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淺回著,“昨晚有小偷跑進我的房間里,他還偷走了我的錢包和手機,霍淵銘是碰巧撞見,他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昨晚才會待在我的屋里。”
“那你們昨晚有沒有那個啊?”
蘇清淺笑出了聲來,“沒有,你想到哪里去了。”
幸好,清淺沒這么容易就原諒他。
她感覺霍淵銘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清淺跟他待在一塊是沒有好結果的,她不想他們兩人這么快就復合了。
“你別這么容易就原諒他,你想想你前一段時間受了多少苦,霍淵銘就是一個大豬蹄子,他真的不適合你。”
蘇清淺緩緩應著,“我知道。”
她沒想要原諒他,感動歸感動,她不想再次受傷,因為那樣心真的會很疼。
而她的腳傷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為了避免她二次受傷,他們就準備離開旅游景區。
蘇清淺和宋雅知走到了一樓大廳,就見霍淵銘和宋青兩人站在一起。
霍淵銘走到她的面前,溫聲說著,“待會你坐我的車離開吧。”
蘇清淺猶豫了一會兒,才應著,“好。”
她跟雅知根本不順路,要是讓她載她回去的話,反而會耽擱很多時間。
宋雅知說著,“那清淺你就坐霍淵銘的車回去吧,你們路上要小心點。”
“好,你們也得注意安全。”
“放心吧。”
接著她就坐上了霍淵銘的車。
一路上車內都很安靜。
蘇清淺實在不知道跟他說什么話,她就將目光轉向車窗外,看著外頭的風景。
霍淵銘則抿緊了薄唇,他也沒有出聲。
大概一個小時后,他就將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蘇清淺打開車門就準備下去,就在這時,霍淵銘出聲說著,“清淺,你回去好好注意腳,別再摔了,不然傷勢會更嚴重。”
蘇清淺微愣了下,接著應著,“我知道。”
然后她就往別墅里頭走了進去。
霍淵銘停留了一會兒,就將車子開走了。
這些天,唐霜見霍淵銘最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就知道他跟清淺之間的矛盾還沒解決。
她就將蘇清淺給約到外頭的咖啡廳里。
蘇清淺也去赴約了,她來到咖啡廳,還在唐霜面前的位置坐下。
“清淺,我知道最近你跟淵銘一直在鬧矛盾,你能跟我說說你們倆到底是怎么了嗎?”
唐霜直接開門見山問著。
她真的很好奇,他們倆為什么會這將關系鬧得這么僵。
明明淵銘這么在乎她,他們倆也是真心相愛的,他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么誤會啊?
她跟唐霜的關系一向很好,她也知道她是真的關心她跟霍淵銘。
她遲疑了一會兒,才說著,“就一個月前,我給淵銘主動打電話和發消息,但他不都接通和回復我,他就像是刻意在回避我般,跟我保持著距離。
那時我的腳踝被倉庫貨架上的重物給砸傷了,還粉碎性骨折了,傷得特別嚴重,他都不來看我一眼。
那會我一氣之下就跟他提分手了,我覺得他在用冷處理的方式逼迫我分手,所以我也如愿跟他提分手的。
沒想到一個月后,他又開始糾纏我了,還一再求著我原諒他,但我已經怕了,我不想再經歷這種冷暴力。”
唐霜不禁皺緊了眉頭。
按理說,淵銘沒有理由突然之間不聯系清淺,還刻意跟她保持距離。
他是她一手帶大的,他知道他的性格。
他對清淺有些強大的占有欲,恨不得天天將她帶在身邊,又怎么可能刻意冷落她,還不主動跟她聯系呢。
忽然間,她想到前段時間霍啟鎮突然同意跟她離婚。
那會她就感到奇怪。
按理說他不會輕易就答應她的要求,還同意跟她離婚的。
這其中肯定有端倪,只是她當時并沒有多想。
她眸光幽深了幾分,難不成淵銘一個月前的異常舉動跟霍啟鎮有關系嗎?
不行,她一定得搞清楚這個事情不可。
她朝著蘇清淺說著,“清淺,淵銘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了解他的脾性,他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想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我正好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繼續跟你聊下去了。”
蘇清淺應著,“好。”
唐霜離開咖啡廳后,她就坐車去往了霍啟鎮的公司。
她提著包包,風風火火走進他的辦公室里。
“我有事情要問你。”
霍啟鎮神色冷沉了幾分,“有什么事?”
“當初你為什么會突然同意跟我離婚。”
以前他是一百個不同意跟她離婚的,前段時間他忽然之間給她打電話,說同意跟她離婚了。
當時她以為他的腦子抽了呢。
霍啟鎮神色立馬忽變了幾分,“這還能有什么原因,我只是突然之間想通了而已。”
“別跟我搞這套虛的,你之所以跟我離婚是不是跟淵銘有關,你是不是逼迫淵銘去做了什么事情?”
“這跟你無關。”
見她如此一針見血,霍啟鎮神色有些慌了起來。
唐霜雙眸微瞇了起來,“果然這事跟你有關系,一個月前淵銘突然不主動聯系清淺,清淺打的電話他不接,她發的消息也不回,他還有意在躲避著她,甚至連清淺受傷住院,他都沒有去看一眼。
直到一個月后,他又發狂般黏在清淺的身邊,還追著她求她的原諒。
按理說,淵銘肯定不會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來,這事肯定跟你有關系,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霍啟鎮冷哼了一聲,“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事情。”
“今天這個事情你一定要跟我給說明白了,不然我就不走了。”
唐霜將包包狠狠拍在他的辦公桌面上,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向了他。
霍啟鎮怒聲道,“這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你少牽扯進來。”
唐霜拔了拔白凈的指甲蓋,“我記得最近霍氏集團跟我們唐家有一個重大的項目在進行中,你說,要是我們唐家中途撤資,那霍氏集團會怎么樣?”
霍啟鎮是最看重利益的人,聽到她這話,他氣得臉色都青了。
她就為了淵銘和蘇清淺那點芝麻綠豆的事情,就想讓他們唐家撤資?
唐家一撤資,這對于雙方來說都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她居然敢拿生意場上的事情開玩笑,還拿來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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