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581章 救救我...
  “噗嗤——”

  手背上頓時鮮血直冒。

  溫晉堯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

  明欒月把他的手背扎在了車座上,這根叉子她打磨了很久,直接把男人的手貫穿過去,死死釘在車座上。

  不經過特殊處理,不僅很難拔下來,就算拔下來也是錐心之痛!

  下一秒,她又抬起肘彎,對準穴位,狠狠擊打男人的后腦勺。

  一陣劇痛后,溫晉堯直接昏死了過去。

  司機大驚失色:“家主!”

  但男人還在明欒月手上,他不敢輕舉妄動。

  明欒月下手極狠,每一個動作都是帶著極其強烈的恨意。

  即使她不能親手殺了這個惡魔,給父母報仇,也要讓他的軀體嘗嘗這些痛楚。

  她轉臉盯著司機,冷聲道:“叉子上有劇毒,趕緊拉著他去救命去吧!”

  其實壓根沒什么毒藥,明欒月的處境也弄不到毒藥,這么說只是為了誤導司機,給她逃跑的時間。

  說完她就沖下了車,往人群最密集的營業中的餐廳跑去。

  司機看著面無血色的溫家主,覺得這個女人也太狠了!

  男人只要沾上情字,就會變得很蠢鈍,就連家主這么精明的人,也免不了被枕邊人暗算。

  不過還好,這個男人有預知的能力。

  早就預料到,明欒月今天可能會有特備的舉動。

  不過在司機看來,溫家主這些罪完全就沒必要受。

  都已經預料到了,為什么還不制止,任由這事發生?

  有錢人的思維,他反正是不明白也想不通。

  司機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一針強力劑,扎在男人的手臂上。

  藥效很快,溫晉堯的睫毛已經能輕輕翕動,然后慢慢睜開。

  “家主,要不要送您去醫院處理?”司機問。

  畢竟男人的手還扎在車座上,他不敢擅自處理。

  沒想到男人面無表情地撥了下,第一下手竟然沒拔出來。

  血更是‘嗤啦’一下濺出許多!

  司機看得眉頭直擰,看著都疼死了的感覺。

  而溫晉堯拔不出,是因為叉子的另一頭,被明欒月扎進了車座底部的金屬上,撞彎了。

  她是故意這么做,這樣一來,叉子的一頭是大柄,另一頭直接是個u型,不去醫院還真的沒法拔下來。

  他舉起手看著明欒月的杰作,竟然很詭異地笑出聲。

  手掌的血配上他滿脖子的血,讓他看起來很糟糕,完全沒有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家主之風范,更像一個地獄出來索命的惡煞!

  只是這種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情笑出聲。

  簡直了!

  司機沒得到回復,不敢擅自開車,就在他想要再詢問一遍時,只見男人抓住叉柄的彎頭,直接用力一拉!

  竟大力地將大手柄的那頭,拉穿過來。

  手掌中心,頓時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血窟窿!

  整個過程中,這個男人連哼都沒哼,僅僅是在穿透的瞬間,眉頭皺了下。

  司機看著男人手掌心的血窟窿,直咂舌!

  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的手掌心被穿透的錯覺,渾身都疼了起來。

  這個男人,如斯恐怖!

  溫晉堯伸手,指了指醫藥箱。

  司機還處在震驚的狀態,說不出一個字來。

  直到溫晉堯拿手指敲了敲車座,他才反應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家主!”

  司機趕忙取出醫藥箱,拿出里面的紗布給男人的手細致地裹上。

  溫晉堯卻嫌他做事慢吞吞,直接扯過紗布,三兩下纏好,扯斷。

  又拿出一截,自己給自己的脖子纏上。

  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傷,只不過是明欒月扎的,他還是感到了點點的疼痛。

  是失望的疼痛。

  這個女人,太令他失望了!

  ......

  逃下去的明欒月,一頭扎進一家人很多的餐廳。

  她身上濺著血跡,很是狼狽道:“救救我,幫我報警!”

