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絕對不能有事,他不允許她出現半點閃失。
他開始對她做了人工呼吸和心肺復蘇,還重復了好多遍。
終于蘇清淺的嘴里吐出了一口水出來。
接著她緩緩睜開了雙眸來。
霍淵銘有些恐慌將她牢牢抱在懷里,嘴里念叨著,“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看到霍淵銘,又想到她剛才差點一腳踏進鬼門關里,蘇清淺心里只覺得后怕,溫熱的眼淚也從她的眼眶里奪出。
她用力抱住霍淵銘,想從他身上攫取溫度以及安全感。
兩人抱了好一陣,霍淵銘才松開她,嗓音溫柔說著,“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害怕。”
“嗯。”蘇清淺眼圈微微泛紅。
霍淵銘將她攔腰抱起往車那邊抱了過去。
蘇清淺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腦袋埋在他那寬厚又溫暖的胸膛里。
此時她鼻子有些泛酸了起來,她好想他能永遠都這樣抱著她,并且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他隨時都能出現在她的身邊,但這些以后他都不能給她了。
她跟他離婚后,他應該會重新娶妻,他的那些溫暖和體貼都會屬于別的的女人,不會再屬于她。
霍淵銘將她放在后車座的位置上,他也跟著坐了進去。
林凡就從后備箱里拿出兩條干凈的毯子和兩條毛巾遞給了霍淵銘,他還將車子的暖氣給打開。
接著他很有眼力見將車門給關上,候在車外頭。
霍淵銘將毛毯包裹住蘇清淺那濕淋淋的身體,還將毛巾幫她擦了擦濕答答的頭發。
“冷不冷?要不要我再將暖氣給調高些。”他嗓音透著十足的關心。
“沒事,這溫度剛剛好。”
見他只顧著她,完全沒有理會自身的身體情況如何。
她心里泛起了一股暖意和無奈。
她將另外一條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聲音帶著幾分責備,“你渾身也濕透了,你也得將身上的水給擦拭干凈了,不然著涼了該怎么辦。”
“我身體強壯著呢,沒事。”
“即使你身體再強壯,也會生病受傷,你就聽我的話,不然你要是生病了,我會很擔心的。”
霍淵銘薄唇微勾,“嗯。”
在車里吹了一陣暖氣,蘇清淺感覺身體已經沒有那么冰冷,身上已經沒有再滴水,只是有些濕漉漉的,身體泛起幾分粘膩和不舒服而已。
她出聲說著,“我記得好像是有人從我背后推了我一把,我才會掉入湖里的。”
她回憶起落水之前的情景,還有些驚慌和害怕。
她清楚記得是有人在她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她肯定沒記錯。
到底又是誰想要過來害她呢,這個事情她真的想不明白,因為平時她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霍淵銘雙眸微瞇了幾分,“確實是有人想要來害你,我親眼看到一個黑衣男人從背后推你下水的,但距離太遠,我沒看到他的容貌長什么樣子。
不過可以篤定,這是別人蓄謀已久的,他們就是想害你落水,想要來奪取你的性命。”
蘇清淺臉上劃過一抹驚懼,“那到底誰想要害我,之前有人就害我洗手間里摔倒,讓我滑胎,現在他們又想推我落水,讓我溺死。
我明明什么人都沒有得罪,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做,為什么要遭遇這種對待?”
霍淵銘將她摟在懷里,寬慰道,“我一定會找出殺害我們孩子的兇手,也要查出這個推你下水之人到底是誰,等我將他們給揪出來,我一定要將他們給碎尸萬段。”
“嗯。”
聽到他這話,蘇清淺心里莫名涌出一股安心來。
“我已經給很多時間讓你靜心了,待會你跟我回別墅吧,以后你也別跟我提離婚的事情,我們一起共同來克服眼前這個困境。”
霍淵銘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蘇清淺那細滑的臉頰,溫聲說著。
“這事要怎么克服?只要我呆在你身邊一刻,你爸就會想著法子來拆散我們。
他為了逼我離開,給你施壓,他今天能連同外人逼你下臺,明天也指不定會折騰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我生怕毀了你的前程,怕你所珍惜的一切都是毀于一旦。”
蘇清淺神色劃過一抹憂傷,“這次我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你離婚的,我心意已決,我們還是趁早分開吧,不然越拖只會越痛苦。
我們離婚后,你想要重新娶妻生子,我也不會干涉你,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
霍淵銘神色蘊著巨大的怒火,“難道你真的舍得離開我的身邊,跟我離婚,還能忍受我跟別的女人結婚生子?”
蘇清淺眼眶里隱忍著淚花,“不能,但我還是得逼自己承受這一切,我們這輩子注定有緣無分。”
霍淵銘神色幽暗,他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恨不得將她揉進血肉里般。
他情緒激動,“我不準你再說出這種話來,你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想好對策解決眼前這個難關。”
蘇清淺始終覺得霍啟鎮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她能感覺到他這次非要將她跟霍淵銘拆散開來不可。
他那人手段陰狠,半點都不留情面,他們倆又怎么可能斗得過他呢。
“霍淵銘,你快放開我。”
蘇清淺劇烈掙扎著,他越是這樣,她就越舍不得跟他分開。
霍淵銘嗓音夾著一股哀求,“別走,讓我再抱你一會兒。”
蘇清淺還是心軟了,她任由他抱著。
兩人在車里抱著了好一陣后,霍淵銘才開車將蘇清淺送到公寓門下。
蘇清淺下車后,霍淵銘細心交代著,“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泡下熱水澡,然后喝杯姜茶下去,這樣才能避免感冒。”
“你也一樣。”
“嗯。”
等蘇清淺走進公寓里頭,霍淵銘的車子才啟動。
車上,霍淵銘眸光微沉了下來,他對著林凡說著,“你立馬去調查下,看到底是誰想要傷害清淺,還將她一把給推進湖里。”
“好,我馬上就去處理。”林凡回著。
到了晚上,霍淵銘就接到林凡打來的電話,他跟他匯報他調查出來的結果。
“霍爺,我已經調查出來是誰派人去將夫人給推進湖里了。”
霍淵銘嗓音透著極大的怒火,“那人到底是誰?”
“是你父親派人去做的。”
霍淵銘渾身猛然一震。
居然是他父親派人去做的。
他為了徹底拆散他跟清淺,逼迫他們兩人離婚,真的是無惡不作。
他渾身也籠罩著一層黑壓壓的暴怒,只要是誰敢動清淺一分一毫,那他就絕對不會跟那人客氣。
無論對象是誰,即使是他的父親,他也不會給他留半點薄面。
他還是壓制不住心里那股怒火,他拿起手機就給霍啟鎮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他怒聲道,“你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你居然派人將清淺給推進湖里,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清淺早就被水給淹死。
要是她有什么閃失,我一定找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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