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540章 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嗎?
  明溪還來不及去感受這份疼痛。

  下一秒,她就驚詫地發現,質量很好的白色鋼鈦手機,竟被溶液浸泡的有表皮剝離的腐蝕現象。

  很顯然這個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種會腐蝕物體的化學液體。

  如果剛剛明溪把手伸進去,那么現在被腐化掉的將是她的手指。

  想到這幕,明溪就覺得心底一陣后怕,連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而那只手機,被腐蝕得只剩下鋼架,看著格外的瘆人。

  明溪怔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激動道:“你憑什么破壞我的手機!”

  “就算這個手機完好,你以為你就能平安無事走出警局了?”

  男人淡淡道:“你覺得溫家和傅家會放過你?”

  溫家自然不會放過,而傅家有傅成生這根攪屎棍在,恨不得多給傅司宴找點麻煩。

  介于明溪這個前妻身份,傅成生一定會把事情搞大。

  而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牽扯到明溪。

  明溪小臉從氣憤到平靜,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她聽得很清楚,這是一句威脅。

  傅司宴的意思是,溫穎這個孩子沒了,這個鍋她不背也得背,而且溫家會和他傅家一起不放過她。

  她看著曾經深愛的男人,心頭幾乎在泣血。

  現在她已經不像開始那樣確定,溫穎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了。

  相反,她不覺得傅司宴會為了別人的孩子,做出如此舉動。

  明溪忍著心口的劇痛,看向他,問:“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嗎?”

  一句話出口,四周一片死寂。

  傅司宴薄唇輕啟,脫口而出的話,卻在瞧見女人泛紅的眼眶后,頓住了。

  其實很多時候,默認就是一種變相的承認。

  但明溪還是不死心,她仰了下頭,咽下眼底的濕意,追問道:“傅司宴,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給我一句實話,可以嗎?”

  沉默來得越久,明溪的心越窒息。

  終于,男人神色寡淡地“嗯”了聲。

  這是......承認了!

  霎時,明溪覺得心如刀絞,無法呼吸。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話。

  怎么可能......

  怎么會!!!

  那個孩子不是溫穎和她那個助理的孩子嗎?

  怎么會突然變成傅司宴的孩子?

  傅司宴像是明白明溪沒脫口的疑問,面無表情解釋道:“是意外,一次喝了酒后,我和她在一起了。醒來后,溫穎自己主動說是個誤會,我便沒再管了,沒想到就是那次懷上的孩子,現在,傅家需要這個孩子。”

  所以就連這次溫穎的意外,也被對外封鎖了消息。

  只有這個孩子存在,才能吸引最大值的注意力。

  對外,傅司宴讓助理宣稱母子平安。

  這個信息量可以說很大了,第一次承認了溫穎所懷嬰兒的性別是個男孩。

  對于傅家這種大家族來說,順位第一的重孫,絕對是分量級別的人物。

  不僅備受矚目,還關乎到傅家以后的未來。

  明溪腦子在短暫的停頓后,終于反應了過來。

  算算時間,那溫穎懷孕的時候,豈不是就是她和傅司宴正親密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踩在腳底,狠狠地羞辱了一頓。

  明溪不堪其辱,抓起桌上的茶水杯,‘嘩啦’一下,直接潑在男人臉上。

  傅司宴眼疾手快,拿手擋住了面部,但手臂和頭發上依舊沒能幸免,掛了一些茶葉。

  男人臉色怒氣明顯,一把攥住明溪的手腕,眸底生冰道:“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才會再一次同意和你在一起。”

  “也是我瘋了,才會再次愛上你。”

  “傅司宴,你,真的一點都不值得!”

  明溪唇瓣蒼白得毫無血色,臉上是兩行抑制不住的清淚,聲音里無盡的自嘲。

  傅司宴滿身的怒氣,在看清她眼底的絕望后,倏地止住,說不出話來。

  明溪心口痛得快不能呼吸。

  她盯著面前的男人,一臉不認識的樣子。

  這個男人怎么會變得如此陌生,甚至都不像他了。

  原來這段感情里,只有她一人看得很重要,在男人心里,她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床上伙伴。

  需要時,他愿意花點時間哄哄她,但面對自己的切身利益受到威脅時,他會毫不猶豫地舍棄她,就像現在這樣......

