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流放后,我揣著金庫帶飛世子爺 > 第408章 打死也不走
  果然,一聽這話,赫連長君氣的額頭青筋暴起,眼底赫然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猩紅血絲。

  可惡!

  就連那些流犯都能開開心心的娶媳婦,為什么自己卻不可以!

  沈婉,都怪沈婉!

  如果不是她開局就踢爆了原主的子孫根,自己用得著像個鬼似的只配活在陰影里?

  當初原主父親執意讓他假死,無非也是覺得這事太丟人,嚴重傷了赫連家族的臉面。

  否則以那尊貴的出身再加上自己的金手指,豈不稱霸天下,后宮佳麗無數?

  “滾,你們都給我滾!”赫連長君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沖井口怒吼著,“再不滾的話,老子就滅了你們!”

  一聽這話,褚衛和陳九對視一眼,嚇的連忙用磨盤把井口給堵死。

  “你說他為什么不走?”陳九驚魂未定,一臉疑惑的向褚衛看去。

  是井底有什么寶貝,還是那位貴公子有什么特殊癖好?

  可他若不出來,番邦那邊怎么辦?

  褚衛沒好氣地說:“我哪兒知道!”

  “你也是的,和誰做生意不好,怎么偏偏找上赫連家族的?”

  陳九不以為然。

  “不找他們找誰?”他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冷笑道,“現在連年戰亂,生意又不好做,也就赫連家族的人結賬有保障。”

  “再說了,我只和家族下面的小嘍啰來往,哪里認得他們家主子啊!”

  他若認識赫連家族的主子,還用得著在這小小的蘭陽城混?

  褚衛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罵道:“反正這次你是坑死我了!”

  陳九臉一黑。

  怎么就是他坑的呢?

  赫連璧君和沈婉發生矛盾時,褚衛不也是選擇站在了那個什么專門斷人財路的狗屁郡主一邊嗎?

  這家伙,分明是想腳踏兩條船吧!

  沈婉并不知道,此時的褚衛已經和陳九已經心生嫌隙。

  謝慕白和王七有事要做,她胡亂吃了點奶糕后,便帶著謝濂來到了縣衙。

  褚衛并不在。

  一見是沈婉,那些剛當官差的流犯們自然也不會阻攔,于是她便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后院。

  剛到后院,她便看到馮三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屋檐下。

  他臉色煞白,眼圈發青,黯淡的眸子里沒有一點點神采。

  沈婉并不知道他休妻的事,只是淡淡地說:“我來看一下人犯。”

  馮三依舊癡癡地站在那里,沒有反應。

  沈婉看了,故意咳嗽了幾聲。

  聽到聲音,馮三那無神的眸子里終于有了一絲絲光亮。

  “少夫人,你怎么來了?”他連忙走上前,問。

  沈婉挑了挑眉,冷笑道:“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剛才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

  她知道,馮三人并不壞。

  準確地說,除了那個登徒子,馮家的男人都算不上是什么壞人。

  馮三只是怕老婆,但最起碼的良心他還是有的。

  聽了這話,馮三尷尬地笑了笑:“我在想事情,沒聽到。”

  “對了,少夫人,你過來有事嗎?”

  他沒和任何人說過,那晚回來之后,他便迅速寫了休書,連夜送到了兵營。

  馮三娘子對他又打又罵,各種的威脅詛咒。

  但他并沒有還手,也沒說一句話。

  畢竟,這是最后一次了。

  原以為自己會很難過,可不知道為什么,休妻后他竟覺得輕松了很多。

  雖然會經常胡思亂想,但卻不必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遲來的休妻是否會緩和一下兄弟關系。

  如今馮大不理他了,馮二更是不用提了。

  “我想看看那人犯。”沈婉如實說。

  馮三聽了,便連忙來到井前,吃力的挪動著那笨重的磨盤。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折騰了大半天,那磨盤也只挪動了一點點。

  “或許你該學點武功了。”沈婉走上前,輕松將磨盤搬開,“身為官差,總不至于連個賊都打不過吧。”

  馮三看了,臉不由的一燙。

  他倒想學呢,問題是都一把年紀了,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可如果連個賊都打不過,褚衛還能繼續用他們做官差嗎?

  謝濂猜到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說:“其實現在學也可以的。”

  “太難的怕是不行,但簡單的防御和自衛還是不成問題的。”

  一聽這話,馮三眼睛陡然一亮。

  “真的嗎?”他瞪大眼睛,一臉激動的向謝濂看去。

  他知道這老管家身手不錯,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或許自己還真能勝任官差這活。

  謝濂點點頭:“走,找個地方我好好講給你聽!”

  他清楚地知道,有些話沈婉不希望別人聽到,包括他自己。

  一聽這話,馮三立刻點頭。

  如果換成別人,他肯定還會在這兒守著井。

  但沈婉卻不一樣了,畢竟這是自己人。

  她若真有心動什么手腳,此時的赫連長君估計都投胎好幾次了。

  見馮三走遠,沈婉才低頭向井底看去。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赫連長君并沒看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解藥呢?”

  如果不是為了解藥,昨晚他就跑回番邦去了呢。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沈婉冷冷一笑,“你給你姐姐搶的那男人下了什么毒?”

  “下毒?”赫連長君猛的一抬頭,一臉憤怒地冷笑道,“沈婉,如果你不想給解藥直說,不用找這么些卑劣的理由。”

  “我給他下毒?”

  “呵呵,別說下毒了,我若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姐姐就能要了我的命!”

  “那老混蛋也是個沒良心的玩意兒,我姐姐是騙了他不假,但對他絕對沒話說,就差直接把他推上供桌當祖宗供著了。”

  看他神情不似有假,這讓沈婉越發的糊涂了起來。

  不是赫連長君干的,那又會是誰呢?

  “我可以給你解藥。”沈婉想了想,說,“不過你得發誓,出去后不能再干壞事。”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從同一個世界來的,也算是有緣,所以才給你個忠告。”

  赫連長君聽了,不由地冷笑了起來。

  “你還真以為我是什么壞人啊?”他沉著臉,沒好氣地說,“除了對你,我沒想害過任何人。”

  “以前那些壞事,都是原主干的。”

  “對了,當初打擂臺的是你還是這身體的主人?”

  沈婉目光微微一動,絕美的臉龐上泛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如果是我,你現在可能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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