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禁欲大佬爬墻偷吻小孕妻 > 第二百七十七章 和我的是情侶款
  顧西程抱著池音音上了車,不小心,磕著了她的腦袋。

  雖然不重,但池音音睜開了眼,瞪著他。

  “你弄疼我了。”

  嬌憨,又委屈。

  著實是,可愛至極。

  這段時間,他們總是爭吵,音音也沒給過他好臉色。

  要不是今晚她誤喝了兩口酒,也不會這樣。

  惹的顧西程心癢難耐,喉結猛烈的滾了滾。

  “音音,別勾我。”

  “嗯?”

  池音音聽不懂,歪著腦袋,“我才沒有鉤你,我又不是鉤子,我是醫生,唔……”

  忍不了了。

  顧西程低頭,掐著她的下顎,纏著她吻她,繾綣溫柔。

  “唔……”

  呼吸漸漸困難,池音音不滿的推開他,“喘不過來氣了!”

  顧西程哧哧笑了,“到現在還沒學會接吻?嗯?”

  “……”

  池音音突然愣住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顧西程心慌,“音音,怎么了?不舒服嗎?”

  “顧西程。”池音音揪著他的衣襟,念了他的名字。

  看神色,似乎是比剛才清醒了幾分。

  她搖搖頭,垂下眼簾,“沒事。”

  不吵不鬧,乖巧的不像話。

  看的顧西程心都軟了,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臉。

  池音音沒有躲開,也沒有推開他,任由他親吻著。

  兩眼空洞的盯著車頂,淚水自眼角無聲滑落,落在了他捧著她的手上。

  顧西程一驚,猛然抬起頭。

  “音音?”

  音音一雙眼睛里蒙著水汽,淚水盈盈。她又哭了。

  是因為今晚的事。

  今晚因為唐名可,丟下她,他來晚了……

  以及,所有的一切。

  他讓她,受委屈了。

  “嗚嗚……”

  池音音低低的,哭出了聲,顧西程心疼的抱住了她,扣著她的后腦勺,輕輕撫摸著。

  “對不起,音音,對不起。”

  “我不喜歡你。”池音音抽泣著。

  顧西程怔愣,心尖跟著猛地一顫。

  音音睜著一雙杏眼,水洗一般清亮,“你逼我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不喜歡。”

  是么?

  他捏住她的下頜,“是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逼你?”

  這兩者,很不一樣。

  對他而言,是前者還是后者,很重要。

  “嗚嗚……”

  池音音沒回答,閉上眼,語無倫次,“我不喜歡,很不喜歡……”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顧西程只好放棄,低啞著嗓音喃喃。

  “音音,不喜歡我逼你可以,但是……不可以不喜歡我,聽到了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回到荔灣,照顧音音歇下后,顧西程去了趟書房。

  周碩他們在等著他,有事說。

  “二哥。”

  開口的是鄭磊,“上次的事,有點蹊蹺。”

  “怎么說?”

  “我們試探過了,似乎,和我們想象的不太一樣,加國那邊……似乎,并不知情。”

  不知情?

  顧西程皺起眉,沉吟,“意思是,不是他們做的?”

  “很可能。”

  鄭剛點點頭,接話,“李叔那邊,把他們摁的死死的,他們短期內,根本騰不出手來。就是現在,還焦頭爛額的。”

  不是他們……

  “那會是誰?”

  周碩道:“我們還在查,傅爺那邊也在找線索,我們準備往黑市找找線索。”

  “嗯。”

  顧西程頷首,揉了揉眉心。

  “那就這么辦吧,不要放松,一定要把人給我揪出來。”

  綁匪害的唐名可重度燒傷,他和音音也因此產生隔閡,他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是,二哥。”

  …

  第二天一早,池音音下樓時,顧西程還沒走,正等著她。

  “醒了?”

  顧西程牽著她坐下,端詳著她的臉色。

  柔聲道:“頭還疼嗎?嬢嬢熬了魚頭湯,一會兒喝一碗。”

  說話間,王嬢嬢把她的早餐端上來了。

  指著那晚魚頭湯,“西少爺一早起來,特意叮囑熬的,說是音音昨晚喝了兩口酒,得給你醒醒酒。”

  “謝謝。”

  池音音道了謝。

  只是,不知道是對王嬢嬢說的,還是對顧西程說的。

  看著她喝湯,顧西程從口袋里掏出只盒子,放在餐桌上。

  “音音,給你的。”

  池音音沒說話。

  顧西程蹙了眉,又道:“是只腕表,送你的入職禮物。”

  腕表?池音音瞄了眼盒子,搖了搖頭,“我不要。”

  “為什么?”

  顧西程沉了臉,不悅道,“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

  “不是。”

  池音音搖搖頭,“你送的腕表,肯定很貴,不適合我戴。”

  “有什么不適合的?”

  “我還是個剛畢業新入職的新人,這對我來說,太奢侈了。”

  “呵呵。”

  顧西程笑了,“我以為是什么呢?你是新人,你丈夫不是啊……”

  說著,打開盒子,取出了腕表。

  是塊百達翡麗,和他手上戴著的那款很像,不過要小巧精致些。

  “和我的是情侶款,一對兒。”

  顧西程握住池音音的手,想把腕表給她戴上。

  可是,池音音卻像觸電般,猛然抽回了手。

  “不,我不要!”

  很是抗拒的姿態,仿佛這腕表是什么猛獸,會咬她似的。

  “音音。”顧西程臉一沉,明顯不悅。“把腕表戴上!”

  “!!”

  池音音一凜,臉色白了白。

  他又加了一句,催促道:“戴上,別惹我不高興。”

  她要是不戴呢?

  池音音考慮了下,他大概,又會拿城城來威脅她吧。

  這個想法閃過,她猛然瑟縮了一下。

  害怕了。

  忙去拿腕表,“好,我戴,這就戴……”

  手忙腳亂的,把腕表給戴上了。

  “好了,我戴上了。”

  雪白的皓腕,和腕表十分般配。顧西程滿意了。

  卻聽池音音又說到,“我順著你的意了,你別傷害城城。”

  顧西程猛然一震,音音是這么想的?所以,她才改了主意?

  “音音……”

  顧西程握住她的手,試圖解釋。

  可池音音不為所動,抽出了手,“我得快點吃,不然要遲到了。”

  她沒有發脾氣,沒有鬧,可是,卻成功堵的男人心口發慌、發漲。

  看來,他給池城換療養院的事,給音音造成了心理陰影。

  這并不是他所愿。

  同一時間的池家。

  鬧得不可開交,天翻地覆。

  “池伯年!”

  唐笑微情緒激動,扯著嗓子喊。

  “你說說,錢都弄哪兒去了?還有,文廟街的房產證呢?為什么不見了?”

  她激動,池伯年也好不到哪兒去。

  池伯年震驚的瞪著她,“你怎么知道,房產證不見了?又怎么知道,錢少了?”

  冷笑著直搖頭,“唐笑微,你敢查我的資產?!你翻我的保險柜了?!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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