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流放后,我揣著金庫帶飛世子爺 > 第411章 赫連璧君病了
  這時,沈婉和謝慕白也回到了房間。

  “天太冷了,以后能不出去就盡量不要出去。”謝慕白替她脫掉身上的氅衣,心疼地說,“有什么事讓黑鷹去就行了。”

  好吧,老婆是親的,黑鷹是撿的。

  沈婉不以為然:“這有什么,我多穿點,回來后再烤烤火就行了。”

  流放時比這再艱苦的環境她都堅持下來了,外面這區區風雪還壓根難不倒她的。

  她笑了笑,便坐在火爐前烤手。

  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她特意將窗戶留了道縫隙。

  可即便如此,屋里也極為暖和。

  謝慕白從身后將她擁在懷里,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體上游走著。

  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他甚至都沒能好好抱抱她。

  尤其在看到馮二和謝慕容訂婚后,他的心思便又活泛了起來。

  “別這樣!”沈婉被他摸的有些癢,笑著說,“大白天的,萬一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鎖著門呢,誰來看?”謝慕白俯下身,輕輕地吻著她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長發,“婉兒,要不我們也訂婚吧?”

  是的,他想訂婚。

  只要有了婚約,秦楚和素問那些蒼蠅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這事不急。”沈婉笑了笑,“況且你和慕容不一樣,她是女孩,訂婚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可你是國公府的希望,如果在這個時候訂婚,你讓那些為你賣命的人怎么想?”

  她不是不想訂婚,只是不愿讓那些將士們寒了心。

  他們每天都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操練著,而主子卻在開開心心的娶妻生子,換成誰心里恐怕都不會舒服。

  雖說鎮國公沒死,可為了掩人耳目,三年的孝期還是得守的。

  謝慕白微微皺眉。

  “我們現在這情況,訂婚和不訂婚又有什么區別?”見大反派不開心,沈婉笑著拉住他的手,“在我心里,我已經認定了是你的人了。”

  “即便不訂婚,我也不可能看上別人的。”

  聽了這話,謝慕白心中的不悅才一掃而光。

  “對了,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沈婉拉著他的手,認真地說。

  對大反派,她不想有任何隱瞞。

  于是,她便把今天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也包括自己和將赫連長君的關系。

  “他竟是你師兄?”謝慕白臉一黑,酸溜溜地問,“你們是同窗?”

  見某人又開始泛酸,沈婉笑著說:“只是見過幾次而已,根本不熟的。”

  “對了,你說赫連璧君這事怎么辦,爹會不會去救她?”

  謝濂這人雖然嘴上強硬的很,可她看的出,他還是心軟了。

  也對。

  如果有這么一個人肯為自己出生入死,即便不愛,她肯定也會感動的一塌糊涂。

  “他不會的。”謝慕白微微皺眉。

  沈婉扭過頭去,一臉不解。

  不會吧?

  誤會解開后,謝濂臉色明顯變了。

  面對一個有救命之恩的女人,他沒理由不管不問的。

  “他肯定不會管。”見她一臉疑惑,謝慕白非常確定地說,“相信你也看出來了,褚衛并不想處置赫連璧君。”

  “我派出去的暗衛也回來了,原來褚衛、陳九和赫連家的人暗中有生意往來。”

  “就沖這一點,褚衛就絕對不會動他們。”

  “既然不會,所以爹沒必要出手。”

  沈婉點點頭。

  看來還是謝家的男人比較理智,如果換成自己,恐怕就第一時間去劫牢了。

  “少夫人,你快過去看看吧,赫連璧君突然腹痛難忍。”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是褚衛。

  沈婉和謝慕白相視一笑。

  果然,褚衛沉不住氣了。

  沈婉笑了笑,起身上前并打開了門。

  外面天寒地凍,可褚衛額頭上竟然布滿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披上衣裳,外面冷。”謝慕白也走了過來,將氅衣替沈婉披上。

  沈婉微微點頭,這才抬眼向褚衛看去:“赫連璧君生病,你找郎中便是,找我做什么。”

  “可郎中也看不出什么。”褚衛目光有些飄忽不定,磕磕巴巴地說,“所以……所以便想請少夫人過去看看。”

  “實在不行,那只能把她轉送州府了。”

  轉送州府?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到時候只要在路上安排好人手,把人劫走便是。

  至于赫連璧君身體里的化功散,還是等他們回番邦后自己解決吧。

  不過這事若牽扯上自己,沈婉就不能接受了。

  毫無疑問,褚衛想拿她當替死鬼。

  到時候人犯被劫,他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她身上,誰讓她是個什么狗屁郡主呢。

  沈婉想了想,說:“行,我們這就去看看。”

  謝慕白聽了,便挽著她的手下了樓。

  剛下樓,便看到謝濂赫然站在大廳。

  一看到他們,謝濂立刻低下頭。

  “阿水叔,備車!”沈婉看了,故意說。

  看來謝濂對赫連璧君也不是沒一點好感,一聽到生病,他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謝濂自然明白沈婉的用意。

  他沒有拒絕,便去把馬車從后院牽了過來。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多,潔白的雪花如同斷魂的蝴蝶般紛紛揚揚地飄了下來。

  半舊的馬車行駛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短短一段路,馬車車行駛了很久。

  終于,一行人來到了大牢。

  昏暗的光線下,只見赫連璧君倒在散發著濃濃惡臭味的稻草上。

  她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光潔的額頭滾滾滑落。

  謝濂看了她一眼,立刻將目光移到別處。

  赫連璧君也看到了他。

  見他一臉冷漠地站在人群后,只覺得心中一寒。

  沈婉緩緩走上前,將手搭在了赫連璧君手腕處。

  她的心跳很快,脈相怪異。

  乍看上去,的確像患了病的模樣。

  “沒事。”沈婉起身,淡淡地說,“清清凈凈餓上幾天就好了。”

  “不要給她水,也不要給任何食物。”

  一聽這話,赫連璧君立刻變了臉色。

  死丫頭!

  這牢飯本就難吃,如果再清清凈凈餓上幾天,那自己還不得活活餓死?

  “可她病的很嚴重的。”褚衛急白了臉,連忙說。

  沈婉笑道:“我知道啊,所以要讓她餓上幾天。”

  “如果再吃了什么不干凈的食物,她這病怕是會越來越嚴重了。”

  這話一出,赫連璧君和褚衛齊刷刷變了臉色。

  毫無疑問,他們的小技倆被識破了。

  這藥可是陳九好不容易才從一苗疆老者手里買到的,這藥對身體無害,只會產生重病的假相。

  他還特意找了幾個郎中看了,卻沒一個認得這藥。

  于是,他這才讓赫連璧君把藥服下。

  萬萬不曾想到,這丫頭醫術竟如此厲害,一眼就能看穿這其中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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