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621章 謝謝老公
  下一秒,她赤著腳下床,直奔陸景行臥室里的藥柜。

  蘇念想要拿回爍爍的撫養權,必須拿到有力的證據才行。

  她記得陸景行一直在服用精神穩定的藥物,但這些藥都是私人醫生開給他。

  醫院里,他從沒有去開過處方。

  如果有辦法證明他在服用精神類藥物,就可以證明他不適合撫養孩子。

  一個精神隨時會崩盤的人,撫養孩子是件極度危險的事。

  她在藥柜里,沒有看到那個藥,又踮起腳去夠柜頂層的藥箱,結果因為太高,根本夠不到。

  蘇念沒辦法就搬了個凳子過來,站上去夠那個藥箱。

  好不容易藥箱拿到手里,她一下忘了自己還站在凳子上,身子一晃,就要摔下去。

  她眼睛死死閉住,捂著嘴,怕自己叫出聲,引起別人的注意。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她跌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心臟倏地一緊。

  藥盒掉在地上,嘩啦啦散落一地。

  隨后,頭頂就響起聲音。

  “找什么呢?”陸景行俊美冷漠的臉,滿是嘲諷。

  蘇念面色一僵,隨即迅速反應過來,“我不舒服,找點藥吃。”

  “哪里不舒服?”陸景行面色平靜地問。

  “頭......頭疼。”蘇念隨便編了個借口。

  陸景行從地上一堆藥中,隨意撥出一盒遞給她,說:“吃吧,治頭疼的。”

  蘇念當然不敢吃,誰知道陸景行會給她塞過來什么藥。

  他剛剛分明看都沒看。

  蘇念搖頭道:“我現在不那么疼了。”

  陸景行扯了下唇:“要什么跟我說,我肯定能找給你。”

  說著,他突然一下把她按到柜子上。

  “啊!”蘇念驚呼一聲,“陸景行,你干嘛?”

  陸景行聲音微啞,涌動著慾念,“你說干嘛?”

  蘇念氣憤得漲紅了臉,掙扎間,被男人大掌托起了大腿,重重抵在柜門上。

  “唔......”蘇念痛呼出聲,“你瘋了,你敢碰我,是犯法的!”

  陸景行突然嗤一聲冷笑,眼底的慾念也在瞬間收得干干凈凈。

  蹲下身子,撿起一盒子藥,上面全是外文,他在手心揚了揚,說:“你在找這個。”

  他的語氣是肯定句而不是詢問。

  蘇念眼前一亮,這就是她要找的精神疾病藥物。

  陸景行當著她的面,挑釁地把兩顆膠囊塞進嘴里,就這么嚼了嚼干咽下去。

  突然,他猛地一把捏住蘇念的下顎,狠狠地吻上來,藥粉也隨之渡過來。

  “唔唔......”

  蘇念抗拒的掙扎,但下顎被他捏得太緊,根本動不了。

  她只得伸出腿去用力踹他,剛踹了一下,便被男人壓倒摔到了地上。

  底下是柔軟的波斯地毯,盡管不疼,這種姿勢還是讓蘇念感到恥辱和被侵犯。

  男人唇齒間全部都是洶涌的掠奪,仿佛要在頃刻間將她占有。

  蘇念發了狠似地咬他的唇,但他全然不在乎,反而就著她咬過來的唇瓣,也反咬上去。

  蘇念疼得倒抽一口涼氣,眼淚瞬間盈滿眼眶。

  陸景行半點沒退讓,反而專管著她破掉的地方,輾轉吮吻。

  把唇上她的鮮血全部用舌尖舐進腹中,動作情慾十足。

  蘇念被惡心壞了,她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一絲一毫的肢體接觸。

  好不容易別過臉去,激動道:“你滾開!你這個畜生!”

  陸景行卻異樣地笑起來,聲音染著情慾的暗啞道:“如果不是我吃藥遏制,我現在不是想干你,而是先掐死你,然后再做!”

  竟然說出和尸體做的這種話,真是十足十的瘋子才會說得出口。

  可想而知,如果爍爍跟了這樣的父親,以后想當個正常人很難很難。

  蘇念一顆心不斷下沉,豁出去了,“那你殺了我,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就是爬也要爬到警局,告你強迫我!”

  陸景行額角的青筋簇簇暴起,俊美的臉變得猙獰異常,可見怒火已經到達頂點。

  蘇念不斷用言語刺激他,譏笑道:“陸景行,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這樣對我上癮,難道是北城的女人不夠你吃的?可惜了......”

