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知道他有點生氣,但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她輕聲問他,“你為什么生氣啊?”
傅司宴氣得失笑。
感情自己氣半天,罪魁禍首還不知道為什么!
他說:“你總是跟我撇清關系!”
明溪有點懂了,“是因為我還給你那五百萬?”
“是啊,我們本就是夫妻,我替你給你舅舅多少,都是我該做的。”
“......”
明溪說不出話來。
他往后退了退,眼眸看著她,里面情緒很重。
“我以為我至少可以堅持到明天都不見你。
但天還沒黑,我就已經很煎熬了。
等堅持到會議結束,已經超出我的極限了。
沒想到,我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爭氣。”
男人輕笑一聲,似乎在嘲笑自己沒骨氣。
這番剖白,讓明溪眼睫一顫。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在的心情。
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溫柔與霸道兼存的男人。
沉默了會,她開口:“今晚,謝謝你。”
他幫了她,還受了傷,于情于理,她都該感謝他。
傅司宴炙熱的眼神有些黯淡,垂眼看她,“要怎么謝?”
“啊?”
傅司宴看著她,眸底有翻涌的情愫,“不是要謝謝我嘛。”
明溪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
“你想要什么?”
傅司宴看著她,眼神很熱很燙。
一看就是那種意思......
明溪臉一下紅透。
她心里已經準備好語句,來拒絕他的無理要求。
傅司宴唇角微揚,“請我吃飯。”
“什么?”
“想要你做飯給我吃。”
明溪沒想到他的要求這么簡單。
她都有些不相信了。
還以為他會趁機提一些羞羞的要求。
“就這個嗎?”她又問了一遍。
傅司宴想的當然不是這個。
只是不想給她過多壓力,讓她覺得自己被逼迫了而已。
他眸光深沉地看著她,“怎么,覺得不夠?”
“啊?”
明溪被他問得愣住,反應有些呆。
“那就再加一樣。”
傅司宴笑著,低頭吻住她,繼續剛剛意猶未盡的事......
明溪被迫接受他熱烈的吻。
不知道怎么,他的舌頭就闖進了泛著濕熱的粉紅森林。
還肆無忌憚地勾纏住她滑嫩的小舌。
明溪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控制不住嘴里溢出嬌吟。
她感覺好羞恥!
連一個吻都受不住!
而且前面開車的是周牧,他會不會聽到什么啊!
這種刺激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偷晴......
這聲情不自禁的嬌哼,像是鼓勵了男人。
他掌住她的后腦勺,把她抵在柔軟的真皮椅背上,一條腿為了方便錮住明溪的雙腿,形同跨坐。
男上女下,羞羞的姿勢。
他重新舔舐她的唇,一點一點啃噬,緩緩向更為濕潤的內壁,進入,汲取。
這個吻,熱辣滾燙,持續了好久。
等放開后。
明溪感覺嘴都被男人親麻了!
傅司宴看著她,別有深意道:“現在嘴不硬了,被親軟了。”
明溪的羞恥感,瞬間被點燃,放大了百倍千倍。
這個騒狐貍一樣的男人!
傅司宴很喜歡看小女人被自己逗得臉紅紅的樣子。
他好看的眉輕挑,“一頓飯加一個吻,夠了嗎?”
明溪整個人都快裂了!
什么夠不夠的!
搞得好像她有多慾求不滿似的。
“夠了!”
她想要說出些氣勢來,但嘴麻到現在都還沒恢復。
一出口竟然是帶著顫音,更像是嬌嗔。
傅司宴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絕色的俊臉緩緩逼近,語氣不明道:
“怎么看你好像不喜歡這個提議的樣子?”
明溪后背抵著座椅,避無可避。
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侵略,一點一點沾染過來。
她懷疑如果她說不喜歡,這個男人會毫不猶豫再次親得她腿軟......
明溪不嘴硬了,一開口竟是帶著哭腔:
“喜歡,我很喜歡......”
“喜歡也不能再親了,我怕。”
傅司宴聲音啞啞的,頓了一秒,咬了下小女人飽滿圓潤的耳垂。
“怕會忍不住吃掉你。”
“......”
車子終于行駛到了西湖別墅。
明溪臉上的紅暈連風都吹不散。
這個男人,說是不親了,后面又捉住她親了好久......
還有了...反應......
明溪羞得不敢看他。
偏偏男人心情出奇的好,從身到心都舒坦的感覺。
他下車送她進去。
到門口后,他低低道:“溪溪,以后別再推開我,行嗎?”
明溪愣了愣,“我......”
男人卻不急著聽答案,他淡定道:“你想一想,再回答我。”
可能他也有些害怕,有些抗拒聽到答案。
晚上,明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滿腦子全是今天的事。
他們這樣是和好了還是沒和好......
說和好,總讓她覺得差一步。
說沒和好,那些親親抱抱,明明只有親密的人才能做這些。
明溪睡不著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拿起來看,是傅司宴的消息,
[明天我要去南城出個短差,隔日中午回,在家乖乖的,去哪要跟我說。]
這種清楚知道他在干什么的感覺,讓人很有安全感。
明溪看得臉一熱。
隨即,她又淺淺皺眉。
誰要他報備了。
她不關心他的行程,好嗎!
胡思亂想一陣,明溪把手機一摔,頭埋進枕頭里。
告誡自己,今日不想明日事。
睡吧!
......
寬敞明亮的客廳。
男人生的一張儒雅面,坐在沙發上,晃了晃手里的紅酒,語調悠悠。
“都處理干凈了?”
下屬回復:“是的,溫總。”
“血液結果呢?”溫晉堯問。
下屬雙手遞上一封密封文件,恭敬道:“您請過目。”
溫晉堯把酒杯放在桌上,緩緩打開文件,抽出看了一眼。
%......
他唇邊溢出一絲冷笑,起身把文件放進碎紙機內。
隨后,他打開一扇密閉的鐵門,走進一間地下室。
說是地下室,里面的裝修卻是極近奢靡,高檔華麗!
他一步一步往床邊走去。
床上睡著一個女人,約莫三四十歲的樣子。
高翹的鼻梁,長長的睫毛,睡相出奇漂亮。
讓人不禁想到那句,歲月從不敗美人!
溫晉堯微微俯下身,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迷戀道:“阿月,你的女兒命真大,你說我要不要留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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