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效率極高,本來四天完成的工作,提前了兩天,還剩一組在鏡頭,明天就能拍完。
晚飯之后,姜羨魚吃的有些多,傅臨淵帶她出去消食。
兩人牽著手來到大街上,像來旅游的普通夫妻一般,邊走邊逛。
他們住的酒店就是在一個花園附近,綠草如茵,繁花似錦,環境很好,空氣也夠清晰,走走停停,碰到好看的景,兩人還會打卡留念,不知不自覺就來到了鐵塔腳下。
夜幕降臨,鐵塔亮了起來,跟白天相比,更多了一絲中世紀的古韻。
兩人在長椅上坐了很久,一直到廣場上沒什么人了,才打算回去。
“傅臨淵!”
兩人剛要起身,傅臨淵眼前一黑,腦子有什么東西快速閃過,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摔倒,姜羨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此刻,不知道怎么回事,傅臨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薄唇的血色消失殆盡。
姜羨魚滿眼擔心,小心扶著他坐下,“身體不舒服?”
傅臨淵腦子昏昏沉沉的,頭很暈。
腦子像是爆炸一般,涌進很多模模糊糊的東西,一下子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他搖搖頭,晃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跟在暗處的保鏢發現了他們不對勁,立即現身,以玄霜當先,先出現兩人面前。
姜羨魚立即吩咐其中一個保鏢把車開過來,準備帶傅臨淵去醫院看看。
那一陣眩暈過去,傅臨淵就好了很多,握著她的手安撫,“沒事,可能就是一下起猛了。”
“怎么可能沒事,你以前可從來沒這樣,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傅臨淵是出了車禍,受了傷來的,她擔心別是受了什么內傷,有隱藏病癥,所以還是去醫院查一下比較好。
傅臨淵看他滿臉擔心,知道拗不過她,就同意了。
檢查一番,其他都沒問題,就是腦部有點問題。
兩人坐在診室,聽著醫生說,“傅先生曾經被催眠過,喪失過一部分記憶,現在這些記憶開始出現波動,波動的記憶太多,大腦一下沒反應過來,壓制了神經,導致了頭部暈眩。”
醫生說的是法語。
以前的姜羨魚可能聽不懂,可這些日子的夢魘,她知道,自己曾經跟傅臨淵學習過一段時間的法語,雖說不是特別精通,但還是能聽得懂和會說一些的。
這也是之前聽傅臨淵說法語覺得熟悉的原因。
只是,聽了醫生的話,姜羨魚很是擔心,焦急不已,“怎么會突然出現波動?是要恢復記憶還是要怎么樣?是否有危險?”
傅臨淵看了她一眼,然后也看向醫生。
這個腦科醫生,在國際上都非常有名的,更是這家醫院的活字招牌。
醫生如實的說,“是有恢復記憶的征兆,給傅先生催眠的催眠師,應該是很厲害的催眠師,是要他永遠忘記,但這段時間傅先生應該是有強行回憶的過程,所有大腦受到刺激,出現了波動。”
“這種波動可大可小,小了就是時不時頭暈,惡心,干嘔,大了,好的情況下是恢復記憶,不好的情況下出現記憶紊亂,變成癡呆。”
“癡呆......”
姜羨魚心里一凜,出聲問,“所以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維持現狀,不要有任何沖破記憶的可能?”
“對,大腦是個很復雜的構造,誰也說不準怎么樣,主要的還是我們不知道催眠師除了讓他喪失記憶,是否還做過其他事情,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維持現狀的好。除非找到當初催眠師,把催眠術解了,就最好了。”
“只能找當初催眠師,其他的都不可以嗎?”
姜羨魚一臉擔憂的問。
傅臨淵看了她一眼,握緊了她的手,以示安撫。
“一般人是沒問題的,主要是給傅先生催眠的有些復雜,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找當初的催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