  她頓了頓,冷冷道:“可惜我對你惡心得很。”

  瞬間,男人一張臉猙獰似發狂的野獸。

  嘩啦一下!

  蘇念的衣服被扯開大半,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大片酥嫩的肌膚。

  還有那纖細的腰身依舊盈盈一握,好像一折就能掐斷。

  失蹤的這幾個月她比從前豐滿了許多,徹底還原了她本就該讓人驚艷的美貌。

  當初她瘦得皮包骨的時候,陸景行依舊對她興致不減,這女人不論是瘦還是豐滿些,氣質都要命的誘人。

  仿佛就是上天派下來剿滅他的狐貍精一樣。

  陸景行低頭兇狠的親吮她的脖頸,優美的天鵝頸香氣怡人,讓人很輕易就沉迷在這場美色盛宴里。

  蘇念痛苦地皺著眉,身體因為痛苦打著細弱的顫動。

  陸景行親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來,像是藥效起了作用,他整個人都沒有了之前暴戾的狀態。

  “這么不情不愿,還想誘著我上你?”他聲音分外涼薄。

  仿佛剛剛瘋了一樣想要施行獸行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個藥真的神奇到讓人驚訝。

  陸景行手指撫摸蘇念唇上那處傷處,漆黑的眸子深邃幽靜:“把你的小心思收收,我說了爍爍你搶不走就搶不走。鑒于你現在的行徑,我不會再讓你見爍爍。”

  蘇念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看過去。

  男人起身,優雅地整理好衣服,冷漠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蘇念猛地撲向男人,抓住他的衣角,吼道:“陸景行,憑什么!”

  男人站立不動,蘇念便拽緊那片衣角,怒不可遏道:“爍爍是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你根本沒跟他接觸過,你憑什么搶走我的孩子!”

  陸景行忽地嗤笑一聲:“蘇念,還要我說幾次,憑我是他親生父親,我就能夠撫養他。”

  蘇念眼淚含在眼眶,“你不喜歡他,就不要傷害他,為什么要強留他在你身邊?”

  她眼濕漉漉的眼睛里,全是茫茫的空洞。

  她不明白陸景行搶奪爍爍的意義,他是個冷血的人,除了最愛自己,說愛別人那都是可笑。

  對她也不過是占有慾。

  只是他這人向來喜歡把自己包裝得高大上。

  陸景行這種人,對爍爍絕不可能是喜歡。

  他真想要孩子,有那么多女人給他生,而他只不過是想拿爍爍要挾她。

  蘇念不想讓爍爍發現這一可悲的真相。

  雖然她恨陸景行,恨不得他死,但孩子是無辜的。

  這么久以來,爍爍問阿姨爸爸的事,蘇念教阿姨告訴他,爸爸媽媽沒有在一起,但爸爸媽媽都很愛他。

  她不希望爍爍跟她和陸景行一樣,畢生都活在仇恨里。

  也不希望爍爍因為父母的仇恨,而變得性格孤僻,怪異和自卑。

  這也是爍爍為什么能安穩待在別墅的原因,因為他以為爸爸也是愛他的。

  但倘若爍爍某天知道,他只是爸爸要挾媽媽的一個工具,那受到的將是不可估計的毀滅性的打擊。

  “陸景行,放了爍爍吧。”蘇念疲累地說了一句。

  剛剛的掙扎已經用了她渾身大半的力氣,她現在多動一下都覺得疼得要死。

  她整個人蒼白脆弱,有種易碎的美。

  陸景行看著她,眼眸深邃道:“你可以選擇的。”

  他復又重復一遍,“蘇念,你可以選擇讓爍爍有一對父母陪著他,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

  他可以不計前嫌,不計較她跟徐硯玨在一起過。

  也可以大度的放過徐硯玨,只要她能回來,回到他身邊。

  即便他確實對孩子沒什么感情,但也不會表現出來,他冷血無情,但是他會表演,他可以學著去做一個好爸爸。

  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回來。

  否則,什么都不復存在。

  他也不會讓蘇念帶著他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

  光是想到這個畫面,他渾身的血液都會逆行倒流,恨不能把那個野男人給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蘇念,這一次,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

  他語氣森冷,下達最后的警告,“如果你還是選擇要跟我站在對立面,你就會永遠失去和孩子相處的資格,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陸景行錚亮的皮鞋在地上踏出冰冷的聲音,沒做任何停留的離開。

