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陳天放一如往常一樣,和燭龍、陳阿佑完成了晨練。
然后他就準備前往公司。
整理好一切,剛走出門。
他就看到葉琉璃已經開著紅色法拉利在外邊等他。
“走啊大叔,今天我送你上班。”
葉琉璃在車內對陳天放揮了揮手。
陳天放笑著坐進了車里,上下打量了一眼葉琉璃。
“今晚你就穿這身呢?”
葉琉璃穿的很簡單,白色T恤配一條白色百褶裙,扎著個馬尾,青春運動。
“還早著呢,你不是把典禮安排在晚上嗎?晚上再說唄。”
葉琉璃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就發動了車子。
到了公司后。
陳天放便忙碌了起來。
葉琉璃則安靜的在旁邊看著書。
與此同時。
醫院內。
唐詩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空落落的病房里,靜可聆針。
幾天的恢復,讓她比車禍那天的氣色好了許多。
但陳天放和陳恩恩,卻成了她這幾天腦海中的唯一牽掛。
母親的指責唾罵,弟弟的苦苦哀求,更像是她的夢魘,晚上每每入睡后,都會猛地驚醒。
可那天陳天放的淡漠和女兒的態度,卻像是一堵墻,死死地擋著她。
或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吱呀......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
唐詩眨了眨眼,眼神閃爍了一下,循聲看去。
“莫小含?你怎么在這?”
莫小含坐在輪椅上,費力的推著輪椅進了病房,關上房門后。
她這才對唐詩說道:“小詩姐,很巧吧,我正好在這醫院養傷,那天你出車禍的時候,我看到了,所以今天趁著就你一個人的時候,來看看你。”
一邊說。
她還將放在腿上的水果,放到了病床邊的柜子上。
“你的腳,怎么回事?”
唐詩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雖然莫小含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家很難堪。
但過去的也過去了,更何況現在是莫小含提著禮物來看望她。
“沒事,摔斷了的。”
莫小含笑著擺擺手,然后面露愧疚的說:“那個小詩姐,唐浩訂婚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怪我,我今天也是鼓足勇氣來找你的,就是怕遇見唐浩和你父母,你們家就小詩姐你的脾氣稍微好點,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可經不起折騰了。”
“放心吧,他們出去辦事了,不會那么快回來。”唐詩平靜的說。
“只不過大家都差點成一家人,是場緣分。”
莫小含故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咱倆又在同一家醫院,這幾天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決定來看望一下你。”
精通人情世故的她,知道怎么拿捏男人,同樣也知道怎么拿捏女人。
說話的同時,她又故作害怕的回頭看了眼病房門。
“放心吧,有我在,就算他們回來了也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唐詩將莫小含的動作清晰地捕捉在眼里,平靜的說。
“對了小詩姐,那天我還看到陳天放和恩恩,也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