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傅廷琛這“不要臉”的樣子氣死默季川,閉著眼睛開口,“你從哪兒弄到的房卡?”
“這是我的產業。”
......
有錢了不起?
季川忽然理解了,秦舒念之前為什么叫傅廷琛是萬惡的資本家。
果然一點沒說錯!
“大晚上的闖到我房間里來,最好是有正事。”
季川走過去坐到傅廷琛對面,“否則我就去和秦小姐告狀,你半夜闖進我房間,要對我意圖不軌。”
對于季川的“威脅”,傅廷琛不為所動,“那你現在就去吧。”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你快說過來是為了什么事?”
“舒念和你之間,最近有什么計劃。”
季川聞言挑了挑眉,“哦?原來是來查崗的,這件事是個秘密,我不好說給你聽。”
傅廷琛的眸色冷了冷,“我可以和你們季家合作,也可以不合作。”
“嘖。”
坐在對面的季川嘖了一聲,表達對傅廷琛的不滿。
“就準你威脅我,不準我威脅你?”
季川擺了擺手,也懶得和傅廷琛計較,“不過這計劃我還真不能跟你說。”
“秦小姐囑咐過我,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包括傅先生你。”
她早預料到自己回來找季川問消息?
傅廷琛指尖微動,眸子中的墨色更深了些,“她有確切地說包括我嗎?”
“這個......”
之前在五樓討論計策的時候,秦舒念曾經提起過,不讓他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雖然說是任何人都不能提起,但也確實沒有說傅廷琛也包含在內。
不過這話說回來,事情也不能這么說,季川道:“說了是任何人都不能說,當然包括傅先生你了。”
“如果我能幫忙,你也不打算告訴我?”
季川道:“這件事倒還用不上傅先生你來幫忙,小事而已,別總動不動地就來打探傅小姐的消息。”
“你要真想知道,還不如直接去問她來得更快一點。”
傅廷琛抬頭看向他,眼神已然冷了幾分,“如果能問出來,我會出現在這兒?”
這倒也是。
季川一揚眉,“反正我是不會說的,說了倒霉的肯定是我。”
“我可不想因為你這個麻煩,再去惹秦小姐那個麻煩。”
“反正左右都是惹麻煩,那我不如就惹一個人,還能給自己一條活路。”
聽著季川滿嘴跑火車,傅廷琛抬手揉了揉鼻梁。
雖然沒能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但也基本可以確定,舒念要做的事應該也不算太危險。
既然問不出,他還是繼續讓人暗中保護吧。
想到這里,傅廷琛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季川又忍不住“犯賤”地開口,“傅先生打算在我這里留宿?”
“空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我可是會很寂寞的。”
傅廷琛彼時已經走到了門口,他擰開了門把手,回頭冷冷地對季川道。
“你該慶幸國內槍械不合法,否則你現在眼睛腦袋開花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