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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好像一直沒離開,秦南琴的出現似乎起不了作用。

  郭靖也一直想著黃蓉。

  這一點郭靖其實做的不對。

  既然答應了和華箏成婚,那么想著的應該是妻子華箏。

  去想黃蓉干嘛?

  這也是屬于婚內出軌。

  假如想著的是黃蓉,那么盡快退了華箏的婚事,去和黃蓉成婚才是。

  他這樣拖一個帶一個,像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對愛情和婚姻都不尊重。

  當然也會有人說,其實郭靖愛的一直是黃蓉,這是藝術手法,不這樣寫就不好看。

  藝術作品看看無妨,可要是現實中出現這樣的情形,那就是分裂,先整合好,再談事情。

  如果是碰到這樣的男人,在生活中這就是渣男了。

  那么女方要注意的就是處理情緒,讓糊涂勁過去了,頭腦恢復了平靜和清醒,然后再接觸情感。

  這其實也是機會,可以面對情緒,面對自我,面對社會。

  只是要在專業的指導下,進行情緒梳理。

  一旦梳理通了,盡管通了不容易,可是方方面面都料理妥當了,就會發現,只是出現一個渣男,卻引發了各方面的知識支援,以及人員協助,這是擁有了很多的愛。

  這時候不但會幸福感增加,自信心也會不一樣。

  因此有些看似不好的事,其實就是一個契機。

  藝術是藝術,生活自有規律。

  原文是——那鳥滾了一會,火光漸弱,它又去銜些枝葉添在火里,待火旺了,再展翅在火上燒炙,羽翼非但絲毫無損,經火一炙,更是煜煜生光。它一邊燒,一邊用長喙在羽毛之中磨擦,竟如洗澡一般。它羽翼遇火不燃,已自奇怪,而越燒香氣越濃,群蛇聞到這股香氣,漸漸抵受不住,又亂蹦亂跳起來,再過一會,突然互相咬嚙吞噬,有的蛇兒似乎痛苦難當,竟然自咬腰尾。這千萬條毒蛇著魔中邪,翻騰盤打,聲勢實是驚人,南琴瞧得頭暈眼花,險險跌下樹去,急忙閉上眼睛,摟住郭靖身子。

  眾蛇奴見情勢不妙,相互打個招呼,一齊逃出林去。那血鳥認定這些白衣人是它仇敵,如流星般掠過林隙,追上前去。眾蛇奴知道厲害,忙用雙手掩目。血鳥一飛近,長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過,揮手去打,手一離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間,眾蛇奴無一漏網,個個成了盲人。

  那血鳥大獲全勝,飛回林中,又待到火上燒炙,那火卻已熄滅。血鳥雙翅猛扇,想要將火重行燃起,只揚起一陣灰燼。郭靖拍了拍南琴肩膀,將她輕輕推開,低聲道:“你在這兒,抱住樹干。”不等南琴回答,已縱身落樹,慢慢向血鳥走去。

  那血鳥知他是適才出手相救之人,并非仇敵,注目凝視。郭靖道:“鳥兒,來,來。”血鳥昂首不理。郭靖初下樹時,對毒蛇還心存顧忌,但見自己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紛紛讓道,知道是群蛇怕他服過腹蛇寶血之故,當下大了膽子,邁步向前,左手一探,向血鳥抓去。

  他出手奇快,哪知血鳥是天生靈物,飛動更快,身子一晃,已然避開,不等郭靖再度出手,猛撲向前,來啄他的眼珠。南琴急呼:“郭大哥,留神。”郭靖右手揮起鐵鑊,向鳥兒罩去。血鳥知道厲害,居然能如武林高手般急發急收,一撲之勢未曾用足,立即倒退,背脊剛好從鑊邊上擦過,沒被罩中。

  郭靖叫了聲:“好!”身子躍起,鐵鑊橫里抄來。血鳥振翅向上,只飛出一尺,發見郭靖左手正好守在頭頂,立知不妙,倏地一沉,掠地而飛,從郭靖跨下一鉆而過,劃了一個圓圈,回身來啄他的眼珠。郭靖見這鳥兒身法如此敏捷,童心大起,叫道:“我手中現有兵刃,捉住你不算好漢,來來來,咱們空手拆幾招。”將鐵鑊往地下一拋,右手一掌推出。他怕傷了鳥兒,掌力只用了一成,去勢卻是極快。

  這只血鳥怎么看怎么像神雕。

  神雕的出現也是楊過武功到了一定的層次,而且神雕也是跟蛇交戰大獲全勝。

  同時男主總是在幫鳥。

  這只血鳥比神雕要美麗多了,還很靈異。

  怎么覺得這只血鳥才應該是主角,它的出現很搶風頭的。

  郭靖有一對白雕,他的妻子應該有血鳥才對,這樣感覺才配得上。

  要有血鳥的話,那么也該黃蓉擁有,怎么反倒是秦南琴呢?

  當然算不上擁有,而是相關。

  如果是這樣,那么黃蓉的威脅就大了。

  看到這里就明白為何后來刪去了這一段。

  如果保留的話,就感覺和血鳥相關的秦南琴才應該是女主角。

  讓郭靖拋棄黃蓉,現實中如果出現這等情景,那也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但是在小說里,太破壞基調了。

  這的確是敗筆。好,明天繼續。

  2022年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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