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 第100章 我就蹭蹭,不做別的

男人當然不相信童晚書是真心不讓他碰的。

昨晚的柔情似水,著實讓他無比的享受。

柔化了的女人,就像那春江之水,快意且舒適的緊緊裹著他!

他當然想重溫昨晚的美妙之夜。

“我不饞……一點兒都不饞!”

這一刻的童晚書哪里還敢去饞男人;

醫生的那番話簡直就是不可觸碰的高壓線,

有一句話童晚書到是很認同: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能指望男人愛惜你?

肚子里才剛剛孕育的小生命,也不容許童晚書去饞這個男人!

“口是心非!”

男人拉長著聲音,在童晚書的耳際輕輕的蹭著。

隨著喩邢的動作,童晚書的身形越發的開始繃緊起來;

那種熟悉的眷戀席卷而來,童晚書感受自己的呼吸都慢上了半拍。

在他的手順著童晚書的腰向下時,她瞬間屏住吧呼吸。

寬厚的掌心,有著男人微涼的溫度;來到她的……將其覆蓋住,并配合上輕輕的捏拿。

“喻邢,你別動那里……我……我來大姨媽了!”

情急之下,童晚書只能拿出了女人慣用的殺手锏。

“嗯?真來了?”

男人的聲音微微的上揚,帶上了些許的失落之意。

“反正今晚不能在一起的……你還是趕緊起來走吧。”

其實童晚書這一刻是眷戀男人的;

她想留下男人多陪陪她和肚子里才剛剛孕育的小生命。

因為昨晚跟男人玩得很瘋,小生命受到了一些波及;

還好小家伙的生命力足夠的頑強!

“那我就抱抱你……其它什么也不做。”

男人并沒有起身離開,手上的動作也隨之頓了下來。

喻邢勁臂一勾,童晚書便直接滾到了他的懷中。

這樣的狀態,是童晚書期待的。

男人沒有因為她來了例假而離開,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嫌棄,或多或少溫暖童晚書此時此刻心神不寧的思緒。

“喻邢,你以后別來厲家了……真怕你跟厲邢兵戎相見!那樣我就成禍水了!”

童晚書緊抿了一下唇,愧疚的又說:“我不想你們兄弟因為我而有隔閡!”

“不會的。別想太多了。”

男人勾緊童晚書的腰,“改天我會去找厲邢攤牌的。”

“你別去!這是我跟厲邢之間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童晚書不想讓喻邢陷入尷尬的境地。

愛上他,是她的情難自控。

與喻邢無關!

“嗯……”

男人只是口齒不清的輕哼了一下。

隨后喻邢便開始親她,看似雜亂無章,但又用心至深。

他從童晚書后頸向下蹭移,滑過她的耳珠;在她怕癢的肩窩里細細的噬著;

像是對待一件心愛的圣物一樣,一點一點的用唇量著她的每一寸膚……

直到男人親到了童晚書形狀極美的……

這一刻,童晚書身上的皮膚像是瞬間變薄了一樣;只是親了親,就變得異常的跳躍;

連皮膚都在眷戀男人的親昵!

童晚書甚至感受得出男人唇上的溫度,以及他唇的路線……

和他舌上微微粗糙感!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男人口中的‘我只抱抱,其它什么都不做’,簡直就是個彌天大謊!

因為此時此刻的男人,什么都做了。

包括那只探在童晚書睡衣中的手,覆蓋在了她的;

男人突然就笑了。

因為在童晚書的那里,他沒有摸到該有的東西。

便能肯定,女人只是在忽悠他。

童晚書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連忙將男人的手給扯了出來。

“你亂碰什么啊?剛來的……小心弄你一手。”

“怎么了,心情這么不好?”

男人柔聲輕哄,“是因為跟任千瑤吵架吵輸了?還是因為厲邢兇你了?”

“都不是……”

童晚書低聲質問,“剛剛你不是說什么都不做嗎?那你的這只手又在干什么啊?”

“手是手……它又什么都沒做,你冤枉它了。”

男人反抓住童晚書的手,放在了他想放的地方,“還是我大方吧?我身上所有的東西對你都不設防,你想怎么碰都可以!”

“……”童晚書直接無語。

她想把手從男人的身上扯回來,可男人握得很緊;

緊到她能感受到他的脈跳!

