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九爺早上好 > 155 想品嘗
  鴨子眼看就到嘴了,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女a惱道:“你是誰?別多管閑事!”

  “這個人的事,我還就管了。我不止管,人也要帶走。”舒夏邊說,邊打量女a。

  女a梳著盤頭,兩只耳朵露在外面。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女a的耳朵黑沉沉的,和臉不是一個顏色。

  并且,女a雙耳的耳廓向內縮著,像沒開花的花蕾。

  這種情況叫做“耳朵破相”,女a將有大災。

  女a上下端詳舒夏。

  眼前的年輕女人相貌氣質極其出色,一身昂貴的奢侈品大牌,瞧著就是豪門出身。

  光年輕女人戴著的那對小耳釘,就得幾十萬。

  女a忽然間就明白了,她冷笑地看著柯灼,自認為對的說:“怪不得你一直不肯答應我,原來早就傍上金主了。”

  她覺得自己讓柯灼給戲耍了,言詞挖苦起來,“你也不想想,這女的才多大,她花的必然是父母的錢,如果她母親不給錢了,你還能從她那兒撈到什么?”

  舒夏、柯灼看女a表演,想象力真不錯。

  女b瞧舒夏眼熟,在車里趕緊想,這女人叫什么來著?

  女a踩完舒夏,跟柯灼捧自已,“你再看我,我手里的錢,實打實全是自己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沒人可以限制我。”

  “我不比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更牢靠么?”

  他瞧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這點兒帳都算不明白?

  他簡直丟了西瓜,撿芝麻。

  舒夏不理會女a的尖酸刻薄,她咯地一笑,隨即用憐憫的目光瞧著女a。

  女a從舒夏眼中讀出“可憐”二字。

  她沉下臉色,更不悅了,“你笑什么笑?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舒夏:“我要是你,現在馬上開車走人,好好在家里呆七天,哪兒也不去。”

  女a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舒夏:“你的血光之災只有足不出戶才能躲過,再多活兩年。”

  “血光之災”四個字劃亮女b的大腦,她猛地想起舒夏是誰了,趕緊下車。

  聽了這話,女a的臉皮抖了抖,直掉粉,當即怒道:“你竟然詛咒我!”

  女a吼著,擼袖子。

  舒夏輕挑眉梢,“怎么,想動手?”

  女b一把拉住女a,附唇在女a耳邊小聲說:“這女人,你可惹不起!”

  “那條小狗你也別惦記了,咱趕緊走吧!”

  走?

  那多掉面子!

  女a當然不干,“我憑什么要走?憑什么是我走?要走也是她……”

  女b仿佛知道女a后面的兩個字要說什么。

  她一把捂住女a的嘴,給舒夏陪笑臉,“大少奶奶,我朋友喝多了,腦子不清楚,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馬上就走。”

  大少奶奶?

  女a右眼皮一跳,沒吭聲,被女b捂著嘴巴塞進副駕。

  ab駕車離去。

  舒夏收回視線,跟柯灼說:“那個女人,以后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柯灼以為舒夏是嚇唬女a的,現在他明白,是真的。

  他抬手看看腕表的時間,“姐姐,我今天替同事代班,時間來不急了,你送我去夜色吧。”

  舒夏回百納,中途會路過夜色,“可以,上車。”

  兩人等紅燈時,舒夏說道:“你爸的情況已經好轉很多了,你可以考慮換個工作,夜店不是長久之計。”

  他大學還沒畢業,如果被人發現他在夜店跳脫衣舞,學校會給處分的。

  柯灼垂下頭,鏡片后的眸子暗淡了色彩,“我也知道這樣不行……”

  “雖然我爸現在能站起來了,可他走一會兒就得歇一歇,走不了多長的路,離正常的行走跑跳還有不小的距離。”

  “除了我爸每個月的康復費用,還有他的營養費。”

  “我媽有心臟病,長年用藥,一個月就好幾萬。”

  “還有我們一家的生活費、水電燃氣、日用品消耗等等,家里的開銷依然非常大。”

  “我攢的錢,全拿去給爺爺買墓地了,家里也沒有積蓄。”

  “我不敢停下來,我一定要多賺錢,不然將來哪天需要用錢時,我拿不出來怎么辦?”

  聽柯灼講他現在家里的情況,舒夏心里特別有感觸,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錢是萬惡的根源,可人活著又處處離不開錢,對于普通人來說,太難了。

  柯灼對柯泰那么孝順,又跟柯泰的姓,可見,柯泰對他們母子二人很好,無血緣并沒有阻礙什么。

  舒夏從柯灼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為錢拼命的影子,她從心底里同情柯灼。

  但,她不插手別人的人生,要走哪條路,看他自己。

  舒夏沉默地開著車。

  柯灼側頭看她,帶著些依賴的叫她,“姐姐。”

  舒夏瞧他一眼,“嗯?”

  柯灼:“以后,我有事,可以找你么?你會不會幫我?”

  舒夏人間清醒,“那要看什么事了。”

  “如果,你爸需要換個康復中心,我可以幫忙。”

  他想借著這個理由,增加和她見面相處的機會,這點小把戲,當她不懂?

  她看出他的意圖,柯灼哀怨地說:“姐姐,你真無情。我的心,受傷了。”

  舒夏嗤笑一聲,沒理他。

  瑪莎拉蒂停在夜色門口,柯灼解開安全帶。

  他沒下車,而是靠近舒夏,金絲眼鏡后的妖治眸子蘊著魅惑之態,“姐姐不去夜色里坐一坐么?”

  舒夏似笑非笑,“還想偷親我?”

  依著這小子的膽子,恐怕下次就是想親她的嘴了。

  柯灼之近,鼻尖幾乎碰到舒夏的鼻尖,兩個人呼吸纏繞。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姐姐,不知道姐姐的意思呢?”

  舒夏彎了彎嫣紅水潤的唇,望著柯灼的眼中帶上戲謔,“你想讓剛有起色的柯家走厄運,也可以。”

  舒夏的冷艷不是單純的女人韻味,里面還有一種能左右事態發展的掌控感。

  這樣的她,迷人、動人,且危險。

  柯灼胸膛里的心跳快了節拍,也沒有真的腦子一熱去吻舒夏。

  盡管,他很想品嘗舒夏的味道。

  女ab離開后,a就問b,“那女的不會是溫辰墨的老婆吧?”

  b不答反問,“洛溪還有幾個惹不起的大少奶奶?”

  a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柯灼傍上的居然是舒夏,萬萬沒想到!怪不得看不上她。

  她剛才自己一人在舒夏、柯灼面前表演,簡直丟人現眼!

  b:“你最近一周在家吧,舒夏一定是看出你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才會說你有血光之災。”

  a不當回事,“你聽她胡說八道,她一個20來歲的怎么可能看得準。”

  “我春節前才找大師算過,大師說我能活到90,壽終正寢。”

  女b勸她,“舒夏那人挺邪性的,我覺得你還是聽她的好。”

  a:“得了吧,我才不信她的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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