  店主是個中年婦人,看到明欒月渾身發抖,連忙招呼她坐下。

  這個店主是當地人,不會說普通話,但是會一些簡單的外語,和明欒月溝通起來。

  明欒月告訴她,有壞人要綁架她,求她幫她報警。

  店主先是安撫她,然后就起身去拿手機過來,遞給了她。

  明欒月打通了當地執法隊的電話,報告地址的時候,老板娘好心地告訴她這里是哪里。

  明欒月沒聽清,又問了一遍,老板娘剛要說,店里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身型高大的男人站在正門前,遮住了所有照向餐廳的光!

  而引起騷動的原因是,他渾身上下都是血,像一個血做的人,只剩下一張臉干干凈凈的。

  明欒月滿臉驚恐,沒想到溫晉堯這么快就醒了過來。

  并且彎鉤的叉子都沒能阻止住他。

  男人手上雖然纏著紗布,但因為掌心的窟窿太大了,沒有做止血處理,包扎根本沒用,還是在不停流血。

  “欒月,我來接你回家了!”

  男人踏步進來,每走一步,血也跟著滴滴答答往下落。

  明欒月臉上像是被人瞬間抽干了血跡一樣,沒有多余的情緒,只剩驚恐。

  她抓住老板娘的胳膊,驚恐道:“那是綁架我的壞人,求你別讓她帶我走。”

  剛剛還很熱情的老板娘突然變了臉色,一把甩開她。

  嘴里嘰嘰咕咕說著明欒月聽不懂的方言。

  雖然聽不懂,但明欒月知道,肯定是在表達不會幫她的意思。

  老板娘很害怕,抖著手把她手里的手機奪走,就躲到柜臺后面。

  明欒月沒辦法只能像用餐的客人求救,這個餐廳有三十多個人用餐,她不信找不到一個正義的人。

  她用外語大聲呼救,“救救我,救救我,這個人是壞人,要抓我......”

  可那些人在看到溫晉堯后,眼底只剩下害怕,全都低著頭,吃著餐盤里的食物,連熱鬧都不想看。

  明欒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抓住一個人的胳膊,低聲不想讓溫晉堯聽到,說:“幫我聯系裴家,告訴裴家人,我是明欒月......”

  結果,男人像是見到了瘟疫,顫抖著推開她。

  明欒月還是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北境島的風氣。

  她現在站的這個地方,是北境島的賤民區,而溫晉堯的姿態和胸口的鉆石別針都代表著他是個實實在在的權貴!

  并且就連他的車牌都是囂張的全黑色,那可是軍部才能使用的車牌。

  他們這些賤民怎么敢,去管北境島最有勢力的權貴的事!

  明欒月絕望了!

  餐廳里三十多個人,竟然每個人都冷漠地注視著這場圍剿。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靠任何人,只能倚靠自己的力量。

  她舉起身邊的椅子,毫不猶豫地朝溫晉堯身上砸過去,然后在溫晉堯躲避椅子的間隙,她從旁邊想要沖出去。

  卻不曾想,擦身而過間,溫晉堯已經身手敏捷地躲過椅子,還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用力一扯!

  “啊——”

  明欒月被男人扯著頭發撞到了桌角上,鮮血直流。

  溫晉堯半蹲下,用修長的手指撫摸她額頭上的血,隨后竟然變態一樣的,將沾滿血的手指伸進嘴里,一點一點舔干凈。

  “欒月,你總是叫我失望。”男人輕聲又溫柔地說。

  明欒月看著男人的舉動,渾身都顫抖起來。

  突然,她低頭——

  “嘔嘔嘔!”

  忍不住吐了起來。

  因為什么都沒吃,她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但胃部依舊像火燒一樣翻涌,這個惡魔,還有這群漠視的人都叫她絕望和惡心!

  溫晉堯沒再說話,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女人的后頸,輕輕松松將女人拎起來,往外走。

  明欒月顧不得滿臉的血,拼命抱著桌腿抵抗著,不愿被男人拉走。

  溫晉堯耐心不多,轉手拽起她一條腿,將她頭朝下往外拉。

  明欒月雙手扒在地上,留下一路血痕。

  她不甘心再被抓回去,她知道這次再回去,就再也見不到陽光了!

