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她正在想怎么解釋,錢有有端著洗好的菜出來了。
看到錢有有的那一刻,原本一臉陰沉的霍淵瞬間轉化成了暖男,他站起身幫錢有有去上菜,最后還幫她細心地解下了圍裙。
云朵心里五味雜陳,自從做了店長之后,她就在胡思亂想,她以為霍淵……看上了她。
甚至她都想好了,如果霍淵愿意,她不介意做三,然后表面上她和錢有有維持閨蜜的身份,背地里還可以照顧霍淵。
但是,這些念頭今天全部都泡湯了。
霍淵的心里,壓根沒有她的位置呀。
云朵啊云朵,為什么你要來自取其辱?
錢有有并沒有發現云朵的怪異,而是一邊招呼一邊將底料下好:“云朵,你多吃點肉,我買了好幾斤牛羊肉呢。”
說著還將小蘸碟給她推了過去。
霍淵則是自主的幫錢有有調調料。
他清楚地知道錢有有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
一頓飯,她食不知味。
終于吃完的時候,她逃也似的離開了。
錢有有吃完飯之后,看了看日歷,嘆了一口氣說道:“霍先生,我最近胃口好像大了很多。”
“然后呢?”霍淵倒了一杯水,不解的問。
“你說我會不會懷孕了?”
聽到這話之后,霍淵正在喝的一口水,不小心噴了出來。
“錢有有,你有毛病吧。”
錢有有臉一紅:“我們都……那個那個了,而且我最近總覺得我食欲大振,我只是說一個假設啊。”
霍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冷不丁的問道:“你……沒和別的男人……那個過?”
錢有有聽到這話,瞬間炸毛了,一拳頭砸在了霍淵的頭上:“臭男人想什么呢?我可是好好地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酒后奪走了清白,你還說這種胡話。”
“你不是和馬利克都回家過年了嗎?”
“是啊,那時候我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就一直沒和他……霍先生,你怎么可以這樣赤裸裸的問別人的隱私?我又沒問過你和幾個女人那啥過。”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現在還是完璧之身。”
“可是……可是……”
霍淵翻了個白眼,他怎么會娶了這么一個笨女人?
“那天我們要是真的做過,你那里會沒有反應嗎?”
錢有有恍然大悟,對啊,她那天好像啥事都沒有。
“醫學界有個學稱叫,假性懷孕,就是女人會在特定的時候,誤以為自己懷孕,然后做出一系列和以前返場的行為,來迷惑自己,錢有有如果你真的很需要懷孕,那么我可以……”
說到這,他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傾身而下,制熱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錢有有嚇得立刻跳了起來。
“人家才沒有,霍先生你可不要多想,很晚了,收拾碗筷睡吧。”
霍淵也不再嚇唬她。
有些東西急不來,他自然也不是那種只懂得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尊重還是很有必要的,況且他們現在的關系也緊緊只是……試一試。
還不到那種時候。
剛才也不過是逗逗她而已。
錢有有摸了摸飽飽的肚子,感嘆道:“還是火鍋好吃,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云朵吃了這么點,可能是第一次來咱們家吃飯,別扭?”
霍淵幫她收拾桌子,隨口說道:“以后,還是少和她聯系。”
錢有有不理解:“為什么?”
“心思不純。”
錢有有嗤笑一聲:“你第一次見人家就知道她心思不純了?霍先生你覺得一個能將兩百塊錢當成救命之恩的人,會死一個心思不純的人?”
“你不懂,有些人看起來單純,其實本性壞得很。”
“我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就說我不懂這種話,我有眼睛,我也有辨別是非好壞的能力,我第一次見到云朵的時候,她被老板關在店外,幾個月的工資拿不到手,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可憐。”
“所以呢?這和她本性有什么關系?你說的這只是她所經歷過的磨難而已。”
錢有有被懟的啞口無言。
她說不過霍淵,索性不再理他。
霍淵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讓步,畢竟這是原則問題。
“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
“賭什么?”
“我賭這云朵,會想方設法跟我們去馬爾代夫。”
“你簡直有毒,人家云朵工作的好好地,怎么會跟我們去馬爾代夫?再說了,她就算去,也可能是為了出差或者工作呀。”
霍淵只覺得腦殼疼。
為什么他的老婆腦回路這么的清奇?
她總是能給任何人找到任何借口。
也對,要不是她這樣的性格,他的身份也不會到現在,都是一個謎。
有很多時候,錢有有的腦回路,真的是會讓人哭笑不得,因為真的不是一般的奇葩。
難怪她會被馬利克騙三年,她的腦子里估計是沒有東西的,只剩下了一汪死水吧。
“這樣,我賭云朵的心思不純,你和她長時間接觸,她絕對會害你。”
“我不信。”
“你就說你賭不賭?”
“賭就賭,籌碼是什么?”
霍淵唇角勾起一抹笑:“如果我贏了,那么你答應我一件事。”
“如果我贏了呢?”
“同意,那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你想讓我做什么?”錢有有警惕的問。
這孤男寡女深更半夜,還住在樓上樓下,錢有有很容易就想歪了。
霍淵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點了一下:“想什么呢?在你心里我就是這種人?”
錢有有尷尬的笑了笑。
對呀。
他們之間也同床過,也同住過,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壞心思,早就做了。
但是他到現在都沒有,他真的是一個君子呢。
“行,賭就賭,我賭云朵是一個好人。”
“那就拭目以待吧。”
很快到了登機的日子。
錢有有聽霍淵的,什么都沒帶,只背了一個小包,霍淵開車帶著兩姐妹到了機場,然而陳敏冬已經等在飛機上了。
見到錢有有,她熱情的打了個招呼,還送上了一個擁抱。
錢有有心道,世界上哪來的那么多壞人呢?
誰能想到,現在親密的如同閨蜜一樣的陳敏冬,會是之前一直陷害她的情敵?
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錢婷婷自從上了飛機,臉上就寫滿了擔憂兩個字,人多,錢有有也不方便問。
霍淵和陳敏冬都是聰明人,見到這種情景,自然都明白,兩人前后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錢有有坐到了錢婷婷的身邊問道:“婷婷,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錢婷婷嘆了一口氣:“有有姐姐,實不相瞞,我被結婚了。”
錢有有愣住了:“什么叫,你被結婚了?”
錢婷婷攤開了雙手,無奈的說道:“意思就是,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我媽拿走了身份證戶口本,和一個我從沒見過面的男人,領了證,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更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我留學期間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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