“喻邢,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

童晚書清楚的知道:手中的物品已經處于不受控制的邊緣;

加上自己并沒有事先墊一個衛生用品,便被男人輕而易舉就識破了。

“喊誰?我幫你一起喊!”

男人親著童晚書緊皺的眉頭,“今晚真不愿意做?”

童晚書用力的點了點頭。

“即便我現在很難受……但我尊重你!”

男人的聲音啞啞的,帶著情意被生生截斷的隱忍。

童晚書莫名的又開始心疼這個男人了……

只是,只是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允許她不愛惜自己。

“那我……那我借你一只手吧。”

童晚書還是做出了退讓。

男人笑了。

“能告訴我拒絕的原因嗎?”

男人再次擁她入懷,溫聲詢問,“是因為跟任千瑤吵架吵輸了?還是因為被厲邢兇了?”

“等我跟厲邢離婚了……就告訴你!”

童晚書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沒有選擇跟男人坦言。

厲家已經夠亂的了;

她不想把喻邢也牽扯進來。

*

任千瑤從二樓找到三樓,又從三樓上去了四樓;

然后又回到了理療室,都沒能找到厲邢的身影!

所以任千瑤便得出了結論:厲邢一定在童晚書的房間里。

可問題時,任千瑤沒有看到厲邢來敲童晚書的門……

難道厲邢從其它地方進去童晚書房間的?

該不會是爬窗進去的吧?

她下意識的從書房的窗口外往看去:好巧不巧就看到一個人影正往童晚書的客房爬了進去。

天太黑看不到爬墻者的長相;

但從身形上判斷,看著有點兒像厲邢!

厲邢果然每天都會爬窗進去找童晚書啊?

童晚書這個賤人,口口聲聲說她不愛厲邢;

可卻縱容厲邢每天爬墻進去睡她?

真是賤得可以!

任千瑤立刻拿出手機,拍下了那個爬墻者的背影。

看看童晚書這回還怎么狡辯!

想到什么,任千瑤在書房架了個手機支架,對準著童晚書客房的窗口開始錄視屏。

如果自己現在去敲門,厲邢肯定會從后窗爬出去,那樣就能拍到他了。

看這回童晚書還怎么抵賴!

一邊出軌那個葉琛;

一邊又跟厲邢睡到一起……

這個童晚書還真夠水興楊花的。

弄好手機支架后,任千瑤便跑去隔壁的客房敲門去了。

客房里,男人已經成功的將手環在了童晚書的腰際,正準備抱著懷中的女人熬過這漫漫長夜時,門外就傳來了那怨氣滿滿的聲音。

“童晚書,開門!快開門!”

任千瑤重力的拍打著客房的防盜門,“童晚書,你口口聲聲說不愛厲邢,還老纏著他干什么啊?你是不是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啊!”

任千瑤的謾罵很難聽。

因為她受夠了童晚書的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嘴上說不愛厲邢,,可卻騷勁十足的每天都勾一引厲邢。

睡得半迷糊的童晚書被任千瑤的敲門聲給咋醒了。

“喻邢,你快走吧。任千瑤又來找厲邢了。”

童晚書本能的催促著男人離開。

“我不走。讓她敲吧。敲累了她自己會走的。”

男人燥意得很。

俊逸的面容冷凝得有些駭人。

真是受夠任千瑤這個每天都作死的女妖精了。

每天不是抓他,就是在抓他的路上。

“拜托,你別這么任性好不好?我們……我們這是在偷一情……你為我想想吧!”

童晚書真的快哭了。

要是被任千瑤抓到了喻邢,指不定會把厲家鬧成什么樣子呢。

偷一情么?

還真是!

男人菲薄的唇勾起一彎弧度,“管她干什么?我們真愛無敵!”

“無敵你個頭!”

童晚書伸手過來拖拽賴在她床上不肯起身的男人。

“厲邢……厲邢,我知道你在里面!”

任千瑤一副要抓奸在床的刁蠻樣兒。

或許她根本就沒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厲邢,你剛剛烤的雞翅是不是拿來給童晚書吃了?”

任千瑤咄咄逼人的追問,“竟然親手給童晚書烤雞翅吃?你都沒有這么體貼過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童晚書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看向那盒烤雞翅,又回頭看了看喻邢。

“喻邢,你把厲邢烤給任千瑤的雞翅拿來給我吃了?”