  蘇念渾身脫力趴在地上,手掌緊緊握著,唇瓣是止不住顫栗,眼底卻是不服輸的狠意。

  她絕不會讓爍爍和這個惡魔在一起。

  她也不會讓爍爍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創傷。

  出了別墅,阿姨站在窗口,給她做了個手勢,示意爍爍一切都好。

  這是以前她們常對的暗號,不方便相見的時候,阿姨就會遠遠給她打個暗號,示意爍爍一切都很好。

  蘇念放心了一些,只要有阿姨在,爍爍的安危就得到保障。

  阿姨是她選出來的人,她很放心,她是把爍爍當自己的命一樣疼的人。

  上車后,蘇念一言不發,一直到醫院下車后,確定沒人跟著她后,她還是不放心,去了女廁所打了個電話。

  “喂?”

  接通后,是純純又溫柔的女聲。

  蘇念眼角濕潤:“溪溪,我是蘇念。”

  “念念,你現在在哪?”

  因為是換了號碼,明溪不知道這是蘇念的號碼,這會聽到聲音,心情激動得不得了。

  “我現在在北城。”蘇念說。

  “北城哪里,我現在過去找你。”明溪急切地問。

  蘇念心情好了很多,不管怎樣,她還有一個可靠的閨蜜可以信任。

  一瞬間,她想把所有的苦水和委屈都像從前那樣一股腦倒給她。

  這時,手機那段傳來稚嫩的聲音:“媽媽......媽媽......”

  明溪溫柔道:“小寶先和阿姨去玩,媽媽在跟好朋友打電話,一會再陪你好不好?”

  “嗷......”那邊的童聲其實也不會說話,就是形似媽媽的叫著,咿咿呀呀的,十分可愛。

  蘇念想起明溪還有兩個正在哺乳期的小寶寶,想必這就是最小的那個。

  閨蜜生活幸福,蘇念也為她開心。

  話到嘴邊,她也選擇咽了下去。

  自己的痛苦不幸,并不是明溪出面就能解決的。

  陸景行手段高明,做事不留痕跡,而且他和傅司宴還是朋友,她不想讓明溪為難。

  她長話短說道:“溪溪,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好,等忙好我們再敘舊,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明溪有點小失落,但很快就恢復了,說:“什么事?”

  “幫我找一個可靠的化驗機構,我想檢測藥物成分。”

  “好,我現在就讓我老公聯系,這塊他比較熟悉。”

  明溪甚至沒問她要做什么,就滿口答應下來。

  這就是好朋友之間最純粹的信任,無需多言。

  “我會讓老公保密的。”明溪加了一句。

  她知道蘇念跟陸景行的糾葛,傅司宴和陸景行是朋友,自然蘇念讓她做的事,得避開陸景行。

  不過自從婚后,傅司宴就減少了很多應酬,如非必要,都不參加。

  每天到下班時候,他會把做不完的工作帶回家里,先做一個稱職的奶爸,把兩個小寶哄睡后,在給呦呦講睡前故事。

  等孩子們都睡了,他再去書房工作到深夜。

  明溪有時候也覺得心疼,傅司宴卻抱著她說:有一種累,叫幸福的累。

  為了她們,付出多少都是開心愉悅的。

  “謝謝你,溪溪。”

  “跟我還謝,等你忙好了,來家里,給你看看大寶和小寶,你們還沒見過面呢,而且呦呦也一直念叨你。”

  “嗯,我一定去的。”

  掛了電話,蘇念安心許多,跟明溪無需多言,溝通起來一點都不累。

  她需要檢測的是一顆藥丸,剛剛她趁著陸景行不注意偷偷藏在手心的,只要能檢測出這個藥的成分和陸景行體內的成分一樣。

  她就能絕對擁有爍爍的撫養權。

  陸景行說給她最后一次機會,可她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失敗一次就再爬起來一次。

  總之,她絕不會輕易認輸!

  ......

  樾景別墅。

  明溪晚上等傅司宴回來后,便跟他說了機構的事。

  傅司宴什么也沒問,很快就讓周牧發給明溪地址,并安排好一切。

  明溪高興地摟著男人的臉,親了一口,甜甜道:“謝謝老公。”

  然后,就準備出去和蘇念通電話。

  男人一把捉住她,把她掐到腿上抱住,“謝老公就這么敷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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