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準你再做出這種舉動,這樣太傷我的心了。”
“好。”
霍淵銘又斂眉說著,“我之所以會打給你是因為一個重要的事情。”
蘇清淺好奇問著,“是什么事情?”
“我已經找到害你在洗手間摔倒,讓你滑胎,而且這人就是之前讓三個流氓去對你做出不軌事情的人。”
蘇清淺情緒激動了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應該是受人指使,但他一直不肯說出幕后主使是誰,待會我要親自過去一趟會會他,你要不要也一起過去。”
“好,我跟你過去。”
她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一直害她,還害她滑胎,讓她失去了孩子。
其實她對這人抱有很大的怨恨,她很想給她肚子的孩子報仇。
“那我開車過來接你。”
霍淵銘順利接到了蘇清淺,還開車載著她去往地牢所在的位置。
再次看見霍淵銘,她心情起伏依舊很大,心里也涌出陣陣苦澀和難過來。
這讓她的眼睛都有些泛酸。
她將這股翻涌的情緒給狠狠壓了下去。
霍淵銘神色陰沉,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其實他很想抱住她,重新拉著她去民政局民政局那邊復婚。
但他又不能這樣做。
他只能將他對她那瘋狂滋長的思念和喜歡全都壓在了心底里。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很快,車子就抵達了地牢所在的位置。
蘇清淺跟著霍淵銘走進了里頭。
等往深處走,就看見了一個渾身鮮血的男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邊。
看見眼前這血腥的場景,蘇清淺心里還是有幾分害怕的。
察覺到她神色里透著一抹恐慌,霍淵銘立馬將她擁入懷里。
他嗓音溫柔說著,“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靠在他的懷里,蘇清淺心里莫名感覺到很安心。
她有些貪婪地攫取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但她想到自己已經跟他離婚了,他們這份感情也是時候該徹底斬斷。
她立即縮回抱在他腰間上的手,然后一把推開他。
見她一再抵觸他的接觸,霍淵銘神色立馬沉了下來。
這時林凡也趕過來了。
他知道自家爺剛跟蘇清淺離婚的事情,他心里覺得很可惜,畢竟他們兩人是真心相愛的,但怎么就會走到離婚這個地步呢。
霍淵銘眸光看向了林凡,“你去把那人弄醒。”
“好的,霍爺。”
過會兒,李寒就被林凡拿的鹽水給潑醒了。
他有些艱難地睜開雙眸,就看見了霍淵銘和蘇清淺站在他面前。
等蘇清淺看到李寒的那張臉后,她眸里劃過一抹不可置信。
怎么會是他?
霍淵銘立即察覺出蘇清淺的異樣,“怎么了?你認識他?”
“我記得我之前救過一個男人,他跟那個男人長得好像,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聽到她這話,李寒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眸終于有了幾分波動。
他幽深的眸光看向了蘇清淺,低聲問著,“你之前救過一個人,還跟我長得很像?你又是怎么救他?”
蘇清淺回著,“我記得當初他出車禍,我將他從車里給拉出來。
幸好我當時及時將他給拉出來了,因為下一秒后出車禍的那輛車就爆炸了。
后來我因為有急事,我打電話給了120后,就匆忙離開了。”
聽到她這話,李寒表情里透著一陣難以置信。
這怎么可能?怎么會是這樣?
難不成真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救了他一命,并非是周柔救了他?
李寒還是不愿相信,“你是不是在騙我,怎么會是你救的我?”
難不成他一直報錯恩?
他一直在幫周柔干壞事,而且還害了他真正救命恩人的孩子?
蘇清淺也有些震驚,“原來當初那個男人真的是你。”
當初她不惜危險將他從鬼門關里給救出來,他就是這樣來報答她嗎?
他害她在洗手間里摔倒,導致她滑胎,她肚子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此時她眼眸里有深深的怨恨。
她一直都很想懷上一個孩子,但她又是不易受孕的體質。
好不容易她終于懷上霍淵銘的孩子了,但就被他給害得滑胎了。
也因為這次的滑胎,間接性成為她跟霍淵銘離婚的導火索。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給造成的。
李寒的表情里透露著一抹無盡的悔恨,“對不起,我以為周柔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會一再聽從她的吩咐,跑過來傷害你。
周柔的目的就是毀掉你肚子里的孩子,而我為了報恩,只能一味聽從她吩咐。”
蘇清淺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原來是周柔,原來這一切都是周柔在背后搞的鬼。
霍淵銘神色騰起一股殺人般的怒氣來,居然是周柔,原來這些事情都是她干的。
她敢來傷害清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路走窄了。
霍淵銘渾身騰氣殺人般的戾氣來,“將他好好伺候一頓,我要讓他活在生不如死的煉獄里,他也是幫手,是害死我跟清淺肚子里孩子的兇手。”
“好的,霍爺。”
霍淵銘就帶著蘇清淺離開了地牢。
車內,蘇清淺聲音冰冷,“周柔派人故意來害我滑胎,這事你會怎么做?”
霍淵銘一向對周柔很寬容和容忍,她想就算他知道了周柔設計害死她肚子的孩子,可能他也會無動于衷吧。
霍淵銘神色泛起一抹狠戾,“你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處理,我一定要給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又斂了下眼眸,“你以后想要怎么打算?”
“我應該會把目前這份工作給辭了,我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給自己充充電,因為最近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令我難以消化的事情。
我會離開帝都,回去榕城陪我媽一段時間,我已經很久沒有陪伴她了,我怕她會孤單。”
最近發生了太多她難以承受的事情,包括她滑胎以及她跟霍淵銘離婚的事情。
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她要是不給自己一個休息和療愈的時間,那她可能真的會憋壞了。
她要離開帝都?
霍淵銘神色沉下了幾分。
他感覺越來越難以抓住她,難不成他們兩人最后只能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他沉聲問著,“難不成以后你都想待在榕城,不回帝都?”
“我也不知道。”蘇清淺眸底劃過一抹幽暗的芒光。
“我不想你離我太遠。”霍淵銘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想她一直都在他可視的范圍里活動,這樣他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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