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也不耽擱,立刻讓陳觀山叫人準備東西,抽干池塘的水。
他的辦事效率很快,在抽水的過程中,楊梟所需要的黑狗血、朱砂、童子尿等等也全都備齊了。
楊梟帶著東西直接跳進了池塘里,輕輕閉上眼再睜開,池塘里的風水氣息流動近在眼前。
他走到其中一個黑氣最為濃郁的地方,用準備好的工兵鏟一鏟子下,果然碰到了東西。
一鼓作氣,起出來一個泥封好的陶罐,上面還貼著一張符紙。
當看到這個陶罐子出現的時候,站在岸邊的老管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池塘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陳觀山一張臉則是陰沉得能滴水了。
他雖然不懂里面的門道,但也知道這種東西不該出現在這里。
楊梟照本宣科,把另外四個角落里的罐子也起了出來,直接撒上了黑狗血和童子尿。
隨后就是理論付諸實踐,按照師父教給他的仿佛,口中念動咒語,將罐子處理好之后,才讓人拿上去。
“先生,辛苦了。”
陳觀山上前,給楊梟親手遞上了一塊毛巾。
楊梟擦了擦手:“我這是售后服務而已,談不上辛苦。”
“這罐子我處理過了,這就是導致你們陳家破財的罪魁禍首。”
陳觀山忍不住問:“敢問先生這是什么?”
“這么和你說吧,聽說過五鬼運財么?”楊梟看陳觀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于是繼續說道:“這算是個低配版的五鬼運財,我剛才處理過后,算是成了個完整版。你要是知道動手的人是誰,這東西對你或許有用。”
楊梟就提點到這兒了,沒再多說,畢竟剩下的事情和他無關。
陳觀山黑著一張臉:“動鏡子的人已經找到了。”
楊梟眉頭一挑:“辦事效率挺高啊,這么說背后的人也差不多知道是誰了?”
“知道是知道,但是那個人身份太敏感,我現在還動不了他。”
能讓陳觀山都動不了的人,對方的身份可見一斑。
楊梟表示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陳啊,樹大招風,你可悠著點吧。走吧,該去處理你老婆孩子的事兒了。”
陳觀山的兒子情況是最好的,畢竟是陳觀山的嫡子,又是男人,陽氣旺盛。
只不過是受到了一點小影響,驚了魂魄,楊梟有了顧元止的經驗,已經很好處理了。
過后陳觀山又帶著楊梟去看了他的女兒陳漁,一進門,一股冷意就從腳底竄了上來。
放眼望去,就見床上躺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女人。
楊梟也是見過美女的人,顧清衣、秦雅雅,絕對都是姿色上佳的大美女。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楊梟看了她一眼,腦海里就一個詞——絕色。
她雙眼緊閉,眼睫毛好似兩片黑色的羽毛般覆蓋其上,鼻梁高挺卻精致,嘴唇輕薄,唇珠飽滿,膚白勝雪。
明明是暈過去了,卻給人一種慵懶入睡的即視感。
這就是被稱為天寶系下一代女王的陳漁了。
當楊梟明白非禮勿視,當即走上前去,掀開了女人的衣服下擺,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看到這一幕,老管家欲言又止,陳觀山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冷靜地看著。
只見楊梟取出一張符紙,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陳漁肚臍眼上一指的位置,隨后猛地將符紙按上去。
屋內憑空起了一陣陰風,陳漁的身體也猛地坐起來,然后再度倒下。
而她倒下的時候,檀口微張,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在這時候,她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紅潤了起來。
陳觀山見狀,眼皮一跳,就算是不懂的人也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