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微微一愣,疑惑的問,“你的意思是說,門主之所以把他作為傅臨淵的所有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得益于之前那些催眠沒有恢復記憶?”
“嗯,司伯研是這么說的。”凌風看了床上男人一眼,眉頭緊皺了一下,面色沉重,“門主這次活下來不容易,不能再讓他舍身冒險了,而且門主已經答應他的父親要接手謝家,要是因為那個女人再次動了離開的心思,恐怕謝絕不會活著讓他走出南洲,就連我們藏門可能也會受到牽連。”
“我們藏門是門主一手創建起來的,倒是不怕跟謝家對抗,就怕謝絕和司伯研利用門主被催眠的事,搞事情,那樣會對門主很不利。”
“只能說現在有把柄握在他手里,我們也只能聽命小心行事了。”
凌一煩躁的原地暴走,“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要不是那個女人,門主也不會顧及那么多,更不會被謝絕握著把柄威脅,次次受制于人。”
凌風沒說話,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目沉思。
凌一看出他的想法,“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謝絕的話。”
“什么話?”
凌一不明所以。
當初傅臨淵一身傷被帶回來時,是凌風親自去接的,他們這些人都被留在藏門,很多東西都不太清楚。
“謝絕說我們門主是受了情傷,是被姜羨魚傷害,才沒了活下去的動力,跑到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尋死,但我看姜羨魚對門主的執著,還一直在尋找傅臨淵,不像是拋棄門主,讓他心如死灰的樣子。”
“那會不會是她在做樣子,為了更名正言順拿下傅氏所有財產,還不留下后病?”
凌風看了她一眼,“可她剛才對門主的著急和擔憂不像是作假,而且,對外傅臨淵已經死了,她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傅臨淵留下的所有財產都是她的,她沒必要再做樣子。”
凌一想到一種可能,臉色一變,“莫非我們都被謝絕那瘋批給騙了,就是想我們隱瞞住門主,讓他好好接手謝家。”
“不是沒有可能。”
“嘖,真是夠奸詐的。”可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那也不對啊,他何必大費周章呢,還不如趁門主失去記憶,不記得華國所有人和事,殺了姜羨魚,一勞永逸多好,而且以他狠辣的手段,也干得出來。”
凌風想了想,“以門主對她的深情,恐怕是早就做好了交易。”
凌一感嘆,“門主真是為了那個女人什么事都算計到了。門主給她留下的那些東西,夠她衣食無憂好幾輩子的了。”
“所以說,不能讓們主動的戀愛腦重蹈覆轍了,還是讓他安生搞事業吧。”
“那就不能讓那個女人再見門主了,吐一次血就能吐第二次,萬一被刺激的恢復了記憶,不僅那個女人要完蛋,門主也有危險。”
“所以我們要守好門主,不能再讓他們接觸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