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玄夜,知道為什么讓你擔任藏門暗衛隊的隊長嗎?”
傅臨淵身上散發的威壓之氣,壓得玄夜喘不過氣來,他死死地撐住,不讓自己露出半點怯意。
傅臨淵冷笑出聲,“除了你是暗衛隊身手最厲害的,手段最狠的,還有一點就是你夠聽話。”
“可是現在,你不聽話了......”
他聲音頓了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從懷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緩緩起身,抵在玄夜腦門,冰冷刺骨的道,“甚至還有想反抗我的意思。”
“主子,我沒有!”
玄夜心驚膽戰,立即跪倒在地,脊背挺直,努力不讓自己發抖,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抖得更厲害了,兩股戰戰,冷汗連連,臉上滿是倉皇與害怕。
主子的狠,從來是你想象不到的狠。
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讓你生不如死,萬蟻穿心。
傅臨淵直接將那份資料扔在玄夜面前,雙眸危險的瞇起,“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就發現不了了?”
玄夜冷汗流的更多了。
他心如死灰的閉了閉眼。
本不該抱著僥幸心理的,以主子的聰慧,又怎會洞察不了。
他立即把那段刪除的信息交代了,“是白清卿小姐!是她聯系到了娜塔莎,所以娜塔莎才會針對姜秘書的!”
傅臨淵臉上沒有意外之色,黑色手槍讓桌子上一扔,冷著臉坐回沙發,聲音不疾不徐,“為什么瞞著。”
此時的玄夜哪里還敢有一絲隱瞞,低著頭,顫抖著聲音,“因為我覺得您對姜秘書實在太過關注了,她只是您的秘書,配不上您的垂憐。”
傅臨淵冷笑一聲,把玩著手槍,頂了頂后牙槽,“所以,現在,你要管到我頭上了。”
“不敢!”
“我看你敢的狠!”
“......”
玄夜低著頭,不敢吭聲。
“念你是初犯,下不為例,去藏門領鞭二十。”
“是!”
“嗯,去吧。”
玄夜離開,傅臨淵捏了捏眉心,嘆了一口氣。
清卿三番兩次針對姜羨魚,讓他很無力......
次日,就要返程回國,姜羨魚起了一個大早等著酒店大廳。
來的時候沒有行李,走的時候卻滿滿一大箱子,除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全是昨晚報復傅臨淵掃蕩的紀念品。
傅臨淵下樓,看著她戴著墨鏡,挑了一下眉,“沒休息好?”
“并不,好得很。”
“那你為何......”
“傅總管的有點多吧。”
姜羨魚毫不客氣的懟道。
一大早跟吃了火藥似的,誰又惹她了。
傅臨淵盯著她看了片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車子到了,姜羨魚懶得搭理這個狗男人,推著箱子就要走。
“等一下。”
“又干嘛!”
她不耐煩地回頭。
傅臨淵示意了一下腳邊的箱子,示意這應該是她這個勞動力的活。
姜羨魚咬了咬牙,推著兩個箱子朝外走。
傅臨淵唇角噙著一抹笑,跟上。
又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姜羨魚睡得昏天暗地跟著傅臨淵下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