  哭著哭著,明溪又笑了。

  幸好他不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如果這個時候知道的話,只怕他會親自動手,拿掉她的孩子。

  她不會讓寶寶的生命受到威脅,那是她的孩子,與任何人無關。

  經此一觴,或許以后,她都不會碰觸感情了。

  余生,她只想和寶寶們一起度過。

  而考慮生下寶寶,也是因為她怕呦呦太孤單了,假如以后自己老去,她們因為血緣的羈絆,一定會互相照應的。

  明溪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轉身要走時,卻被男人一把拉住。

  他動作不算重,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地撫著她的手腕,淡淡道:“我還沒讓你走。”

  明溪冷冷道:“你還想怎樣?”

  傅司宴道:“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出國,別再回來。”

  明溪怔了怔,這是要逼她走了。

  她倔強道:“我沒有推溫穎,她流產也不關我的事,我不會為自己沒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卻被男人倏然打斷。

  他音調奇冷無比,“明溪,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應該清楚,以溫家和傅家的實力,進去后,你是沒機會再出來的。”

  明溪聽得一怔,隨即就笑了,“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就要我死在里面?”

  傅司宴看著她紅紅的眼,無聲默認了。

  明溪笑了笑,身體卻無比的冷:“好,我答應你。”

  她不是害怕,只是真的累了。

  隨意扒開的真相,總是能猝不及防給她來上一刀。

  她是人,肉體凡胎,禁不住這么多的痛了。

  當然她可以依靠上官家的力量,和傅溫兩家拼一拼。

  但結局大致已經書寫,在北城,上官家想要斗倒這兩戶大家族,勝算幾乎為零。

  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致上官家于危難之中。

  也不想把腹中的寶寶,置于危險的境地!

  而且她本來就是要離開的,只是這個時間提前了而已。

  還有不到一周,這個男人就要大婚了,所以,他才會這么不遺余力地趕自己走。

  行至門前,明溪突然頓住腳步,她沒有回頭,一段話,像是對他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傅司宴,其實你是懂得應該怎么傷害我,才會讓我死心。但是在你不遺余力的傷害我的同時,是不是恰恰就能證明了你的心虛,或許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或許你心里從沒有藏著秘密,這一切的一切,可能只是出于我的不甘心下,生出的臆想。但不管是什么,我都徹徹底底被你傷害到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恭喜你,你做得很成功。”

  她閉了閉眼,緩慢而堅決道:“你放心,我會走,絕不會礙你的眼。”

  明溪走得很快,自然看不見門關上后,男人深潭般的眼眸變幻成深紅色,流下了不自覺的兩行清淚。

  隨后,他撫著自己的心口,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

  高級病房內。

  周牧執行了任務,剛回到北城。

  最近,他像是空中飛人一樣,到處飛,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在北城。

  所以傅司宴身邊跟著的,都是生面孔的助理。

  他在回來后,知道了溫穎的事,再看看身體已然虛弱,卻仍然在強撐的男人,心底一陣說不出的痛。

  有些話,他作為下屬,不適宜去說。

  想了許久,他還是說出口,“傅總,真的一定要做到這樣嗎?夫人她......”

  周牧改了口,“我知道您是出于對明溪小姐安全的關心,但她有上官家護著,上官景羨先生也安排了眾多保鏢,這個難關,我相信我們是肯定能挺過去的,您為什么一定要把明溪小姐推得遠遠的,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呢?”

