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溫軾僑的控訴指責,舒夏一聲輕嘆,“爸爸,你說這話,可是冤枉我了。”
“小四那會兒,我就和你說過,你這輩子,沒有第4個孩子。”
“可你不相信,你認定了小四是你的,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舒夏話音落下,溫軾僑的記憶庫中,有一句丟在角落的話,在他耳邊回響起來:你命里只有兩子一女,根本沒有第四個孩子。
這是舒夏當年的原話。
現在聽起來,尤為的刺耳,特別的打臉,還有誅心之效。
當時,小四剛沒,他既傷心又生氣,他以為舒夏是在狡辯,他怎么知道會是真的!
剛才,溫軾僑讓溫辰墨噎了一下。
現在,舒夏好像在他心口塞進一塊石頭,堵得他胸悶氣短。
溫軾僑抿著嘴唇,面色犯青,一副想發作,又沒臉發作的樣子。
舒夏補個刀,“三妹當時還質疑過,為什么親子結果不是司法鑒定中心的,而是洛溪人民醫院。”
“你一門兒心思體貼蘇煙懷孕辛苦,就近鑒定。”
“我們都提醒過你,可惜你不相信我們,真是太遺憾了。”
她講到最后,流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溫軾僑自己理虧,可他還是想把責任推出去,找人給他背鍋,“我不相信,你不會多跟我說幾回么?”
“你一直說到我相信為止,這很難么?”
“如果你堅持不懈的想辦法說服我,我又怎么會在百日宴上把里子外子全丟盡了!”
溫辰墨冷笑,“成年人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是什么樣的結果,你都要自己擔著。”
“事后矯情,只會體現你的無恥。”
舒夏——老東西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溫辰墨這話,進了溫軾僑的耳朵,他進行了自我理解。
他太相信蘇煙了,不聽勸;
他背叛舒夏;
他親手殺死裴亦綺。
此時此刻,溫軾僑的腦中飄過4個字——種因得果
他顴骨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溫辰墨,“就算我有千錯萬錯,我也是你爸!”
“你這么對我,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溫辰墨:“父慈,才有子孝。”
老東西殺死他母親、拋棄他時,怎么沒想過丈夫和父親的角色?
現在和他說“父親”,真可笑。
溫軾僑讓溫辰墨給懟的整個人處于暴躁的狀態。
他想再罵溫辰墨幾句,又擔心讓溫辰墨氣進手術室。
于是,他硬生生的強行換了一個話題,“那個野Z呢?”
溫辰堯活在這個世上,就是他最大的恥辱證據!
舒夏:“秋倫帶走了,不知道兩個人藏在什么地方。”
柴易將秋倫、溫辰堯的落腳點報了過來,不過,他們不會告訴溫軾僑。
大人之間的恩怨,還是不要牽扯孩子了。
溫軾僑先驚異,后震怒,“他那天在現場么?!”
舒夏:“他不止在,你還見過……”
溫軾僑聽舒夏講了那天的情況,他恨不能立馬將秋倫、溫辰堯挖出來掐死。
搞了半天,那日給他們送果汁的服務生就是秋倫!
那兩個J夫Y婦,變著法兒的見面,L帽子給他扣得如此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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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軾僑、溫辰玄、蘇煙、宗騰、方蔓,5個人住在同一家醫院。
除了宗騰、方蔓兩口子有見面、溝通,另3人一直在自己的病房,完全不出門。
溫辰玄、蘇煙是怕溫軾僑找他們算帳,不敢出去。
溫軾僑病情不穩定,他在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情,積極配合醫生治療,沒時間理溫辰玄、蘇煙。
比起找那幾個王八羔子算帳,他更在意會不會偏癱。
現階段,他的第一任務就是養好身體,然后才能談別的。
溫辰玄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腦震蕩沒事了,回家。
宗騰、方蔓比溫辰玄早出院。
溫軾僑、蘇煙還在醫院。
溫宅,下午。
明明傭人們在干著各自的工作,和往常一樣的工作,溫辰玄卻有一種感覺——
那些人在斜著眼睛看他,每個人的眼里都有對他的嘲笑,讓他既窘迫又惱火。
溫辰玄站在臥室門口,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心虛的把手指放到門把上,極輕的推開門。
宗詩白睡醒午覺,睜開雙目的第一眼,就看見溫辰玄偷偷摸摸的進來了。
這半個月,她一天比一天冷靜,然而現在見著溫辰玄,她好不容易的冷靜,瞬間就讓暴怒給取代了。
溫辰玄精準的捕捉到宗詩白情緒的變化,他第一個反應,想跑。
第二個反應,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迎著宗詩白過去。
宗詩白從床上跳起來,對溫辰玄拳打腳踢,“你個王八蛋,你還有臉回來?!”
溫辰玄一邊躲閃,一邊承認錯誤,“老婆,老婆,是我錯了。”
鐵證如山之下,他想撒謊也沒用,還不如認錯,爭取寬大處理。
宗詩白:“不管結婚前,還是結婚后,我都一心一意的對你。”
“不論工作還是生活,有什么問題,我都幫你一起想辦法解決。”
“從我認識你到現在,我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可你呢?!”
“我是不能滿足你么?你要C軌!”
“你倒是上外頭找去啊,你在家找算什么?”
“你故意惡心我是不是?”
“你究竟對我什么地方不滿意,要這么羞辱我?!”
她憋了半個月的委屈,收不住了,越說越傷心,越說越生氣,淚水伴著怒聲,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溫辰玄不躲了,一把抱住宗詩白,“老婆,你聽我說。”
宗詩白用力捶打他,“王八蛋!你放開我!別碰我!”
溫辰玄不放手,抱得更緊了,“老婆,我和蘇煙之間沒有感情,純粹是交易。”
“她說,讓我給她一個,然后溫家的財產,她一半,我一半。”
“你知道,爸爸是不可能把家產給我的,我想拿到,就得想別的辦法。”
“我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答應她。”
“我以為我能拿到一半,可我沒想到,她居然騙我,我只是她哄爸爸立遺囑的工具!”
他可算把真相說出來了,但這個真相,宗詩白更竄火,“她說給你一半,你就相信了,你是缺心眼兒么?!”
“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能有可信度么?!”
“你多相信她啊,相信到不僅給她當工具,還給她的野Z當了假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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