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眾人喜氣洋洋,一個接一個的給老太太問好,祝她福壽安康。
只是老太太見到李宏偉,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人家畢竟是來給她賀壽的,而且姚初夏也提前給她打過招呼了,所以老太太盡管心中有些不悅,卻是沒有表露出來。
待眾人都問過安后,老太太遲遲沒見到秦北和姚初夏,不禁問道:“小北和初夏呢,怎么還沒來?”
“他興許是不好意思進來吧。”
姚溪譏笑一聲道:“畢竟他做了對不起我們初夏的事,怎么好意思來給媽你賀壽呢?”
話音剛落,秦北便挑開門簾走了進來。
“奶奶,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秦北來到徐惠英面前,給老太太問安。
“嘁,老掉牙的祝壽詞,這也太敷衍了,一看你就沒用心。”
姚溪率先冷哼一聲,挖苦道。
“你少說幾句。”
姚江不悅的訓斥一聲。
姚溪扁扁嘴:“我說的是事實。”
徐惠英一皺眉,拍了拍桌子,訓斥道:“行啦!我孫女婿祝我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有什么不好的?”
姚溪不敢頂嘴了,乖乖閉上了嘴巴。
這時,在大門外擦干眼淚,平復了心情的姚初夏,也是走了進來。
然而大家一眼就看出,姚初夏的眼睛有些紅,明顯哭過!
“初夏,你怎么了,你哭了?是不是秦北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又惹你生氣了!?”
王鳳蘭快步走過去,將姚初夏摟在懷里,轉頭對秦北道:“秦北,你還有沒有良心,說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初夏氣哭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李宏偉也是一臉關心的來到姚初夏身邊,安慰道:“初夏,他怎么惹你了,你告訴我,我收拾他!”
此刻正是在姚初夏和姚家人面前表現的時候,李宏偉說的擲地有聲,頗有一番男子氣概。
姚溪忍不住贊道:“看看,還是李宏偉知道疼人,初夏能和李宏偉在一起,我這當小姑的也放心了。”
“我沒事!”
姚初夏搖了搖頭,莫名的有些嫌棄李宏偉,后退一步和李宏偉拉開距離,對王鳳蘭道:“媽,你不要責怪秦北,他沒有惹我生氣。”
姚江道:“沒事就行,今天是你奶奶大壽之日,不要吵吵鬧鬧哭哭啼啼,都開心一點。”
姚初夏點頭道:“大伯教訓的是。”
眾人見姚初夏不肯怪罪秦北,姚江又發了話,也就遏制住指責秦北的勢頭,陸續開始給老太太獻上壽禮。
姚江和王鳳蘭幾人,作為老太太的子女,似乎是商量好了,并沒有準備什么禮物,而是一人給老太太呈上一個厚厚的紅包,看樣子都有幾千塊。
到了秦北姚初夏這些孫子輩的,便是一個個呈上壽禮。
姚初夏給老太太的壽禮價值不菲,也是深受老太太喜歡的東西。
而姚婉秋和白茜雅還是學生,沒有多少錢,送的禮物就顯得廉價許多,但老太太依舊喜歡,畢竟是孫女的心意,也是笑呵呵的收下。
等幾個親孫女呈上禮物,秦北提著箱子就打算過去,但旁邊的李宏偉掃了眼秦北后,卻是搶先一步,來到了桌前,把秦北給擠到了后面。
秦北皺了皺眉,也沒計較,退后一步讓李宏偉先來。
其他人都知道秦北和李宏偉如今是情敵關系,互相不對付也正常,也就沒人吭聲,唯獨姚醒權少年心性,冷哼了一聲,對李宏偉表達不滿。
“老太太,這是我花費心思,在古玩街花了一萬三,給您準備的壽禮。”
李宏偉賣弄的打開手中精致的小木盒,將那個畫著壽桃的鼻煙壺,呈現給徐惠英。
“鼻煙壺?”
徐惠英眼睛一亮,李宏偉送的這個鼻煙壺,可謂是一下子撓到了老太太的癢處。
徐惠英小時候,也是富貴家的千金小姐,從小就有嗅鼻煙的習慣,后來雖然戒掉了這個陋習,但卻留下了收藏鼻煙壺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