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初一剛出空間,南天羽掐著點就過來了。
林初一同他和丁閆說了鳳凰鉞可能在鳳凰山的事,兩人也是當機立斷。
那還等什么,別明天了,今天就啟程吧。
來時沒有行李,走時也不帶什么包袱。
至于賞賜,全被林初一放空間里去了,一塊布料都沒留下。
南天羽讓她等一下,然后回了一趟自己宮殿,把家底全都給拿了過來。
不到一百萬兩的銀票,全是這些年皇上和太后給的,南天祁也奉獻了一些。
他不出宮,也沒養什么暗衛影衛。
花不出去,就都攢了下來。
林初一接過那一摞銀票,有些狐疑的抬頭望著南天羽。
“干嘛給我錢?買地嗎?”
南天羽嘴角微動,低頭看她。
“你留著建城吧,若是在我死之前平城能建好,給我留一間屋子也未嘗不可。”
林初一二話不說就把銀錢給收空間里了,白給的不要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恕我直言,按照如今這個進度,你八成是住不上的。
“對了,你跟我們走,不跟你爹說一聲?
南天祁知道嗎?這可不是我們拐帶他弟弟。”
“不用,回來找不到我們,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他絕對走不了。
林初一了解的嗯了一聲,沖青竹抬了抬下巴。
“事不宜遲,那我們走吧。”
青竹卻是探起身子,有些不情不愿的。
“離得又不遠,就仨兒人,你們不能御劍嗎?”
林初一涼颼颼地掃它一眼,表示御什么劍?
這里可是南炎皇宮,那么多人看著,一條大蛇在天上飛,不正是你展現英姿的時候嗎?
青竹一聽,果斷從大白腦袋上躥了下來。
一晃身子,變成了兩丈多長,竟然比水桶還粗了一圈。
蛇尾一擺,就要上天。
卻被門口突然的一聲慘叫給嚇一哆嗦,“砰”地一聲又落地了。
三人轉頭看去,是又不知道從哪偷偷跑出來南銀霜。
小姑娘整個人都驚住了,瞪著眼睛,白著一張小臉,整個人都在隱隱的顫抖。
青竹扭頭看了她一眼,不滿的吐了吐蛇信子。
“小公主,你怎么老是一驚一乍的?”
說完身體一晃,再次沖天而起,這次倒是威風八面了些。
南銀霜覺得一定是她昨天晚上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要不然怎么大白天的看到一條大蛇飛上了天,剛剛,還沖她說話了。
林初一有些無奈,這玩意兒解釋起來賊麻煩。
能不能信不知道,還浪費時間。
看看時辰,南天祁差不多要回來了,還是讓他去解釋吧。
腳尖輕點,林初一躍到了青竹腦袋上,拿出一張傳訊符甩了過去。
“我們走了,有事記得給我傳消息。歡迎你來平城玩,下次我請客,我給你在平城留一塊地兒。”
南天羽和丁閆也跳上了蛇背,沖她點了點頭。
“跟太子皇兄說一聲,我去東臨了。”
大白剛站好,本來腿還在發軟,見南銀霜驚愕地盯著它,立馬高昂起了頭顱。
咧了咧嘴,深沉的道。
“小丫頭,不是所有的狼都是從林家村出來的。啊嗚~吼吼吼吼吼~汪汪汪~”
林初一三人……
都不用吩咐,青竹一甩尾巴,調頭就走。
留下南銀霜捏著手里的傳訊符,傻愣愣的呆站在原地。
林初一一行都走了半晌,她都還沒回過神來。
一雙大眼睛瞪著蛇飛走的方向,張著嘴,突然一跺腳。仰頭就是一聲大吼,嚇了正好趕來的南天祁一個激靈。
“啊——”
南天祁在朝堂上眼皮就開始跳,緊趕慢趕,果然,弟弟跟人跑了。
進屋看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他轉頭看向南銀霜。
剛想問怎么回事,就見南銀霜猛的一轉身,跟陣風似的朝宮殿外跑去。
南天祁見狀,在后面喊道。
“銀霜,你不是在關禁閉嗎?跑什么?姑娘家,匆匆忙忙的成何體統?”
南銀霜緊握著手里的傳訊符,連頭都沒回,大聲道。
“我去告訴父皇,我要去平城,和初一姐姐學種地!”
聽聽,之前叫初一,這會兒都叫上姐姐了。
南天祁無語,人家可比你還小上幾個月呢。
不對,那丫頭要去干什么?
空蕩蕩的偏殿只剩下了他一人,南天祁突然一陣恨的慌。
莫名其妙來了一趟,帶歪了他妹妹,拐跑了他弟弟。
他被逼迫著納側妃,人家卻是帶著一堆賞賜高高興興的走的。
南天祁抬頭望天,南家列祖列宗息怒,他想罵人。
林初一可沒管他是怎么想的,她都沒嚯嚯南炎。
銀子也是她自己憑實力得來的,還不夠友好的?
南天羽回頭看了一眼,會有些不舍,但他又清楚,離開更好。
丁閆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別多想。能幫的他們肯定會幫忙,真到了那一步再說。
南天羽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一路無言,直飛鳳凰山。
青竹怨念森森,不是說讓南炎百姓看看它的英姿嗎?
剛上天外面就罩了一層結界,底下的人還看個屁啊。
不過,它也就敢在心里想想,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
而另一邊,東臨的京城此時也正熱鬧著呢。
正午,城墻之上。
今日該徐學晉和蔣彤文倆人值班。
這是一份沒有一毛錢俸祿的差事,卻讓京城所有大少爺們心生羨慕。
在所有人心里,能站到城墻之上的,那都是安臨郡主最信任的人。
徐學晉趴在城墻邊上,遠遠的朝城外看去,臉上帶著幾分無趣。
要說,還是那幾個在京城的時候,比較有意思。
“唉……初一郡主他們走后,京城的蚊子都不咬人了。”
蔣彤文癱在椅子上,同樣是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文淵在京城折騰的那次,他跟著現場參與過一次。
所以,他比所有人都覺得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無聊。
“唉,要不是我爹攔著,我早就去平城看看了。
對了,冊立太子還有不到十多日。我猜,他們應該會在這之前趕回來吧。”
聞言,徐學晉眼睛一亮。
說的是,不知道那幾個人這段時間又經歷什么,這可又要有故事聽了。
“哎?蔣大人捐款了沒有?我家捐了五十萬兩,到時候最起碼分一座三進三出的府邸。”
“捐了,我背著我爹捐的,也是五十萬兩。我私房錢加上我娘給的,我爹不知道,不然又得抽我。”
徐學晉咧嘴,吐槽道。
“蔣大人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想捐還捐不出……臥槽?什么東西過來了?”
徐學晉突然一聲吼,嚇得蔣彤文刷一下坐了起來。
還以為陣法有變,血煞閣的妖人混進來了,那叫一個興奮。
誰知順著徐學晉的視線看去,一抬頭,卻見一個人影從他們頭頂上飛了過。
腳下踩著把短劍,風塵仆仆的。
飛的太認真,連下面被震驚住的百姓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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