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流放開局:我靠萬能制造機躺贏了 > 第2章 差點被活埋了
  聽到大熊的報告,沈月晞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所在的位置并沒有對應的制藥材料。

  她再次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反復嘗試了好幾次,終于勉強掀開了一條縫隙。

  最先映入眼簾的天空烏云遮日,空氣又潮濕又悶熱,還隱隱帶著一股雨腥味,似乎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雨將至。

  她自己孤零零地躺在一處空地上,方圓五米內別說藥材了,就是連一根狗尾巴草都沒有。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萬能制造機再厲害,也得有原材料才能發揮作用。

  大熊的聲音再次響起道:“親愛噠主人,請盡快更換您的位置,大熊將持續收集退燒藥所需原材料,并在收集完畢后通知您唷。”

  沈月晞哭笑不得。

  她倒是想動,但問題是全身無力,根本動不了呀。

  哀怨了一會,她還是認清了現實。這樣也比什么都沒有的好,至少萬能制造機跟著她一起過來了。

  等擺脫現在的困境,她一定要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靠萬能制造機提前過上養老生活。

  想好退路,心里不慌,她決定繼續安安靜靜地躺尸。

  雖然享受不到太子妃吃香喝辣的日子,她一樣可以躺平。

  她目光斜落在不遠處剛才說話的那兩人身上,只見兩人身著皂衣青冠,腳蹬皂靴,腰間佩戴著腰刀,是古代看押流放犯人的官差沒錯了。

  只是此時他倆人手一把鐵鍬,正吭哧吭哧地賣力挖坑,而且那坑有越挖越深的趨勢,目視測量了下,長約七尺寬約兩尺,剛好能放下一個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升起個不祥的念頭。

  這坑不是給她準備的吧?

  接下來兩人的對話徹底堵死了她想要繼續躺尸的想法。

  “好,夠深了,你去把尸體拖過來,”一個衙役吩咐另一個,“快點埋了,天這么熱,一會就臭了。”

  沈月晞:“……”

  她覺得還是十分有必要讓兩人知道,她還是可以活過來的。

  跟生存比起來,臉面是不存在的。

  聽到離她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不用懷疑了,這坑絕對就是給她準備的。

  她嘗試著發出聲音來阻止被活埋的下場。

  可是原主已經病了三天,再加上連日趕路,哪里還有力氣說話。

  腳步聲更近了,她心下著急起來。

  口鼻間充斥著一股泥土的腥味,頭頂的樹葉被風吹得簌簌亂晃,帶著潮濕的熱風拂過她的臉頰,帶著沉悶的熱意。喉嚨里似著了火,干疼得厲害。

  她頹然地動了動小手指,發現可以動。差點熄滅的希望又重新燃了起來,便慢慢開始活動其他關節。

  感覺身上有了些力氣時,她總算吁了一口氣。

  她可不想才剛穿過來就馬上掛掉。

  咬咬牙,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全身力氣,正準備要坐起來。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嚇得她一個激靈,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那一聲尖叫,連停在樹間的鳥兒都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娘啊!”那衙役連帽子都掉了,連滾帶爬瞬間沖出好幾米,頭也不回地跑到還在挖坑的另一個衙役跟前,顫聲指著身后的沈月晞,“詐尸了,詐尸了!”

  沈月晞披頭散發地坐起來,扯開破了音的嗓子,喊道:“我是活的!活的!活的!”

  她趕緊自證自己是個活人。

  再不抓緊時間說出來,估計連詐尸的機會都沒了。

  那個衙役似沒想到挺尸的她居然會說話,瞬間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來。挖坑的衙役也從坑內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道:“她沒死呢,看把你嚇的。”

  她感激地朝坑里那位點點頭。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

  話倒是說爽快了,但喉嚨處的火也燒得更旺了,疼得似刀割般難受。

  那衙役看清楚了情況,瞪大眼睛,先是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又大怒起來。

  “大白天的,鬼叫什么!”他臉上的倉皇之色還未退去,大聲呵斥,“爺差點被你嚇死!”

  沈月晞暗自嘀咕,這就被差點嚇死了?那這一路上被你們拿著鞭子驅趕的流放犯死得又是何其之多,也沒見你眼睛眨一下。

  距離目的地還很遠,一個小小的衙役她暫時也只能忍了。

  見她人已經沒事了,衙役也不再害怕,大聲呵斥道:“既然醒來,趕緊滾一邊去呆著,一會好上路。

  沈月晞忍著嗓子的干疼問道:“官爺,我現在又渴又餓的,能不能給點吃的喝的?”

  那嗓音著實不好聽,如被掐著脖子的公雞。

  兩個衙役交換了一下目光,低聲商議了幾句,膽小的衙役道:“等著。”

  他快步走開,沒多時回來,拿來一個硬梆梆的饅頭,和一個裝了不足半碗水豁了口的陶土碗,放在她跟前后轉身便離開。

  沈月晞端著碗一邊喝水,一邊看向不遠處那烏泱泱的人群。大多衣衫襤褸,目光渙散,毫無生氣,如行尸走肉地正被一條長長的鎖鏈鎖著手腕,圍坐在一起。

  都是因太子一案受到牽連的人。

  被流放不過短短半個月,在路上死去的人數已經過半。別說到了邊疆之地,即使咬牙撐過去,也無幾人能生存下來。

  徒步走到邊疆,就算神仙也得去半條命,更何況這些老幼婦孺。

  真這么下去,早晚還是得死在路上,必須逃跑才行。

  她打量了一眼四周,山泉環繞著的盲腸小道,人跡罕至,記得這兩天以來還沒有遇到任何外人。

  看押他們的官差足足有二十人之多,都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樣子。即使到了晚上他們也會輪流值班看守,不放松一點警惕。

  別看剛才那個衙役被她挺尸嚇得不輕,可底盤卻是穩得很。

  她又朝著人群中看了一眼,低垂著眼思索。

  想要現在逃跑是不現實的,一群人里沒有一個能打的。而她自己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

  想要逃跑只能求助與外人,而那些老幼病弱顯然是指望不上了。

  她放下碗,不動聲色地朝著大樹下望去。

  一個男子背靠大樹坐著。他彎起一條腿,帶著鐐銬的雙手搭于膝上,目無焦點地凝視前方,臉上漠然冷淡,無悲無喜。

  他是這些人里唯一帶著沉重手銬腳鐐的人,看守他的衙役也格外謹慎。

  這人便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廢太子蕭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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