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還沒有弄清楚，所以暫時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系？”
老爺子擰著眉，臉色有些低沉：“你前兩天回來也棱模兩可的問了我一些問題，就是想跟我打聽這兩個人有關的事情？”
戚柏言沒有否認，但老爺子的反應始終如此，沒有任何多余的變化和表情，所以戚柏言心底有些猜不透了。
戚柏言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用一種既然老爺子什么都不知道那這件事大概就是他多想了的意思結束了這個話題。
之后他又跟老爺子聊了幾句戚氏的事情，順便把南城的項目也跟老爺子聊了聊，至于剛剛的事情也就暫且拋到腦后了。
從老爺子的房間出來，戚柏言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上樓看團團。
他陪團團在嬰兒房玩了會兒，戚母看著他一直都有點兒心不在焉便問：“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
他回過神抬眸看向戚母搖了搖頭。
戚母輕哼一聲：“你就差在臉上寫著，我心里有事這幾個字了，是不是跟小初吵架了？”
團團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小初兩個字，雙手立刻鼓掌，嘴里喊著：“麻麻！！！麻麻！！！”
團團已經會說很多簡單的詞匯了，不過就是有點兒說太清楚。
聽著團團的話，戚母跟戚柏言都不約而同笑了。
他伸手輕輕捏了捏團團的臉蛋，眉宇間泛著溫和的笑意，那是一個父親對待孩子的笑容，他低聲道：“想媽媽了？”
團團笑了，大概就是在說，想了。
戚柏言說：“待會兒我帶他走，去楓林苑住一晚明天早上您去接吧。”
“好，我讓阿姨把需要的東西收拾一下。”戚母讓阿姨立刻去準備，雖然只是去住一夜，但需要的東西還不少，稍微整理一下就是一大包了。
戚柏言把團團抱起身，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說：“爸什么時候回來？”
戚母看了眼時間：“快了吧，他今天沒什么事，打算陪爺爺去山莊那邊釣魚呢！這個點應該要回來了。”
戚母的話才剛剛說完，外面就傳來戚父的車聲。
戚柏言微微瞇起眼，把懷里的團團遞給戚母：“我跟爸聊了兩句。”
戚母點點頭接過團團。
戚柏言下樓，父子倆避開老爺子走到花園的停留坐下，戚父看著戚柏言臉色嚴肅，顯然是有事情要問的樣子。
戚父問：“怎么了？”
戚柏言淡聲道：“有點事情，問問您。”他注視著戚父，余光倒是留意著別墅里面的動向，以防老爺子或者老管家在這個時候出來，他隨意又溫淡的問：“我們戚家有沒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戚父被他這句話給問懵了。
有些不解的問：“沒事叫做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戚父冷著臉，被他這句話給氣到了，這個人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的嗎？
戚家也是他的家。
有他這樣說自己的家的人嗎？
戚柏言莞爾一笑，他說：“字面上的意思，您別想多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有關戚家的事情，想知道戚家有沒有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