  她拼命地扒著地面,手指甲都崩壞了,血淋淋的,看著可憐極了。

  她嘶啞的聲音求救,“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但那些人只是冷漠地看著,像是在觀看戲劇一樣,沒有任何動作。

  北境島之所以能存留這么久,就是因為這些陋習已經根深蒂固在每一個人的腦海里。

  賤民永遠是賤民,不可以反抗貴族,連出聲都不能。

  這些愚昧的民眾,只是在恪守他們幾百年來執行的本分,僅此而已。

  但今日明欒月的拼死掙扎,還是在他們心底留下了震撼。

  她不屈服,一點都不愿屈服,每一根頭發,每一寸皮膚都在寫著反抗。

  要知道反抗這個詞,是他們北境島這些賤民連想都是褻瀆的詞。

  幾百年來,所有賤民都教育自家孩子,反抗是個禁語,不能說,更不能做。

  否則會遭受滅頂之災!

  他們覺得,這外國女人還真是不怕死......

  心底也因為這幕,升起了一點從前不敢想的念頭,難道國外的制度,真的比他們的北境島,更好嗎?

  明欒月的不屈服,讓男人連最后一絲耐心都消散了。

  他把人塞進后座后,一管鎮靜劑扎了下去。

  這個女人終于安分了,不再掙扎了。

  那雙倔強的大眼睛,也再嘗試了好幾次后,緩緩閉上,陷入了昏睡。

  等明欒月再醒來,感覺到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想睜開眼,眼前卻只剩下無盡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暗。

  這種境地,讓明欒月恍惚穿越回了父母剛出車禍的那一年。

  她因為過度傷心,導致了應激性失明,那段看不見的歲月,也變成了她此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啊!”

  沉默幾秒后,她驚恐地發出尖叫,聲音像是被火灼燒過一樣。

  嘶啞難聽,喉嚨還因為她的尖叫,很痛很痛。

  剛剛在餐廳,她好像把嗓子喊破了,是真正意義上的喊破。

  喉嚨撕裂,讓她發出一個音節,甚至連呼吸一口,都變得很疼。

  可是她驚恐,她恐懼,她不愿回到那段眼睛瞎掉的時候,不愿回到那個噩夢的深淵里。

  “咚——”

  沉悶地一聲響。

  她連人帶椅子,摔在了地上。

  硬邦邦的地面,撞得她胳膊像是要斷掉一樣,身體出現了麻痹感。

  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四肢癱瘓的病人。

  這時,一雙大手把她扶了起來。

  那雙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后,解開一條系帶,明欒月又重新恢復了光明。

  眼前是被水晶燈照射的男人,身體周邊仿佛鍍著一層金光,溫潤雅致。

  卻令明欒月感到深深的可笑。

  假面!

  這個假面的男人!

  “感覺怎么樣?”溫晉堯明知故問。

  他擺明就是想讓她回憶起那段驚恐的歲月,此刻卻像個可笑的慈悲家一樣,笑著問她‘感覺怎么樣’......

  明欒月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吃了這個人的血肉。

  “應該是你感覺怎么樣。”她咬牙切齒道。

  “溫晉堯,你殺了我的父母,只是想叫我銘記這個對嗎?”

  她譏諷道:“我當然記得,殺了我父母的人,并且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裝了那么久的無知癡兒,這刻明欒月終于能痛痛快快地釋放自己的恨意,不用藏著掖著,就是恨不得他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的那種恨!

  溫晉堯唇角微沉,很明顯,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想要她回憶起那段黑暗的日子,是誰一直陪伴著她。

  他想她能清醒認識到,她不能離開她。

  溫晉堯替她解開繩索。

  實際上,此刻的明欒月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

  剛剛只是想叫她體驗一下黑暗的感覺,才會束縛她的雙手,蒙上她的眼。

  他輕輕看她,說:“欒月,你總是太沖動,不能看見我是為你好。”

  明欒月簡直要笑死了。

  她盯著他偽善的臉,問:“你是在說,你殺了我的父母是為了我好?”

  “確實如此,他們并不能給你帶去什么助力,只會給你帶來痛苦,我只不過是在幫你。”

  溫晉堯把一份報告推了過去,說:“你不知道,你父母當時已經雙雙患癌,命不久矣,我那么做,只是不想叫你面對別離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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