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身份地位都不如范世駒,且全都是有家室的中年男人。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明希的金主更替,還是兩個男人之間定下的,也就是說,明希是被“轉讓”過去的。
就這么一個身份來歷都不堪入目的明希,卻偏偏入了范世駒的眼。
“女方那邊最近剛知道這件事,老范家里正給他施壓呢,所以才跑到天府城來躲著。”陳灝解釋道:“這段時間別的都還好,可只要有誰說明希一句不好,他必定翻臉。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叫一個百依百順!”
說到這里陳灝還有些火氣,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范世駒居然因為一個明星就下他的臉,要不是看在朋友一場,他早就發火了。
“楊哥,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明希就是請了狐仙牌,對老范下咒了?”
楊梟搖了搖頭:“你說得不夠準確。普通的狐仙牌,最多起到提升個人魅力的作用,有迷惑性,但還不至于這么魔怔。即便是用陰法請的狐仙牌,也并非不能處理。這個女人不太簡單......”
當時明希察覺到了楊梟的眼神不一般后,立刻對他下降,不管是要害他也好試探也好,都說明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請了狐仙牌那么簡單。
而且楊梟也看到了,明希的身上是一絲并不濃郁的妖氣,這不是狐仙牌能帶來的。
他有些好奇了。
他沖著陳灝道:“要是有機會的話,你把范世駒單獨約出來,別帶上那個女人。”
“好!”
說干就干,陳灝對這件事表現出了十二萬分的熱情,第二天中午就把范世駒給約了出來。
他還留了個心眼,提前找人摸到了明希的經濟公司,在第二天一早就給她安排了個工作,明希連夜就趕到了隔壁去談合作。
約談的地點就在飯店包間里,范世駒一進來就連連道歉:“實在是對不住啊灝子,昨晚上我喝多了,說話沖動了點,你可千萬別介意!”
陳灝不陰不陽地握住了他的手:“哪兒能啊,范副市你明年就要高升了,以后眼里只怕看不到我們這些兄弟了吧?”
“瞧瞧,還拿話刺我是吧?咱們哥倆誰跟誰啊,這樣,我上星期剛提了一輛新車,你要是看得上眼就拿去玩,全當我賠罪了!”
今天早上酒醒之后,范世駒也是一陣后怕。
那時候明希已經走了,他也回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頓時想給自己兩個耳光。
陳家是什么地位?說是商賈之家,但他們不是一般的商人啊!
陳觀山此人睚眥必報,他的兩個后代也不遑多讓。
而范世駒手頭上的幾個項目,都是在陳家的支持下完成的,雖說是互惠互利,但不代表陳家沒有給他使絆子的資本。
陳灝直接擺了擺手:“這話你別對我說,和我哥說,昨晚你對不住的人是他。”
聞言范世駒臉色僵了僵,有些不自然。
楊梟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等著他做心理斗爭。
旁邊的陳灝適時補了一句:“老范,別說你了,哪怕是我在我哥面前都得低一頭。要是我得罪了我哥,我們家老陳第一個打斷我的腿啊......”
聞言,范世駒這才恢復了之前的笑臉,準備走上來給楊梟道歉。
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楊梟道:“我不要什么車,你要道歉的話,把你的女人給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