  傅司宴俊容淡漠蒼白,“我不需要后路。”

  周牧還不知道,他在安排這些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后路了。

  他沒有未來,也沒有以后,能做的和想做的,也僅僅是安排好這個女人的一切。

  他不需要她念著他,與其痛苦的思念,不如強烈的恨意更容易讓人能活下去,并且在沒有他以后,活得更好。

  周牧到不了傅司宴的境界,自然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

  他只是把今日剛上熱搜的娛聞的一些反響,告訴男人。

  傅司宴手指點了點桌面,唇角微翹,嘲諷道:“你看,他們都信了,我喜歡這個女人。”

  新聞的界面上,播放著男人不顧血跡抱著溫穎上車的畫面。

  標題是贊頌男人的深情和為此感動的言論。

  傅司宴越看越可笑,“愛啊,他們都相信是愛就行了。”

  周牧從未看過總裁如此笑過,是一種將生死置之度外后,悲涼凄悵的笑。

  他一直沒能看懂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但這一刻,他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

  真愛從來都不是作秀。

  就是因為太愛了。

  所以才會以自己的方式,不惜一切來保全對方。

  ......

  病房內。

  溫穎醒來后,看著自己干癟的肚皮,眼底并沒有多少悲傷,反而很輕快。

  這個累贅,她本來就不想要,再經過上一次的產檢后,她就更不想要了。

  如今借這個女人的手鏟除,雖然沒達到預期目的,但也不算沒有收獲。

  憑著這件事,她就可以把那個女人送進監牢,然后再秘密處理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溫穎這邊算盤剝得美滋滋,卻被助理一盆冷水給潑醒了。

  助理唯唯諾諾道:“溫小姐,那個小姐被傅總放走了。”

  “你說什么?!”

  助理小聲地重復,不敢刺激到溫穎,“那個小姐被傅總放走了。”

  溫穎抓起水壺就往助理臉上砸過去,怒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我不是讓你把她送進局子里去嗎?后門也沒有監控,只要你咬死你看到她推我了,絕對能把她送進去!”

  當時溫穎就是想的這個策略,就是假借滑倒的名義,讓明溪拉她一把。

  如果明溪拉了,下場就是她的肚子絕對保不住,連帶著她本人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而溫穎則可以借口明溪是想推她的前提下,自己撞了上去。

  她可以輕松脫身,又能流掉這個不想要的孩子。

  而明溪不僅身體要受到傷害,還要惹上推她的官司。

  沒想到這個女人精明了,竟然不上她的當,那她這個孩子也不能白白犧牲。

  同樣的理由,一樣能送她進去。

  沒想到,這么簡單的事,助理也能辦砸了。

  助理被潑了滿身的開水也不敢躲開,低著頭道:“是傅先生的助理攔住了我,并且囑咐我不可妄動,否則第一個把我以做偽證的理由,送進去。”

  溫穎抬手便將一個手機砸過去,把身邊能砸人的都砸向助理,“他嚇你,你就相信了?還做偽證,他有狗屁證據,我不管,你現在立即去報案,把那個賤人給我抓進去!”

  “我......”

  助理不太敢,畢竟對方率先拿出了員工無意錄到的錄像,視頻里面清楚地記錄了,溫穎想要陷害明溪,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畫面。

  “你什么你,趕緊滾去啊!”

  溫穎又把枕頭砸向助理,卻被信步進來的傅司宴穩穩抓住。

  隨后,男人開口命令溫穎的助理,“出去。”

  助理像得了特赦一般,看都沒看溫穎一眼,就灰頭土臉的溜了出去。

  她被男人的氣場脅迫得,完全忘記了,躺在床上的女人,才是她的主子。

  “傅司宴,你什么意思?”

  溫穎氣得牙癢癢,也不跟傅司宴裝了。

  畢竟她孩子都流了,也沒得到男人一絲一毫的憐憫。

  果真不是自己的孩子,勾不起男人的半分心疼。

  傅司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淡淡道:“你身體剛做過手術,先休息。”

  “我休息什么休息?”溫穎氣極了,“孩子沒了,我快傷心死了,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傅司宴突然不置可否的笑了下,“傷心?既然這么傷心,不如就見見你的孩子?”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