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260章 發瘋的傅司宴
  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么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她可不是十八歲的純情少女,會覺得陸景行是想暗示她什么。

  一個禽獸的剖白,只會讓她覺得惡心好嗎!

  沒等他開口,陳嬌找過來了。

  陸景行下車,兩人在車門前不知道說了什么,陳嬌還氣哭了,瞪著車窗憤憤不平又惡毒地剜了一眼。

  蘇念聽到什么道歉之類的,大概陳嬌是想要蘇念給她道歉。

  陸景行也知道蘇念絕不可能給她道歉,就打消了陳嬌的念頭。

  最后,陸景行稍顯無奈地哄她上了車。

  等民警到后,蘇念解釋自己和男友鬧矛盾故意打的。

  對方盤問一圈后,又檢查了別墅,沒發現端倪便批評教育一下蘇念后離開。

  蘇念坐小鐘的車離開。

  兩輛車錯身那刻,陸景行看了蘇念一眼,又是那種意味深長的目光。

  蘇念除了頭皮發麻還是頭皮發麻。

  她不知道這個瘋批又要抽什么瘋。

  如果不是陸景行說的那個專家確實是心臟這方面的神醫,她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待了。

  她拿出手機發信息給xu:大概十天能走,你那邊安排好了嗎?

  xu:一切已好。

  蘇念這才放下心,刪了短信。

  不管陸景行想玩什么變態游戲,她是不會奉陪了。

  她會帶著爸媽離開北城。

  ......

  明溪被傅司宴關在家里。

  這一關就是五天,傅司宴再沒露過面。

  別墅里的阿姨沒換,還是之前那一個。

  但她也只是在三餐時過來,還被吩咐不能跟她多做交談。

  有一次,明溪跟她借手機,可沒想到阿姨做飯手機都不讓帶。

  明溪的希望徹底落空。

  她每天吃飯睡覺看電視,身體倒是養得不錯。

  一直被關著,明溪已經開始研究哪扇窗戶是可以逃出去的。

  可惜別墅設計得非常縝密,她的想法再次落空。

  終于,第五天夜晚這個男人回來了。

  明溪聽到門響的那刻竟然有些雀躍,隨即又壓下去。

  想著自己果然是被關瘋了。

  傅司宴進來,臉色一如既往的淡,看不出情緒。

  明溪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在他只是看她一眼,就曲著手指解開領帶,去洗澡。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對明溪來說像是一支恐怖預告。

  讓她又想起那晚的瘋狂。

  雖然后面傅司宴在她的求饒聲中,順了她的意思,沒有那么狠。

  但時間太長,她有些受不了。

  她也不知道傅司宴瘋狂的點在哪,總之那晚的狂躁很不對勁。

  今晚,她想平心靜氣跟他好好談一談。

  傅司宴洗好澡,穿了套藏藍的家居服出來,半干的頭發,讓他俊臉少了些凌厲和嚴肅,是另一種風格的好看。

  明溪有心討好他,問:“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

  “那你口渴嗎?”明溪是鐵了心做點事先打破尷尬再說。

  傅司宴漆黑的眼眸盯她一秒,點點頭。

  明溪倒了水來,男人已經倚在床上,閱讀當天的雜志。

  她有些害怕把溫水遞給傅司宴后,就想往后退,卻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他把溫水放在床頭,手上微微用力,明溪就雙腳離地坐到他身上。

  更確切地說,是面對面坐他身上的姿勢,很羞恥。

  “啊!”

  明溪驚呼一聲,嚇得想要下床卻被男人摁住了一邊腳踝。

  他微熱的指腹摩挲著腳踝凸起的骨頭,眼神沒什么溫度,“不是有話說?”

  明溪不敢惹怒他,忍著癢意,說:“我拉下好多課,明天可以回去上課嗎?”

  “我幫你辭職了。”

  明溪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木訥地問,“什么?”

  傅司宴說:“我跟你上司打過招呼了,不用上班不開心嗎?”

  明溪心底一百句國罵,想著好好談,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傅司宴,你憑什么幫我辭職?!那是我的工作,我沒說要不做,你憑什么自作主張!”

  這個霸道專橫的男人!

  她真是氣壞了。

  “為什么?”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輕笑,“因為我是你男人。”

  這個笑森冷,恐怖。

  明溪不自覺地抖了抖。

  生怕一個惹他不快,又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受整夜的罪。

  她小聲軟軟道:“傅司宴,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薄斯年真的沒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因為自己的臆想就給我加那么多罪名?”

  “臆想?”

  傅司宴重復一遍,語氣意味不明。

  明溪點頭,拼命解釋,“我和學長真的沒關系,是你想多了。”

  說完她就想捂嘴,情急之下又把學長這個稱呼叫出來。

  她忐忑地看向傅司宴,怕他不高興。

  男人眼眸鋒利,森冷吐字:“你在薄斯年手下的公司上班,是我多想?”

  明溪聽不懂,什么叫她在薄斯年的公司上班?

  從沒聽說她們公司跟薄斯年有什么關聯。

  傅司宴手機上打開一份文件,遞給明溪。

  明溪發現原來教育連鎖在她入職的第二天就被薄斯年收購了。

  現在的老板只是掛名老板而已。

  她慌張解釋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這事。”

  傅司宴眼神冷漠,顯然不信的樣子。

  明溪慌極了,她不想再被關著了。

  “真的是他威脅我,不信你讓我去跟他對峙!”

  “對峙?”

  傅司宴扯了扯唇,譏誚道:“你跟個活死人能對峙出什么來?”

  “什么?”

  明溪不敢置信看著他,“薄斯年他......”

  “他變成植物人了。”

  明溪只覺得腦袋轟一下!

  她還以為薄斯年最多會落下些殘疾,卻沒想到竟然成了植物人!

  明溪的震驚更像是心疼,在男人眼里格外刺眼。

  傅司宴深黑的瞳重重一瞇,“心碎了?”

  明溪被他問得一愣,搖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有點不能接受。”

  畢竟是認識很久的人,要說一點情緒沒有也不可能,她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

  何況薄斯年雖然壞,但確實沒有對她造成實際的傷害。

  最后一刻,也拼死保護了她。

  明溪的出神讓傅司宴心里的不快一點一點堆疊起來。

  五天沒回來,就是怕自己失控,再傷害到她。

  他也試圖說服自己不介意,可真相卻一件更比一件令他想毀滅!

  男人眼眸倏暗,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手從下擺探進來,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明溪嚇壞了,顫著聲解釋道:“傅司宴,工作的事我不知道,威脅的事也是真的,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傅司宴眼眸幽深,像暈開的雪,“那你解釋解釋,為什么薄斯年要把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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