,簡竹的酒,都醒了幾分了。
她雙眸含怒的瞪著舒夏,放在腿上的手指,收攏捏緊。
這女人,夠干脆,是她今天突然見著舒夏沒有準備,輕敵了。
舒夏眼睛瞧著簡竹,身子偎進溫辰墨懷中,嬌聲喃語:“老公,我好困哦,抱抱。”
溫辰墨吻一吻她的額心,將她打橫抱起,柔聲說:“現在就回去,再堅持一下。”
舒夏掩唇打個哈欠,“嗯”
溫辰墨抱著舒夏走了,秦瑜隨之離開。
剩下的這些人,讓雷劈了似的,不言不動。
剛才那個冰山初融的男人是他們的boss?
精分了吧!
簡竹難以置信,溫辰墨竟然也會有溫柔的一面!
他對任何人都冷硬勿近,對舒夏卻有溫度!
一進車里,舒夏就推開溫辰墨,從他身上下去,坐到旁邊。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想不到,溫董在外頭還有那么熱情奔放的追求者。”
“身為妻子,我該不該為你感到高興呢?”
秦瑜發動起賓利,一邊打著方向盤往出開,一邊聽樂兒。
溫辰墨忍著笑意,“我對她沒意思。”
舒夏“切”一聲,“誰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場,你故意裝得心如止水,背地里卻蠢蠢欲動!”
溫辰墨:“我帶你來,是讓她死心。”
舒夏嗤地一笑,“我在你身邊,她都明目張膽的向你表達愛意。”
“我不在的時候,她不知道要以多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干凈,蹦上你的床。”
溫辰墨將人撈回來,望著她燎動著火光的眸,“我沒有。”
她吃醋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一邊去,別碰我。”舒夏再次推開他。
她正生氣呢,哼。
溫辰墨抓她回來,這次用手臂禁錮著,不許她掙脫。
“你對自己沒自信么?這么怕她窮追猛打。”
舒夏:“我怕她?笑話。”
她鄙視,“我24,她30,單是年紀,她就輸了。”
其他的就別比了,那是侮辱簡竹。
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那么不要臉的女人。
溫辰墨的眼底浮起淺笑,低沉的嗓聲蘊藏一絲情感,“你相信我么?”
他忽然這個樣子,舒夏一怔。
她垂下睫毛,噘起嘴,沒講話。
溫辰墨捏著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臉,又問一遍,“你相信我么?”
舒夏氣嘟嘟的“嗯”了聲。
溫辰墨低笑,指腹摩挲著她嘟起的嫣唇,而后扣住她的后腦,落下挑逗之吻。
她心里,應該有他的一席之地了吧?
舒夏本來怪生氣的,可讓溫辰墨逗得身子發熱,趴在他懷里喘息,心臟也“怦,怦”跳。
他帶她參加慶功宴的目的,她是清楚的。
他讓她以老板娘的身份示人,她也是高興的。
所以,她沒再揪著,對他不依不饒。
舒夏雖然沒消氣,態度卻是有所軟化。
溫辰墨握著她的腰,將她提到腿上,換個姿勢,又吻了上去。
舒夏一邊被他攻城略地,一邊捶他,狗男人,跟哪兒學的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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