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流放后,我揣著金庫帶飛世子爺 > 第486章 貴府的管家還好吧
  聽著那刺耳的嘲諷聲,襄陽侯目光一冷。

  對這個差點成了自己女婿的病嬌世子他并不了解,甚至都沒有多少接觸。

  這么多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謝慕白。

  看著眼前這個足足高出自己一頭的年輕男子,襄陽侯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難怪三皇子非得對謝家趕盡殺絕,謝家兒郎果然都不是平庸之輩。

  尤其這個謝慕白,謝家四個兒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過他的絕代風姿吧,也難怪沈婉那個小賤人豁出臉了也要跟著他。

  “世子爺,我知道你喜歡婉兒。”襄陽侯想了想,聲音沙啞的厲害,“如果你真心喜歡她,你就應該放手的。”

  “至于原因,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清楚。”

  “你們謝家得罪的人太多,我不認為你能給婉兒一個安定的生活。”

  放手?

  大風大浪都一起走過來了,這個時候讓他放手?

  謝慕白聞言,眼底那份不屑越發的濃郁了幾分。

  “這事就不勞侯爺費心了。”他勾了勾唇,絕美的臉龐上泛起一抹極淡的笑意,“對了,侯爺,貴府的管家還好吧?”

  一聽提及老管家,襄陽侯臉色陡然一變,下意識地看了素問一眼。

  看來,是自己大意了。

  素問也不是泛泛之輩,見他臉色有異,心里也猜出了個大概。

  不過他并沒說什么,只是故意走到沈婉身邊,借以表明自己的立場。

  別說他和襄陽侯不熟,就算是熟,他也會站在沈婉這邊。

  沒辦法,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看到素問的舉動,襄陽侯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看來侯爺不想回答呢。”謝慕白冷冷一笑,”“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家了,侯爺你自便吧。”

  話音未落,他便擁著沈婉向郡主府走去。

  斜陽漸落,細雨朦朦。

  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襄陽侯目光凌厲的可怕。

  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鋒利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粗糙的掌心。

  沒錯,當初命人在驛站井里下毒并嫁禍給三皇子之人就是他。

  原以為讓老管家蒙面便萬事大吉,卻萬萬不曾想到,苗疆竟然還有這等人物,就連數月前聽過的聲音都能記的如此牢固。

  如果自己再執意拆散沈婉和謝慕白,那病嬌世子定會將此事通知三皇子。

  雖說三皇子近來在皇帝面前不太得寵,可那家伙心思縝密,下手毒辣。

  如果被他知道這事,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成全他們?

  不,不可以的!

  沈婉已非當時那個只知道惹禍的冒失丫頭了,她的身后可是站著老太傅和秦家。

  如果她真跟了謝慕白,那么這兩股龐大的勢力豈不是成了那病秧子的了?

  況且臨行前狗皇帝已經明確提過,他想納沈婉為妃。

  這次若不能把人帶回去,狗皇帝那邊怕也是不好交代。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沈婉坐在桌前,目光復雜地盯著手里那杯茶。

  “茶涼了,再換一杯吧。”謝慕白接過她手里的茶杯,替她重新沏了一杯。

  見兩人都不提襄陽侯一事,素問有些忍不住問:“既然當初買毒藥之人是襄陽侯府的管家,剛才你們為什么不質問他?”

  敢在井水里下毒,難道那混蛋就不怕誤傷了女兒嗎?

  如果不是謝慕白在場,當時他就想動手教訓一下那個又矮又丑的老東西了。

  “你覺得他會說實話嗎?”謝慕白將茶遞給沈婉,冷冷一笑。

  素問有些不解:“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為什么?

  關于這一點,謝慕白和沈婉也百思不得其解。

  襄陽侯已經和太子劃清界限,公然站在了三皇子陣營。

  難道說他壓根不是三皇子的人,其背后另有主子?

  或者再大膽點猜測,他根本就沒什么主子,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

  想到這兒,謝慕白臉色陡然一變。

  見他臉色有異,沈婉也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不會吧?

  襄陽侯故意加深三皇子和謝慕白之間的矛盾,他想坐收漁人之利?

  可他不是狗皇帝的心腹嗎?

  難道他和狗皇帝的什么同窗之誼全是假的,他早就有了想染指皇位的野心?

  雖然不愿意相信,但如果襄陽侯的確有這份野心,那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全都能解釋的通了。

  “我知道了!”沈婉眼睛突然一亮,立刻說,“我知道赫連長君說的信件在哪里了。”

  赫連長君說過,三皇子和番邦右賢王暗中有過書信往來。

  可謝慕白派出了無數暗衛調查,就差把三皇子府邸給掘地三尺了,卻依舊一無所獲。

  但如果說有人假冒三皇子的名義和右賢王來往,那信件自然就不會在三皇子手中。

  謝慕白也想到了。

  他漂亮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舒展開來。

  “原來這就叫自投羅網啊!”他雖然在笑,可如墨的眼底卻赫然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霜花。

  素問雖聽不懂,但見兩人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送走素問后,沈婉和謝慕白便立刻使用瞬間位移到了襄陽侯府。

  流放前沈婉在襄陽侯府收了一大批物資,可除了憤怒之外,襄陽侯竟沒太大動作。

  顯然,那些信件并不在其中。

  書中對襄陽侯并沒有太多描寫,所以沈婉也不知道這信件到底在哪里。

  于是,兩人先來到了書房。

  這些達官貴人們大都喜歡將信件放在書房,相信襄陽侯也不會例外。

  可兩人翻了半天,就連每本書都翻過了,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是他們想多了?

  突然,門外傳來兩個小丫頭的談話聲。

  “你說侯爺去哪兒了,怎么一個多月都沒回來呢。”

  “才一個多月算什么,夫人出去小半年了都沒回來呢。”

  “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以前侯爺夫人在時都是他們自己打掃房間。如今出門這么久還把門給鎖著,難道里面藏了什么寶貝怕我們偷了不成?”

  聽了這話,沈婉不由的心中一喜。

  她一把拉住大反派的胳膊,身形微微一隱,兩人便來到了襄陽侯的臥室。

  襄陽侯這人最喜歡沽名釣譽,一直以清官自居。

  即便身居高位,家里陳設也極為簡樸。

  臥室布置的極為簡單,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竟連半點裝飾都沒有。

  沈婉和謝慕白對視一眼,便開始動手尋找。

  屋子并不大,東西也不多。

  可翻了半天,卻依舊沒有發現。

  難道屋里會有什么暗格?

  兩人又認真檢查了一遍,別說什么暗格了,這屋里就連個老鼠洞都沒有。

  “奇怪,他會把東西藏在哪里?”謝慕白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說。

  沈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聽那兩小丫頭的意思,這信件肯定應該在臥室,可為什么卻找不到呢?

  一扭頭,她突然看到了擺放在床上的一對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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