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道簡初是一個母親,她自然不會去輕易嘗試,又因為在她心里他什么都能做的出來,所以他用這樣的方式抓住她的軟肋,不想讓離婚的事情徹底曝光在外人面前。

    這么久以來,他都在盡量控制離婚的事情被戳破,只是因為戚氏以及目前這個合作而已嗎?

    當然自然不是。

    他已經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起,他對這段婚姻就已經存在不一樣的心思了。

    “戚柏言,你瘋了嗎?”簡初一臉的無奈。

    “在你眼里我一直不都是這樣的人?”戚柏言輕笑著,眼底是滿滿的譏諷,他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制造任何誤導大眾的信息。”

    “我沒有誤導,我們本身就已經沒有關系了,只是你一直在隱瞞而已,我不過是陳述事實。”

    “陳述事實也好,故意誤導也罷,但我不想再繼續看見有關我們的話題一直待在熱搜被人議論紛紛,你以為我們之間的關系被戳破會給我帶來影響和麻煩,可簡初你有沒有想過?

    我既然能坐在這個位子上就不怕流言蜚語,戚氏也是百年企業,根本不懼任何風浪,你這樣做的后果只會把自己推上浪尖,也只會讓團團被人議論。”

    這件事從昨天到現在其實并未給戚氏帶來明顯的動蕩,除了戚家的人以及跟戚柏言親近的人以外都認為簡初跟戚柏言一旦離婚那么戚氏的股份就會被瓜分,還會面臨巨額遺產的分攤,面對這樣大的瓜無聊的人自然不會錯過。

    但事實如何自然不會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

    因為戚氏是不可能被分成兩部分的,即便簡初名下有股票,也是一個個體并非兩個個體。

    所以戚氏這么多年來從沒有像其他企業和豪門那樣的爭斗,因為老爺子早就做了打算預料到了這一步。

    他的話說完,簡初許久都沒有聲。

    簡初面無表情的看著戚柏言,有很多時候,她其實很想告訴他,其實她愛了他很多年,她很想看看他是怎樣的反應和表情?

    可現在,他親手一點一點把她對他的愛抹滅直到即將徹底消失,她僅有的理智提醒著她,他根本不配知道這一切。

    她永遠都不會告訴他。

    永遠都不會。

    她淡漠道:“如果你說完了,那是不是可以走了?講真的,我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你。”

    她的話是憤憤不平的怒意。

    眼底也閃爍著明顯的慍怒和隱忍,她不想與他發生實際性的沖突,但也并不打算給他任何好臉色。

    戚柏言沉著臉,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全都是凜冽的涼意:“簡初,我早就提醒過你跟唐薄保持距離,但你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變本加厲跟他來往越來越頻繁,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樣也不會對別人怎么有?”

    “怎么會?你怎么可能不敢拿我怎么樣?難道你對我做的還不夠嗎?”

    簡初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