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浴室里耽誤了很長時間,傅臨淵才抱著已經沒什么力氣的姜羨魚躺在床上,一邊把玩著她的頭發,一邊問出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姜羨魚心想,果然騙不了他,轉過身,鉆進他懷里,緊緊地抱著他,點點頭,“在想救得那個阿姨。”
傅臨淵親了親她緋紅的小臉,不解的問,“怎么了嗎?”
姜羨魚點頭,如實說了,“她可能才是真正的喬夫人,喬司禮的母親。”
傅臨淵一頓,顯然也被這個消息跟驚訝到了,“怎么說?”
姜羨魚就把和喬司禮的分析說了一遍。
他吻了吻她鬢角,了然的感嘆一句,“原來如此。”
“我在想,能從喬伊先生眼皮底下把人換走,肯定有幫兇。”姜羨魚想了想說。
傅臨淵認同的點了點頭,“而且這個幫兇還跟假喬夫人關系匪淺,說不定這些年還有交集,若是要查出來,也并非難事。”
姜羨魚仰頭看他,“你有辦法?”
傅臨淵點頭,“查幫兇的事交給我,我幫你去查。”
姜羨魚同意了。
同時也想到一件事,“既然這樣,那你之前的猜測又多了幾分可能性。”
“喬夫人幫著姜欣魚進入喬家的事?”
“嗯。”姜羨魚點頭,“之前一直想不通,為什么幫一個陌生人混到自己家,還取代自己女兒的身份,現在看來,自己都是假的,再弄個假的進來,也沒什么說不過去了。”
傅臨淵說,“其中細節,也許別我們想象的還要精彩。”
“怎么說?”
姜羨魚總覺得他好像還知道什么。
“還記得兩年前你被姜岳康羅培蘭買兇追殺那次嗎?”男人問。
那次事情,姜羨魚被救回來之后,幾乎沒再問過,幾乎都是傅臨淵在調查,不過一些情況,她還是知道的,點了點頭,“嗯,你在懷疑什么?”
“當初就查出那次追殺是來自于南洲的勢力,后來跟喬伊先生做了交易,他明顯查出什么,到最后卻不了了之,我想這個人可能就是喬夫人。”
“你的意思是,兩年前姜岳康就跟喬夫人有了聯系?”
傅臨淵應了一聲,“不然說不通,怎么就選擇姜欣魚冒充喬聲慢,一定是兩人做了什么交易,而姜岳康這邊的要求,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保證姜欣魚無礙。”
姜羨魚不由得冷笑,“可惜他的女兒卻是想要他的命。”
姜岳康這般為姜欣魚謀劃,得來的卻是姜欣魚為了身份不被揭穿,想殺姜岳康滅口。
傅臨淵緊了緊抱她的手臂,下巴抵在他頭頂上,“這何嘗不是一種惡人自有惡人磨呢。”
“那這樣一來,喬夫人提出的要求,只有姜岳康知道了。”
“嗯。”男人應了一聲,“只要逼問一下姜岳康就明了了。”
姜羨魚當即就要拿手機給玄夜打電話,“我這就給玄夜打電話。”
男人又將她拽進懷里,壓在身下,“不急,明天再大也一樣,現在我們有更急的事。”
姜羨魚皺眉,推著他的胸膛,反抗道,“你怎么一點也不累啊。”
他吻住她,“剛才說過來,跟你在一起,永遠不會累,更何況還是跟你做這種負距離的運動。”
姜羨魚羞紅了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