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笨拙的打開了安全用品的盒子,里面的安全用品全數掉落出來,散落在用玫瑰花瓣鋪設的紅地毯上。

她連忙一手護著沁涼的上身,一邊半蹲下去撿拾起一個安全用品。

“抱歉,厲先生……我,我沒用過。”

小臉一陣泛羞紅彤,少女最柔美的體姿,唯美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只覺得眼眸里的燙意越發深厚濃郁,可冷漠如他的厲邢,依舊寒沉著面容,不顯山不顯水的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童晚書緩慢靠近。

童晚書微顫著雙手撕掉了安全用品上的包裝袋,然后局促的僵在原地。

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她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怯生生的看著越走越近的厲邢,童晚書低喃一聲:

“厲先生,您能……您能自己……自己戴上嗎?”

這回厲邢沒有繼續為難她,而是慢悠著動作從童晚書手里接過那個加長加厚,且劣質的安全用品。

然后緩緩的……

以為男人接下來會寬衣解帶,童晚書立刻偏過頭去,不敢去看男人的動作,更不敢直視男人的身體。

可讓童晚書萬萬沒想到的是:

厲邢竟然……竟然……

他竟然把那個安全用品戴在了……戴在了手指上!

他的手指上!

這是……

這是要干什么?

該不會是他也不會用吧?

童晚書雖然生澀清純,但至少知道這安全用品應該戴的地方。

可接下來,男人的動作讓童晚書瞬間傻眼。

“買這么厚的套,你是在嫌我臟嗎?”

厲邢的步步逼近,讓童晚書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似乎自己四周的氧氣都被這個男人吸干凈似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不,不是,我……我沒有!”

感受到厲邢的不友善,童晚書本能的一步步后退……再后退。

沒幾步,就被男人逼在了婚房的墻角處。

童晚書沒有跟男人如此近距離過。

男人的目光,直逼童晚書懵懂少女的心湖。

“巧了,正好我也嫌你臟!一個拜金到連艾滋病也愿意嫁的女人……能不臟嗎?”

在厲邢看來:一個連艾滋病都能嫁的女人,還能圖他什么?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男人眼眸中迸發出來的凌厲,讓童晚書感覺到了害怕。

她本能的想逃跑,卻被厲邢用他健碩且勁實的身體抵在了墻壁上。

“厲先生,你想干什么……你別這樣。”

童晚書顫抖的喃求著,她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著想逃離;

可厲邢的大手猛然將她纖細的腰身桎住,他那強而有力的勁道,讓童晚書所有的掙扎顯得那般的蒼白和徒勞。

她努力的想用雙手撐開自己跟厲邢的距離,可男人那精健的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身體,實在不是童晚書能夠撼動的。

她如同一只受到驚嚇的小獸,在厲邢的懷中瑟瑟發抖著。

“現在知道害怕了?”

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兒所包裹的男性氣息,直襲童晚書的鼻間。

童晚書一直回避厲邢咄咄逼人的幽寒目光。

厲邢的大手,從童晚書軟若無骨的柳腰開始,一路戾氣的滑行。

力道不輕,在她晶瑩剔透且彈指可破的皮膚上留下微紅的掐痕。

“別這樣厲先生……我是你妻子啊……你不能這么對我!”

童晚書的聲音帶上了微微的泣意。

可男人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緊接著一條遒勁的長腿便橫在了童晚書的雙腳之間,硬生生的把她給撐了開來。

“厲先生,你……你……你要干什么?”

童晚書驚恐萬狀。

因為感覺到厲邢那緩緩下挪的手……

她真的害怕了。

童晚書努力的想避開厲邢的魔手。

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跟掙扎,他反饋給她的,卻是進一步的擠壓和禁錮。

童晚書感覺到自己肺部的氣體全被這個暴戾的男人給擠壓了出來。

“也許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臟!”

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厲邢那張放大的俊臉;

一張包裹著戲謔意味兒的俊臉!

厲邢的話聲剛落,童晚書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僵化了。

她的身體告訴她:那只魔手已經……

他的手指似乎已經觸及到自己的……

“厲先生,快住手……求你了……放了我好嗎?我不嫁了!”

童晚書幾乎哭出聲來。

“晚了……”

厲邢的聲音,嘶啞而戾意:

“我可以給你后悔的時間,但你沒有后悔的機會!好好承受你應該承受的后果吧!”

下一秒,童晚書整個人便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僵化了。

這一刻,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厲邢的整個手指侵在了她的身體之中。

童晚書驚秫的瞪大雙眼,大張著嘴巴,想說什么,卻沒能發出一個音節來。

“這就是你應該承受的后果!”

那張臉近在咫尺:英俊如希臘神像般氣宇不凡,神態卻如地獄撒旦般氣勢凌人!

童晚書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身體一下子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似的。

“厲……厲邢!你……你變態!”

童晚書哆嗦著身體,卻未能發不出聲音,只是顫抖的口型。

“既然你敢嫁,就得敢承受這樣的后果!童晚書,這才剛剛開始!”

“厲邢,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妻子啊……我只想好好照顧你,陪伴你……跟你一起戰勝病痛……”

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童晚書苦苦哀求。

厲邢動作一頓,那聲‘你的妻子’,讓他有了些許的理智。

可突然,強烈的求生欲讓童晚書整個人像垂死掙扎的困獸一般,不安的掙扎扭動起來。

她想合起自己的雙腳,不想被厲邢繼續這樣羞辱。

可無論童晚書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啊……”

因為童晚書的用力掙扎,等厲邢撤離開自己的手時,為時已晚。

厲邢靜靜的看著手上那縷刺目的紅,久久的靜默。

這女人竟然還是……

童晚書珍藏了二十年,一個女人最最寶貴的東西,竟然……竟然交待給了這個男人的……

或許是因為疼痛;

或許是因為委屈;

童晚書跌坐在地毯上,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