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454章 挑撥我們夫妻關系
  借著這一空隙,明溪對著薄斯年的胸膛狠狠一推。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得退后好幾步。

  瞬間,那張偽裝的溫潤如玉的臉,整個陰冷下來。

  明溪沒空理會他,跑到床邊,抓住男人的手,驚喜道:“司宴,你醒了?”

  傅司宴緊蹙眉鋒,眼眸里一簇不容侵犯的烈火,在見到明溪后,瞬息變得柔軟。

  “別怕,我在。”

  他回握住明溪的手,十指相扣,寒霜凜洌的黑眸掃過眾人,薄唇翕動:

  “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他的眼神不僅掃向薄斯年,還帶著文綺。

  特別是眼神收尾時,那抹明顯失望的神色,讓文綺心驚肉跳。

  本就岌岌可危的母子關系,被這一眼又帶往更深的境地。

  這時,周牧已經擺脫了外面的保鏢,帶著更多人進來。

  他一個揮手,保鏢上前將薄斯年控制住。

  之前傅司宴受傷的消息,對外一直封鎖。

  不知道是什么途徑被泄露,果然傅父得知消息,立馬趁機做動作,公布了薄斯年的身份。

  今天薄斯年來得太突然,周牧沒做防范,才會造成病房的混亂情況。

  薄斯年的保鏢非常難纏,即便已經掛彩依舊沖進來,和控制薄斯年的保鏢對峙。

  薄斯年驀地輕笑出聲,“大哥,咱們初次見面,您這是做什么?就這么不待見我這個弟弟么?”

  傅司宴眸間盡是肅殺之意,冷戾道:“不過睡了幾天,什么魑魅魍魎都冒出來了。”

  隨后,他無視薄斯年,對著周牧吩咐道:“把無關人員都請出去。”

  兩個保鏢先把文母請了出去。

  文母雖然不愿,但被傅司宴那一眼看得,已經沒了主心骨。

  沒反應過來就跟著出去了。

  房間內只余下薄斯年,不愿離去。

  趁著保鏢互相對峙的間隙,他輕笑道:

  “大哥,我只不過和小溪說幾句話而已,你這是緊張了?”

  他故意把明溪扯出來。

  之前每次只要提到明溪,傅司宴就會失控。

  果然男人蒼白的臉上寒霜肆虐,握著明溪的大掌,指骨泛白!

  明溪能感覺到,微微收緊手心回握,以此來安撫憤怒的男人。

  薄斯年越發覺得有趣,唇角微彎,繼續道:

  “大哥,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見面相處的機會更多,您總把局勢搞得這么緊張,別人會認為我們傅家內部不和的。”

  “一家人?”傅司宴語氣含霜,格外不屑,“你還不夠格。”

  許久不交鋒,男人比以前沉穩許多。

  再不像之前的炮仗樣,一點就著了。

  但是薄斯年怎么能輕易放過這種機會,他面帶微笑說:

  “大哥,您說這話就是還在生我的氣了,也是,當初我跟小溪的關系讓你多有誤會,我要是早知道和你是親弟兄,我會離小溪遠一點,但——”

  薄斯年頓了頓,看了明溪一眼,音色溫柔繾綣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你大人大量不計較我們的過去,當初都是我不懂事。”

  這話看似是在跟傅司宴道歉,卻更像是坐實了當初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薄斯年在暗戳戳地激怒對方。

  果然,傅司宴俊美的臉上浮現出冰寒,手背的青筋盡數暴起。

  這會如果不是因為躺在床上,拳頭估計早已將男人溫雅的假面砸裂!

  薄斯年將男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笑意愈發雅致。

  “好了,我就不叨擾大哥休息了。”

  他看著明溪,語氣曖昧道:“小溪,我們找時間好好敘敘舊。”

  即便要走,他也不忘記再挑撥下兩人的關系。

  “等一下。”明溪叫住了他。

  瞬間,傅司宴眼眸醞出漆黑的風暴,緊緊握住她的手。

  那神色,不僅有憤怒,還潛藏著不安。

  這一眼,被薄斯年捕捉到,更覺得有趣。

  這個男人還如從前般,沒有安全感。

  這樣倒是方便了他故技重施,繼續制造誤會。

  “怎么了,小溪?”

  他走近了些,超過曖昧距離,俯身靠近道:“有什么等會說也可以,我會等你......”

  傅司宴指骨驟然收緊,明溪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說:“我馬上就回來。”

  男人不想放手,但......

  他強忍著心臟收縮,死死克制自己,松開手說:“好,等你。”

  “嗯。”

  兩人并未走遠,只是站在病房外。

  講的話,傅司宴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

  明溪知道男人愛吃醋,用意就是讓他聽到。

  薄斯年卻覺得,這樣更刺激。

  他看著眼前格外漂亮的小臉,眸底萬千柔情,“小溪,要跟我說什么?”

  “啪!”

  一聲響。

  明溪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猝不及防,就聽明溪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這就是我要說的!”

  “......”

  瞬間,走廊里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薄斯年一直泰然自若掛在那張俊臉上的笑意,終于消退。

  取而代之,是一種陰森的神色。

  “小溪,你在開玩笑?”

  “薄先生,明明是你先開玩笑的。”

  如此疏離的稱呼,讓男人眼眸瞬間黯沉。

  明溪現在連名字也不愿叫他,更不愿承認他是傅家人。

  “我跟你從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薄斯年唇角勾起涼薄地笑,“小溪,你非要我說出來嗎?你就不怕大哥吃醋?”

  “你說。”

  “小溪,我們以前那么好,不是嗎?”

  “呵!”明溪輕笑出聲。

  “薄先生,你是得了什么癔癥?我跟你很好?”

  明溪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太單純了。

  總是把人往好的方向想。

  分辨不出他人的居心叵測。

  她看著男人瀕臨破碎的假面,冷冷道:

  “你是指你蓄意接近我,挑撥我們夫妻關系,表白不成改為挾持我的那些‘好事’嗎?”

  “小溪。”

  薄斯年看著她,眼眸深邃,很是深情。

  “明明是他不信任你,又傷害你,那時候我想為你出頭,但我能力不夠,我常常在想,如果我能力再大一點,是不是你就也能夠義無反顧愛上我,和我在一起了。”

  “你當時真的這么想嗎?”

  明溪十分譏諷地看他,“真不是覺得我對你來說,是有利用價值的工具嗎?”

  現在想想,難怪每次她和傅司宴發生誤會時,薄斯年都非常及的時出現。

  想必那時候就已經開始利用她了。

  而現在,這個她曾經真心當他是朋友的人,還想繼續利用她。

  明溪漂亮的小臉慍色過濃,沒有任何猶豫告訴他:

  “薄先生,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對你產生過超出朋友的情感。”

  薄斯年的俊臉一秒垮掉。

  明溪盯著這個表情多變的男人,聲音越發的冷:

  “不過我很后悔,以前有眼無珠把你當朋友看待。

  以后我們不再是朋友,也請不要跟我隨意攀扯。

  如果薄先生再胡亂造謠,我會以侵害名譽權對你提起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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