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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說瑛姑心思難測,郭靖說那她陪著瑛姑,不就如陪著一頭老虎?

  伴君如伴虎。

  這何嘗不是當年瑛姑的處境?

  看來瑛姑也是皇室中人,不然哪會把那一套運用得如此純熟?

  行文至此,已經是在指點。

  讓讀者往皇室方面去猜瑛姑的身份。

  原文是——果然聽得幾個人腳步響,從前院走來,一人氣忿忿的道:“那小ㄚ頭詭計多端,先宰了她。”聽聲音正是那農夫。靖蓉二人吃了一驚,又聽那樵子的聲音道:“不可鹵莽,先問問清楚。”那農夫道:“還問什么?這兩個小賊必是師父的對頭派來的。咱們宰一個留一個。要問,問那傻小子就成了。”說話之間,漁樵耕讀四人已到了門外,他們堵住了出路,說話也不怕靖蓉二人聽見。

  郭靖更不遲疑,一招“亢龍有悔”,向后壁擊去,只聽轟隆一聲響亮,半堵土墻登時推倒。他俯身背起黃蓉,從半截斷墻上躍了出去,人在空中,那農夫出手如風,倏來抓他左腿。黃蓉左手輕揮,往農夫掌背“陽池穴”上拂去,這是她家傳的“蘭花拂穴手”,雖不及一燈大師反手點穴功夫的厲害,但這一拂輕靈飄逸,認穴奇準,卻也是非同小可。

  眼見她手指如電而至,那農夫吃了一驚,急忙回手相格,雖然穴道未被拂中,但就這么慢得一慢,郭靖已負著黃蓉躍出后墻。他只奔出數步,叫一聲苦,原來禪院后面,盡是一人來高的荊棘,密密麻麻,倒刺橫生,實是無路可走,回過頭來,卻見漁樵耕讀四人一字排開,攔在身前。郭靖朗聲道:“一燈大師命我們下山,各位親耳所聞,卻為何違命攔阻?”

  那漁人瞪目而視,聲如雷震,說道:“我師慈悲為懷,甘愿舍命相救,你……”靖蓉二人驚道:“怎地舍命相救?”那漁人與農夫同時“呸”的一聲,那書生冷笑道:“姑娘之傷是我師舍命相救,難道你們當真不知?”靖蓉齊道:“實是不知,乞道其詳。”那書生見二人臉色誠懇,不似作偽,向樵子望了一眼,樵子點了點頭,書生道:“姑娘身上受了極厲害的內傷,須用一陽指先天功打通奇經八脈各大穴道,方能療傷救命。自從全真教主王重陽仙游,當今唯我師身有一陽指先天功。但用這功夫替人療傷,本人卻是元氣大傷,在五年內武功全失。”黃蓉“啊”了一聲,心中既感且愧。

  那書生又道:“五年之中,每日每夜均須勤修苦練,只要稍有差錯,不但武功難復,而且輕則殘廢,重則喪命。我師如此待你,你怎能喪盡天良,恩將仇報?”黃蓉掙下地來,朝著一燈大師所居的禪房拜了四拜,嗚咽道:“伯伯活命之恩,實不知深厚如此。”

  漁樵耕讀見她下拜,臉色稍見和緩。那漁人問道:“你爹爹差你來算計我師,是否你自己也不知道?”黃蓉怒道:“我爹爹怎能差我來算計伯伯?我爹爹是何等樣人,豈能做這卑鄙齷齪的勾當?”那漁人作了一揖道:“倘若姑娘不是令尊所遣,在下言語冒犯,伏乞恕罪。”黃蓉道:“哼,這話但教我爹爹聽見了,就算你是一燈大師的高徒,總也有點兒苦頭吃。”

  原來如此。

  一燈大師要救人,自己就先要有損耗,而且要付出大代價,難怪弟子們再三阻攔。

  這可真是舍身喂鷹之舉。

  看來一燈大師沉浸于佛法,修為越來越高了。

  不過這件事不難應對,用《九陰真經》,五年的修復,就算用了一年時間,對一燈大師來說,那也是賺了的。

  那么弟子們不會再有什么話說了。好,明天繼續。

  2022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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