當時的童晚書壓根就沒有去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

就那雙異色于常人的眼瞳,很難讓別人懷疑。

因為特征太過明顯了。

還有就是他頸脖上那大片半佛半魔的紋身;

再次將他的特性放大!

見女人竟然這都沒有懷疑自己,男人的笑意就更加的意味深長了。

“看到廚房里有烤好的雞翅,就順手拿來了。”

男人悠然的說道。

那慵懶又松弛的模樣,跟童晚書的如臨大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把厲邢烤給任千瑤的雞翅拿來給我吃?你就不怕厲邢發現后拿刀砍了你嗎?”

童晚書緊張得不行,“求你了大爺,你趕緊走吧!讓厲邢發現你,就完蛋了!”

“放心吧,厲邢奈何不了我!”

男人還在笑著,完全有恃無恐。

“喻大爺,麻煩你為我想一想好嗎?我可是個有夫之婦……你是要逼死我嗎?”

童晚書真的快哭了。

之前她還趕跟厲邢耍倔強,大不了離婚而已;

但現在不同了,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

她不敢去激怒厲邢,會怕厲邢對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利。

“童晚書,你不肯開門是不是?那我去叫厲溫寧來!”

門外的任千瑤依舊囂張。

要不是在厲家,任千瑤早讓人把這破門給砸掉了。

“這個妖女!”

男人沉聲低嘶,“等她生完孩子,我就直接弄死她!”

童晚書:“……”

這一刻的她,從男人那斂起的狠戾面容上,讀到了他骨子里的可怕。

“乖了,你先走。我去給任千瑤開門。”

童晚書選擇了以柔克剛,“我例假還要來好幾天呢。這些天你就別來了。被任千瑤抓住就不好了。”

她想利用這幾天,好好的跟厲邢把婚給離了。

“說得好像我是個螵客一樣!”

男人擁過女人,撩起童晚書的睡衣,在她的腹處親了一口。

童晚書的心瞬間就被暖化了。

可她還是不敢告訴男人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你快走吧!任千瑤鬧這么大動靜……要是把厲邢吵過來就不好了。”

童晚書眷戀男人的溫情,但又不敢太過貪戀。

“放心吧,厲邢過來不了。”

看出童晚書喜歡自己親她的腹,便又蹭親了幾口。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女人輕微的顫抖。

她喜歡他這樣親她!

“厲邢出門了?”

童晚書下意識的問。

“他被我打暈關在樓上呢。”

男人擁著她,“就由著任千瑤那個妖女去折騰好了!”

“什么?你把厲邢打暈了?”

童晚書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怎么這么暴力啊?你跑來睡他老婆,還把他打暈?哪有你這么無賴的!”

童晚書再一次感覺自己就是個禍水!

而且還是那種不知廉恥的禍水!

“這樣才夠刺激……”

男人玩味的看著一臉局促又緊張不安的女人,“你喜歡的!”

“我喜歡你個頭!”

委屈的童晚書拿起床上的枕頭,對著男人就是一通好打。

“……”

這看似溫婉的女人,也有撒潑的一面啊!

看來自己的這兩個身份都不好使了!

“千瑤,別鬧了。厲邢跟晚書應該已經睡下了,這么晚了你砸門干什么啊?”

是厲溫寧的聲音。

對于半夜撒潑不肯睡的任千瑤,他也是束手無策。

明知道任千瑤是在無理取鬧,但厲溫寧也舍不得怎么著她。

“童晚書口口聲聲說她不愛厲邢,為什么還要死纏著厲邢不放?”

不占理的任千瑤,也哭出了三分理來,“你們都護著童晚書是不是?那肚子里的孩子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別啊……別啊!千瑤,你別生氣!”

一聽任千瑤說不想生孩子了,厲溫寧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厲邢都不管不顧我跟他的寶寶,那我為什么還生下寶寶來這個世界上受冷落啊?”

任千瑤哭得是梨花帶雨。

無計可施的厲溫寧只能幫著任千瑤來敲客房的門:

“厲邢……厲邢,你開下門。千瑤有些不舒服,你出來安慰一下她吧。”

最緊張的,莫過于童晚書。

因為她和奸夫正共處一室著!