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林蕪哭笑不得,看看來往的人,不想成為被圍觀的焦點。只好妥協,“想你。”
“真的?”
傅季白挑眉,“不是敷衍我的?”
“真的。”林蕪著急了,“好多人呢,這些話,能不能回家再說?”
回家?
傅季白喜歡這個說法,滿意的放過了林蕪,但依舊把人攬在懷里,“好,回家說。”
回的,是金庭。
到了之后,放下行李,傅季白打開行李箱,拿出只袋子,遞給林蕪。
“一會兒,你把這個換上。”
“這是什么?”
“換上就知道了。”傅季白捏捏她的臉,“保證合身,我去洗個澡。”
說著,轉身進了浴室。
林蕪打開袋子一看,是件禮服。
他要她換上,是晚上要穿?有要出席的場合嗎?
她走到浴室門口,隔著門和他說話。
“晚上要去哪兒嗎?”
“對,一個朋友生日。”
哦。林蕪對此沒有異議,只是,她要問他的事,什么時候才能問?
傅季白很快出來了,換了身衣服,對著鏡子捯飭了一番。
林蕪看著他,有些發怔。
“好看嗎?”
傅季白回頭,看著她問。
“嗯。”林蕪回過神,笑笑,“好看。”
“這么敷衍?”
“不是敷衍。”林蕪認真的道,“說的實話。”
“我知道。”傅季白沒忍住笑,過來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了下來。“好幾天沒見,讓我先親親。”
要不是時間不夠,真想再做點別的。
一吻畢,是傅季白先結束的。
才一會兒,他眼底都紅了,意猶未盡,又欲罷不能,“晚上,等晚上回來。”
他有點煩,抱怨道,“辦什么生日會,真夠麻煩的。”
但是吧,還不能不去。
只能咬咬牙,拉著林蕪起來。“走吧,去打個照面,快點回來。”
“好。”
她是無所謂的,本身就是他的朋友。
生日會在一家會員制私人會所舉行,來的人非富即貴。
林蕪看到了陸寒江和周定楷,但是,沒見到顧西程。
她聽池音音說了,顧洛浦最近身體很不好,顧西程一有時間,都會去醫院,應酬很少參加了,何況是這種生日會。
“小白。”陸寒江和周定楷見到他們,過來打招呼。
陸寒江是見過林蕪了,周定楷算是第一次和她正式見面,“你好,我是周定楷。”
說著,正要伸出手。
“哎。”
卻被陸寒江給攔住了,嗤笑著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別嚇著林蕪。”
周定楷傻眼,握個手而已,不至于吧,膽子這么小?
“你好。”林蕪卻已經主動和他握了手,“叫我林蕪就好。”
傅季白皺了皺眉,看他們很快松開了手,就沒多說什么。
“行了啊。”
陸寒江站在傅季白身側,小聲提心他,“小心眼都掛在臉上了,不至于。”
傅季白白了他一眼,“我和阿蕪一會兒就走,不去打招呼了,回頭你幫我說一聲。”
“就要走?”
陸寒江瞪眼,“不是吧?”
頓了下,還是說到,“今晚,雪飛也來。”
聞言,傅季白面色一僵,靜默了數息,“她來就來,和我有什么關系?”
“嘿……”
陸寒江還想說什么,但林蕪已經朝他們看過來,一雙眼睛清澈的,毫無雜質。
他突然就忍心了,丟下一句話,“你自己的事,你看著辦。”
然后,拉著周定楷走開了。
林蕪隱約察覺到些異常,挽著傅季白,“怎么了?他跟你說了什么?臉色怎么這樣?”
“沒事。”
傅季白馬上換了副表情,“他一向廢話多,不用管他。餓不餓?吃點東西,坐一會兒就走。”
“嗯,餓了。”
林蕪點點頭。
她是下了班就去機場接他了,肚子還空著呢。
“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好。”
林蕪看著傅季白走遠,她則拿著包,去了洗手間。出來時,在盥洗池洗手。
“嗨,雪飛。”
肩上,被人輕拍了下。
“?”
林蕪微怔,扭過頭去。
“瞪著我干什么?快走……”
話沒說完,那女孩察覺出來異常了,盯著林蕪看了半天,“咦?不好意思啊,你和……我朋友,太像了!”
聞言,林蕪皺了眉。
短短幾天,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這樣說了。
“真的!”
女孩怕她不信,“乍一看,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主要吧,你倆連審美都很像,禮服是一樣的呢。”
“沒關系的。”林蕪笑笑。
女孩索性和她一起出去,嘴里嘰嘰喳喳,“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朋友,你們真的好像啊。”
到了大廳,女孩四處張望著,手一抬,指著某個方向。
“喏!那里!”
林蕪順著看過去,看到了……
終于。
那個和她極其相似——不,確切的說,是她像極了的那個女孩……
果真,穿著和她身上一樣的禮服。
她不是一個人,淺笑著,手里端著杯香檳,正在和人說笑著。而她面前的人……是傅季白。
“看,是不是很像?”
女孩笑著道,“禮服是不是一樣?”
“嗯。”
“雪飛!”
女孩抬起手來,朝那個方向揮了揮。
饒雪飛轉頭看過來,笑著擺了擺手。同時,傅季白也看了過來,一眼,看到了林蕪。
“阿蕪。”
傅季白朝她走過來,及自然的搭住她的肩膀,“去哪兒了?我轉個身的時間,回來就不見了你。”
“上了個洗手間。”
林蕪笑著,看看他空蕩蕩的手,笑問道,“不是去給我拿吃的了?怎么,沒找到我,你自己吃了?”
“呃……”
傅季白語滯,“不是,我遇見朋友,聊了兩句。”
“哦。”林蕪笑意更甚,“那你是怎么會說,我不見了?”
“……”傅季白默然,皺了眉,“阿蕪。”
她這是,生氣了?
“小白。”
兩人的談話中,冷不丁的,插進個女聲。
饒雪飛淺淺淡淡的笑著,“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沒有。”傅季白改而牽著林蕪的手,介紹到,“這是我女朋友,林蕪,阿蕪,這是饒雪飛。”
饒、雪、飛。
她想起來了,那天在金庭,陸寒江脫口而出的,就是這個名字。
還有,她注意到了,饒雪飛稱呼傅季白,是‘小白’。得是多親近的關系,才會這樣稱呼他?
“你好。”饒雪飛朝林蕪伸出手。
“你好。”林蕪面上保持著微笑,心卻沉到了谷底。
時隔多年,她這個替代品,終于,見到了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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