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它走漏消息?”凌天問道。
龔老狗擺了擺手道。
“那不能,翠舌只會對它的主人開口。”
“當然,我不一樣。”
“不瞞你說,我曾經幫人養過翠舌。”
“也是無意中發現,翠舌極其喜愛金靈草的種子。”
“你別看金靈草極為常見。”
“可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我敢打包票,覺不超過一掌之數!”
龔老狗說的自信滿滿。
凌天深深地看了龔老狗一眼。
如果真如龔老狗所說,翠舌如此珍貴,只有主城那些大人物才養的起。
恐怕龔老狗的來歷,也不簡單。
不過誰都有秘密,既然現在龔老狗真心實意地跟著他,他也不會追根究底。
“那你就養著吧。”
至于被云西云北看到,會不會聯想到他們那一只,也沒關系。
或者說,聯想到一起更好。
少了翠舌,他們就更得賣力干活保住命,免得消息沒人傳遞。
幾人都沒回去。
晚上龔老狗秀了一把廚藝。
翻地獸的肉被他烤的外焦里嫩,鮮香四溢,一口下去滿嘴留香。
“怎么樣,沒騙你吧?”
龔老狗得意洋洋問道。
“確實不錯。”
凌天點點頭。
他敢肯定,就龔老狗這廚藝,到了外面世界,絕對能混成特級大廚。
龔老狗自豪道。
“不是跟你吹,我這輩子最得意的,就是烤肉的本事。”
“別說邊城,就算是黎城,也沒人能比得上!”
聽著這話,凌天不由想到了老許。
肉酒不分家,要是再來一口老許釀的酒,那就再好不過了。
恰在這時,就聽龔老狗說道。
“我曾經有個朋友,釀酒的手藝極好。”
“可惜,他死了。”
這么巧?
凌天挑眉問道。
“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許大鍋。”
“......叫什么?”
凌天懷疑龔老狗是嘴瓢了,還有叫這名的?
“許大鍋啊,就這名。”
“我當時知道的時候,也以為他是在騙我,實際上他還真就叫這名。”
龔老狗肯定道。
這名字還真夠隨意地,比起來,龔鉤這個名字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凌天瞇著眼睛道。
“你說巧不巧,我剛好認識一個人。”
“也姓許,釀酒的手藝可謂一絕。”
聞言龔老狗就直接擺了擺手。
“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家伙死的時候,我也在。”
“可以肯定,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雖說龔老狗排除了老許的可能,但凌天卻還是保有一絲懷疑。
龔老狗都來歷不簡單。
而那個老許,同樣不簡單。
一個釀酒手藝這么厲害的人,會這么默默無聞的在鳥不拉屎的邊城,經營一個破舊的小酒館?
哪怕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
何況還有一個武衡。
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到時候讓龔老狗和老許見一面,就知道了。
一夜無話。
次日,他們回去后。
看到龔老狗腰間掛著的草籠,木西的臉色當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